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男人提着剪刀,走到面前。
谢蕴宁终于回过神来,忙着向对方赔个笑脸。
“司主想让臣女怎么做,开口就是……咱不用剪刀行吗,万一割伤司主的手就……不……不好了……”
沈暮止皱眉看她一眼,一手抓着剪刀,一只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中裤。
“司主!”谢蕴宁缩起小腿,拉住自己的衣带,“臣女自己脱还不行吗?”
眼看她捏住自己的衣带,沈暮止的眉越发拧紧几分。
“住手。”
狗男人果然变态。
她自己脱都不行,非要用剪子剪。
“臣女提醒司主,若今日司主真的动了臣女,可要对臣女负责,亲自到我谢府提亲,八抬大轿把臣女抬回千岁府,否则臣女……”
谢蕴宁努力思考,却想不出什么能够可以威胁到沈暮止的词。
论武功,打不过他。
论心智,斗不过他。
论权势,她两手都拧不过他一只手指头。
沈暮止捏着她的中裤,抬起头,“否则什么?”
“否则……”谢蕴宁实在想不出什么威胁之词,索性一咬小牙,“以后司主走到哪里,臣女就跟到哪里,赖司主一辈子,臣女说到做到。”
沈暮止垂下睫毛,掩住眼底情绪:“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谢蕴宁:!!!
有这么直接了当的吗?
“司主要是真的舍得杀蕴宁,也不会等到现在,司主到现在还没有杀我,那就说明……司主喜欢臣女。”
别的比不过,至少她脸皮够厚。
沈暮止抬起脸,对上她的眼睛:“谢姑娘为什么那么想嫁给我?”
“当然是因为……”突然对上他的眼睛,谢蕴宁难免有点心虚,“千岁英明神武,又仪表堂堂,京城里的姑娘谁不喜欢?”
颈上一凉,男人的剪子贴上她的皮肤。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想好再回答。”
“叶景明想要让臣女作妾,臣女当然要嫁一个比他更好更有权势的男人,放眼整个大梁,除了司主之外……还能有谁?!”谢蕴宁向后缩了缩颈,“这个理由,司主应该相信了吧?”
心中太过紧张,她并没有意识到,男人抵在她颈上的并不是剪子尖,而是厚实的剪子背面。
沈暮止微微俯下身,逼近她的眼睛。
“姑娘就没想过,如果与沈某这样的人同流合污,会有损国公府的忠义之名?”
忠义之名?
谢蕴宁冷哼:“我谢家三代忠良,又是什么下场?”
“沈某在朝中树敌无数,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和我在一起,你也会成为众的之矢,你不怕吗?”
男人的眸子,黑亮如晨星。
注视着他的眼睛,谢蕴宁微微一怔。
刚刚在圣天殿外,他故意对她那样冷淡,难道是怕被宫中有人看到,将消息传开,担心别人误会她和他同流合污?
沈暮止是在保护她。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谢蕴宁否定了。
她确实救过他的命,可是这么多年,沈暮止除了送过她一块牌子,可不曾向她表示过半点谢意,甚至连礼物都没送过她一次。
这个忘恩负义没有心肝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想保护她。
不过,就是试探她罢了。
这个时候不保忠心,什么时候忠心?
谢蕴宁勇敢地对上男人的眼睛,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唇。
“只要司主肯保护臣女和谢家周全,臣女……以后生是司主的人,死也是司主的鬼!”
昏暗的大殿内,女孩子的唇润泽有光。
沈暮止的喉结滚了滚,移开挨在她颈间的剪子,重新低下头去,捏住她的中裤。
看来,今日是不可能躲过他的蹂躏了。
谢蕴宁认命地闭上眼睛。
该来的总会来,他肯碰她,至少证明他是喜欢她的身体的。
至少,离她的目的又近了一步。
丝绸中裤被剪开,原本粘在破损皮肤上的布丝被轻轻移开,有点沙沙的疼。
男人的手指,隔着中衣扶住她的膝盖,温热而有力。
感觉着他微微用力,将她的膝盖稍稍拉平,谢蕴宁紧张地握紧拳头。
终于……
要来了吗?
男人并没有扑过来,也没有再继续剪开她的衣服。
膝盖处微凉,空气中有淡淡的药香味。
感觉到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谢蕴宁缓缓睁开紧闭的眼睛。
视线及处,沈暮止正低着头,认真帮她膝盖处跪破的皮肤涂药。
谢蕴宁:???
因为跪得太久,磨破的皮肤与中裤都粘在一起,他拿剪子难道就是为了治疗?
她还在错愕,沈暮止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凑到她耳边。
“叫。”
叫?
谢蕴宁没明白。
“司主想让我叫什么?”
沈暮止伸过右手,在她手臂上轻拧一把。
“不想死就叫。”
在教坊司里,听姑娘们聊天的时候,她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有些男人,就喜欢让姑娘们扮成不情愿的样子,假装挣扎,挣扎得越卖力客人就越开心。
没想到,沈暮止的嗜好也是这个?!
“司主饶命……司主……饶命啊……”
沈暮止抬手,扯掉她发上的一根金钗。
“再叫。”
“司主……放开我……我求求你……”
呲啦!
沈暮止一把扯开她的半截衣袖,丢到一边,凑到她耳边。
“继续,别停,叫得再惨一点。”
谢蕴宁无奈,只好在锦被上一边假装躲闪,一边扬起声调,卖力表演。
“司主饶命啊……不要碰我……不要……来人啊,救tຊ命啊……”
面前大红锦被上的女孩子,衣发散乱。
胸口处剧烈起伏,原本就已经很有气势的曲线越显得明显。
之前被拉扯过的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
散开的衣襟,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一抹春光忽隐忽现。
沈暮止抬起脸,正撞上她的眼睛。
因为演得太卖力,谢蕴宁微微喘息着,红唇微分,诱人采撷。
抬起手掌,扶住她的脸,他缓缓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