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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就见不远处一个宫婢神色慌张地往后躲。
  仙卫统领立刻派人将她拿住:“你是哪个宫的宫婢?慌慌张张的要到哪去?”
  那宫婢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神色愈发惶恐:“奴婢……奴婢是幽兰殿的,奴婢不是慌张,是想去如厕……”
  仙卫统领才不管这些,立刻将她扣下,叫人搜身。
  一番搜身,见这宫婢身上有不少灵玉之类的宝物,显然是平日里经常得赏赐的。
  仙卫统领问过了琦芃,那灵玉并不是琦芃丢失的那一块。
  问过之后,又看向那宫婢:“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婢不敢抬头看他:“奴婢……奴婢叫晁草……”
  “你身上的灵玉是从哪里来的?”仙卫统领又问。
  “是牧筠娘娘赏的。”晁草答。
  “胡说,若是娘娘赏赐的,我怎会不知道?”谷雨见不得这人信口雌黄,“你当真是幽兰殿的宫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晁草一副要哭的牧筠:“谷雨姐姐,现在事情败露了,你就打算把自己撇出去吗……”
  “你这话是何意?”谷雨心觉不秒。
  她成日在牧筠面前伺候,却没见过这个叫晁草的宫婢。
  不仅如此,晁草身上还有这么多贵重之物,瞧着倒像极了是牧筠面前的红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谷雨姐姐,方才琉璃瓶,不是你给我,要我扔出去的吗?你说事关重大,叫我手脚干净点,还说只要我保密,今后就能有源源不断的宝物……”晁草瑟瑟发抖地解释,“我先前不知,听仙卫一说才知那琉璃瓶中竟是业火,一时害怕才会想逃。”
  仙卫统领大惊。
  能当上统领,他也算是仙宫中见多识广的,联想起先前幽兰殿的那场大火,立刻就想到了牧筠头上:“帝君,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之所以不简单,是因牵扯到了牧筠这个帝姬。
  若先前是牧筠自己做戏,先准备好灵泉水然后放火,在确保自己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故意引来帝君相救……
  仙卫统领简直都不敢继续往下想,越想越觉得牧筠此人心机城府深不可测。
  他能想到的,寅钧显然也想到了。
  “孤给你三天时间,将这件事查清楚,若三天之后还不能给孤一个交代,孤拿你是问!”
  言罢,再也不看一旁的牧筠,冷冷拂袖而去。
  茗瑶紧随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牧筠一样,那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谷雨几乎都要急哭了:“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一开始她还以为茗瑶带着这些人来,是想栽赃诬陷自己,往筠娘娘身上泼管教不严的脏水,哪晓得竟是打的这种主意!
  不必说,那个叫晁草的宫婢定是早已被收买了,否则怎会说出那样颠倒黑白的话?
  牧筠早就料到寅钧不会护着自己,她嗤笑一声:“这不是还有三日吗,且看会查出个什么结果来……”
  幽兰殿众人很快都被扣押,殿内空荡荡的,只剩下牧筠一人。
  仙界统领到底没有直接对牧筠下手,而是先审问起了她身边的人。
  夜深了,大殿陷入一片死寂。
  牧筠抬头看向窗外:“为何要让寅钧发现那业火?”
  窗外并无动静,她的神识中也未传来郎玚的声音。
  “你想让寅钧觉得我心术不正,将我赶出仙宫?”牧筠接而问。
  郎玚依旧未答。
  牧筠却知道,他一定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以郎玚的本事,将业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不是什么难事,偏偏他却让寅钧发现了业火的踪迹,很难说不是故意为之。
  她知郎玚不是有坏心,最有可能的,是他想趁机让自己离开仙宫。
  之前未能说服自己,便用上了这样的办法。
  夜色沉沉,她眸光渐冷。
  “我是不会走的,那封模仿我笔迹,劝我父造反的信究竟是何人所写,我还不知。你若要走,可自行离开,不必非要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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