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溪疯狂想要挣扎却挣不脱男人强壮的手臂,她没想到贺郁川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浓厚的水雾与人影交织在一起,宁南溪绝望的眼神落实不到一处,只能浮浮沉沉在痛苦间挣扎.......
贺郁川觉得自己要疯了,清醒时才怔在原地。
眼前的女人像破布娃娃一样可怜,他抿唇转身狼狈离开,大脑一片杂乱。
眼前的女人像破布娃娃一样可怜,他抿唇转身狼狈离开,大脑一片杂乱。
宁南溪留在浴室,一遍又一遍冲洗自己,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
过了许久,她换上衣服离开私宅,回到家时就看到正正摆在客厅的两张黑白图像,当即双腿一软跪在面前。
无尽的委屈和心酸占满她的心魂,红肿的双眼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母亲拿着纸钱看到她跪着的身影,含着泪水走到她身边跪下把纸钱递给了她。
“来了,就送送他们吧......”
宁南溪久久哽咽,却再也无法忍受胸口的闷痛咳嗽起来,她弯下腰颤抖的拿开捂着嘴的手,刺目的红色却让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宁南溪久久哽咽,却再也无法忍受胸口的闷痛咳嗽起来,她弯下腰颤抖的拿开捂着嘴的手,刺目的红色却让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这墙上以后也还有我的位置,是我害了你们......”
“啪!”
宁母气得浑身颤抖,给了宁南溪一巴掌恨声道:“你是我的女儿,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
可她发现宁南溪跌倒在地上却再也没爬起来,一滩红色的血迹反而从口鼻中不断流出,是惨白的客厅里如此刺目的存在。
“南溪!”宁母惊惧交加,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抖着手打电话叫来救护车。
急救医生神情紧绷的看着担架上的女人,摇摇头:“情况很不好,现在即使去医院也撑不了多久......”
宁母到抽一口冷气,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宁南溪不愿看到妈妈这样,勉强恢复一丝体力支撑起自己,冷冷道:“胡说八道,我没病。”
她忍痛站起,朝着宁母的方向说:“妈,女儿不孝,这都是我惹出的祸事,现在我去解决。”
宁南溪转身离去,她空洞的眼中只有一个方向。
宁母看着女儿消瘦但坚定的背影,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潸然落下。
贺家住宅,主母听到宁南溪来了,心中升起一丝不忍。
不等她多加思考,她消瘦的身影就映入眼帘,主母还没开口便见到宁南溪“扑通”一声跪下。
“母亲,求您让郁川跟我离婚。”
主母理解完她突如其来的意思,心中的惊讶和怒火让她呵斥道:“胡闹!贺家从未有过离婚!”
宁南溪知晓被拒绝,神色不变的拿出一边的剪刀,牢牢握在掌心。
周围人立刻紧张起来,生怕她伤害主母。
却见宁南溪挽起长发用力剪掉,柔滑的长发散落一地,“是我配不上贺郁川,也配不上这个位置。”
主母被她凌厉的眼神刺到,来不及阻止却见她扬起剪刀在手上一挥,鲜红的血液从豁口涌了出来。
众人惊声尖叫,主母惊慌地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忙叫人上去制止她,心中一片寒凉。
曾经笑颜如花的恬静少女,怎会变成如此一般模样?!
“宁南溪,你疯了吗?!”门口匆匆赶来的长姐贺琦兰又惊又怒。
“我就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害得家人落到这般田地才醒悟。”宁南溪喘着气紧握剪刀,不让女仆靠近她。
“这要怪你自己太贪婪!你要是早点死,也不会脏了我的手!”贺琦兰看到她这般癫狂,又害怕母亲被她伤害,惊怒之下竟是说漏了嘴。
“琦兰!”她的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客厅,主母被她透露出的信息吓了一跳,连忙眼神扫过一众女仆叫人锁门,“宁岑受污这事难道跟你有关?”
宁南溪眼神紧紧锁在贺琦兰身上,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贺琦兰心中有鬼,却依旧嘴硬冷笑说:
“我也是为了小贺,这女人活该!这家人死绝了倒还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