合城的合作方一早就派人在机场等着。
以往一直都是霍宴时带着程妤过来，所以负责人直直的就朝着他俩迎上去，热情满面的吹捧着。
宋音音被冷落在一旁，拉着霍宴时的袖子小脸有些发白。
和这家公司合作过很多次，所以条款谈起来很顺利，程妤从包里拿出文件递给霍宴时和对方老板各一份，然后习惯性的吩咐宋音音：“记得去订饭店。”
宋音音整个人僵在原地，她插不进他们的话，本来就觉得难堪。
现在还被程妤当做实习生一样使唤。
宋音音抿着嘴角，好一会没动，看着霍宴时，眼睛已经开始发红。
程妤说完也才反应过来，她说：“抱歉，我把你当成小叶了。”
宋音音低声说，“没关系的程妤姐。”
程妤顿了下，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抬眸吩咐后面的小叶：“去订酒店，还记得赵总的忌口吗？”
宋音音的脸更白了。
晚饭都没吃，就借口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酒店休息。
她眼巴巴的看着霍宴时，“阿聿，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霍宴时要陪赵总吃饭，程妤本来以为他不会答应，然而霍宴时却点头：“好，我送你。”
他转头嘱咐程妤，“我一会过来。”
霍宴时这个一会，时间长到到饭局都散了也没过来。
程妤在门口送走赵总以后，抬手打了出租车回酒店。
宋音音和霍宴时的房间门紧紧闭着，不知道人有没有在里面。
合城的事情处理的很快，程妤本以为就没事了。
却没想到不知道哪传出来一张照片，正是她和余元芳拉扯的那晚。
因为角度问题，看上去像极了她主动对余元芳投怀送抱。
照片还是小叶拿给她看的，她忧心忡忡：“程妤姐，这没事吧？”
程妤看了那张照片一会，没什么表情的打开了微信群聊。
群里正聊的火热，游戏、美女、跑车混在一起。
程妤往上翻了下记录，没翻到关于照片的事。
但等又退出来的时候，群里就弹出来一条消息：“程妤和余老头的照片谁拍的？这么劲爆！”
程妤盯着界面，看着上面不能出现的看笑话的人。
直到有人开始艾特霍宴时，问他：“看到程妤和余元芳搂搂抱抱是什么感想？”
这问题好像戳中了他们的兴奋神经，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刷起屏。
半分钟后，霍宴时被炸出来，他只回了一个字。
“滚。”
程妤面无表情都退出微信，回到津南的那天，这张照片带来的风波依旧不小，公司里在背地里议论她的人越来越多。
“程妤姐，有人找你。”小叶拿着复印的文件进来，她是现在难得还愿意和程妤说话的人。
程妤应了声去会客室。
晏书锦和一个有些眼熟的青年坐在里面。
程妤想了下，想起那个青年也是霍宴时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只是平时存在感不强。
青年看到她，立马局促的站起来：“对不起程妤，那张照片是我拍的，我当时随手发在群里了，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