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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况亲自去拿了药,在回病房的途中接到了好几个电话。
  寿宴进行到一半,许况突然不见了踪影,不少人来询问。
  他站在走廊里,单手拎着沾血的西装和药物,给对方回了讯息。只说自己很快回去。
  离开前去病房看了一眼,李书妤已经睡着了。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病床上的年轻女孩儿,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神情复杂。
  视线移向她的手腕那里,因为刚才做检查,手表被摘掉了,那处的疤痕格外显眼,在细瘦的腕部触目惊心。
  良久,许况收回视线,将手里的外套放在病床旁边一个不显眼的位置。
  离开之前,他让助理留了下来,让他找一个看护,照顾李书妤。
  *
  许老先生近来身体欠佳,寿宴开始时出来和几个关系紧密的宗亲朋友打过招呼,就回了老宅休养。
  寿宴的后半场无疑成了沟通生意、洽谈合作的名利场。
  许况回到酒店时,陈心岚等在楼下,妆容精致,脸上带着几分疲累。
  “做什么去了?”
  许况说:“紧急事情需要处理。”
  “公司的事吗?”
  许况没否认。
  陈心岚见许况宴会中途离场,打电话问过他的助理,对方支支吾吾没说出什么,她知道肯定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
  “要是有问题需要我出面,一定告诉我。”陈心岚停顿片刻,说:“妈妈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她知晓自己这个儿子,一向聪明知分寸,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好。
  许况浅淡应了句:“嗯。”
  问陈心岚怎么在外面不进去,一说到这个,陈心岚忍不住皱眉,“许文程那里本来就够烦了,现在你姑姑还掺和进来······要是能尽早拿到远洲的控股权就好了,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许况明白母亲的焦灼,她不是全然没有野心,不会甘心许文滨辛苦经营的产业,被许家其他兄弟瓜分。
  许老先生现在活着,还会因为许文滨的情分,对他们这对母子多加照顾。但老先生身体不好,许家这个家族,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远洲”这个庞大的金钱机器。
  初春的夜风带着凉意,陈心岚搂紧了身上的披肩,“进去吧,你叔叔伯伯都在问你。”
  “妈,我要结婚了。”许况声音很淡,突然没什么情绪道。
  陈心岚步子一顿,回头有些不解的看他,只见他神色疏离、平静,像是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饶是陈心岚,猝不及防的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由得一愣,“结婚?你和谁结婚?”
  许况脸上的疏离淡了,带了一些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认识的,等定下来,再带她来见你。”
  “你······”陈心岚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并肩往宴会厅里走,陈心岚犹豫半晌,问:“对方对你的事业有帮助吗?”
  不怪陈心岚这么想,几年前她出手干预许况和那个贫困生的恋情,她准备好一切,将那个女生送国。
  送女孩儿去机场,看着她上了飞机,陈心岚回家看到正在客厅弹钢琴的许况。
  许况小时候很喜欢钢琴,连家教老师都说他有天赋,要是勤加练习,以后必定有所建树。
  听到这些的陈心岚并没有多开心,她在第二天辞退了老师。
  她不要自己的孩子成为一名出众的钢琴家,她要的是一个能够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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