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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切听从景世子安排!”
  景墨弦挥了挥手,声音寒冷如冰:“把那两个叛徒带上来!”
  很快,便有一胖一瘦两个中年男人被押到景墨弦面前,绑缚着按跪在地上。他们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眼中满是深深的恐惧。
  景墨弦看着他们,仿佛在看死人一般,冷冷地说道:“像这种背叛主子的狗东西,不必留了!都杀了吧!扔到江里喂鱼!”
  随着他话音落下,宋超一剑了结了孙耀武和李杨威,立即有两个黑衣手下将这两个叛徒的尸体带到不远处的江边,一脚踹了下去,扑通一声,传来重物落水的沉闷声音。
  景墨弦面无表情地看着江面高高溅起的水花,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勾唇冷笑,一脸肃杀,这便是背信弃主的下场!
  上官老夫人在白云寺祈福三日之后,便带着上官怀瑾和上官千荨一行人回府了。
  等他们回到府中,上官夕瑶的“疯病”已经痊愈。
  上官千荨偎依在炉边烤火,手执书卷细细品读,丫鬟碧痕过来通报:“二小姐,老夫人吩咐奴婢,请你过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上官千荨放下书卷,起身出门,一身粉色袄裙衬得她格外娇艳。
  春桃赶紧给她拿了一件纯白色大氅出来,给她披上:“小姐,你身子骨弱,仔细别冻着了!”
  “春桃,还是你细心!”上官千荨微微一笑,往祖母所在的正院走去,春桃紧随其后。
  当上官千荨走到院子门口,刚好遇见上官怀瑾。
  上官千荨快步走上前,笑着和上官怀瑾打招呼:“兄长,你也是去祖母那里吗?”
  “是的!咱们一起走吧!”上官怀瑾笑道。
  “兄长,我听说京中新开了一间清风茶社。有许多饱学之士,聚在一起品茗论诗,探讨学问。而且那里的茶也极好,京中许多公子小姐都爱去。不知兄长可否去过?”
  “不错!这清风茶社,不尽可以畅谈诗词歌赋,还可讨论经世之学,大家各抒己见,时常会有令人耳目一新的见解,千荨若是感兴趣,下次,为兄带你一同前去。”
  “好啊!下回兄长便叫上我,我也做一回雅客!”
  说笑间,上官怀瑾和上官夕瑶一前一后走进上官老夫人房中。
  他们看见祖母和父亲都在,赶紧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祖母安好!父亲安好!”
  上官老夫人坐在雕花梨木椅上,阳光洒在她的银发上,熠熠生辉。
  父亲上官政正襟危坐,身姿笔直,面容刚毅,目光炯炯有神,他听见上官怀瑾和上官千荨问安,便对他们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慈爱的笑意。
  “好!好!好!”上官老夫人点了点头,笑容满面地看着上官怀瑾和上官夕瑶:“怀瑾,千荨,你们快过来坐!”
  “是,祖母!”上官怀瑾和上官千荨应了一声,随即紧挨着落座。
  上官老夫人看了看上官怀瑾,一脸关切地问道:“怀瑾,你过来的时候,怎么不把狐裘大氅披上?冻着了可怎么办?”
  上官怀瑾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阳光,对上官老夫人笑道:“祖母,我刚出去骑马射猎回来,并不觉得寒冷。”
  “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呀!你今日猎了些什么?说给祖母听听。”上官老夫人拉着上官怀瑾叙话,眼中充满疼爱之色。
  上官夕瑶低垂着头,心中不满,只要有上官怀瑾在,她便是多余的!
  上官千荨对此倒习以为常,只兀自端起青花瓷盏,啜饮了一口碧螺春,偶尔吃点桌上的糕点,自得其乐。
  这时,上官政的目光看了过来,对上官千荨慈爱地说道:“千荨,下个月,就是你和宸王大婚的日子。为父替你准备了一些陪嫁的庄子,店铺,丝绸布匹,金银首饰。还有,你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替你早早备下了丰厚的嫁妆,等你成亲那日,为父一并交给你。希望你能在宸王府,安稳顺遂,平安喜乐!”
  “多谢父亲!”上官千荨百感交集,看着疼爱自己的父亲,眼睛不由湿润了起来。
  父亲说得对,平安顺遂!这一世,她定要护着整个上官府周全!
  上官老夫人轻轻拉着上官千荨的手,殷切嘱咐道:“千荨,你嫁进宸王府以后,一定要好好服侍宸王,莫再任性妄为,惹得宸王发怒。祖母也替你备下了嫁妆,等你出嫁那日,便交与你。”
  “谢祖母!千荨谨遵祖母教诲。”上官千荨垂着眼眸,看着十分乖巧。
  想到上官千荨下月就要出嫁了,上官怀瑾眼眸有些润浸,道:“千荨,为兄也为你备了贺礼,虽然不及祖母和父亲的丰厚,也是为兄一点心意。你自小流落民间,吃了不少苦,十二岁才回到我们上官府,你在府上才呆了四年,便要出嫁了,为兄还真有些舍不得,千荨,你记住,你以后做了宸王妃,兄长也会永远护着你!”
  上官千荨抬眸看向上官怀瑾,心中暖意融融,感动得直掉眼泪,她用绢子擦了擦眼角,撒娇道:“我不是还有一月才成亲么?兄长现在不必太伤怀,再说,宸王府与我们丞相府同在京城,我也定会时常回来探望你们的!”
  上官夕瑶眼眸低垂,眸中尽是阴霾,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他们遗忘了。
  她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怨恨,像往常一样拿起茶具,准备给上官老夫人沏茶。
  上官老夫人冷着一张脸,皱眉说道:“夕瑶,这些事情你以后不必再做了。我身边有张嬷嬷,她伺候我已有几十年了,我还是习惯她在旁服侍。”
  “三小姐,让老奴来吧!”张嬷嬷会意地走过来,从上官夕瑶手里接过茶具,重新冲洗了好几遍,似乎要洗去什么污浊似的,然后才开始倒水沏茶。
  上官夕瑶愣了一下,她在上官老夫人跟前已有十六年,不管天晴下雨,雷打不动。上官老夫人曾说,就只喜欢喝她泡的茶,哪天不喝,就浑身不舒坦。
  可是,自从上次在白云寺,她被坐实成了不祥之人,成了上官府的灾星,上官老夫人明显开始疏远她了,竟然连茶都不许她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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