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爷爷的生日,我作为他的长媳,怎么可以迟到。”
时晚噘嘴,像是能挂油瓶一般,对席锦年抱怨。
席锦年看着时晚抱怨的模样,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时晚的唇角,不甚在意:“没事,一切后果,我来扛。”
“老公,你真好。”
“再叫一句。”
时晚抱着席锦年喊老公,席锦年的身体微微颤了颤,黑色的眸子,望着时晚的时候,带着深深灼热之色。
他喜欢时晚喊他老公。
“不要。”
时晚被席锦年炙热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她涨红脸,挥舞着拳头,对席锦年闷声拒绝。
“小乖。”
席锦年见时晚红着脸,他的喉咙发干的厉害,伸出手,握住时晚的下巴,将时晚的脸拉到自己跟前,对时晚哑着嗓子低语。
男人灼热邪魅的气息,让时晚浑身发颤。
妈耶,席锦年怎么会这么勾引人?
她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阿锦,别……吃我的口红。”
席锦年情不自禁低头吻着时晚,动作狂野撩人。
时晚推着席锦年的胸口,对席锦年闷闷道。
席锦年听到时晚的话,松开了时晚的身体,邪魅的眸子闪烁着撩人的光芒。
“晚上……不会放过你。”
时晚耳根发烫,昨晚两人闹了大半宿才睡觉。
席锦年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热衷?
时晚扁嘴,抱着席锦年的手臂,催促道:“别闹了,我们快点去老宅,我可不想让爷爷更讨厌我。”
“他不会。”
席锦年捏着时晚的鼻尖,对时晚淡漠道。
“嗯。”
时晚没说什么,对席锦年点头。
时晚和席锦年两人下楼的时候,顾柔和席慕辰也已经准备好了。
见时晚脸颊发红挽着席锦年的手,席慕辰的眸子闪烁着狠厉和阴霾。
时晚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他从时晚的眼里,找不到以前的迷恋。
席慕辰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时晚为什么的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
“锦年,晚晚,你们下来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顾柔故作端庄娴雅和时晚席锦年打招呼。
时晚冷眼瞥了顾柔一眼,冷淡道:“你们坐后面的车子,明白没?”
顾柔原本是想和席锦年坐同一辆车过去老宅。
这样就可以告诉圈子里的人,她可不是不入流的情 妇,她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席家夫人。
时晚的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迎面浇灌下来,让顾柔的脸微微有些狰狞和扭曲。
“反正都是一同给老爷子祝寿,都是一家人,坐同一辆车过去,不可以吗?”
“你还不配和我们坐同一辆车。”
“二夫人,你是什么身份,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时晚拿出自己当家主母的气势,对顾柔不客气道。
顾柔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五官微微有些扭曲。
她掐着手心,克制心中的怒火,没有当着席锦年的面失控。
席慕辰抓着顾柔,脸上带着完美得体的笑:“晚晚说的没错。”
“大嫂,或是主母。”
时晚眯起眼睛,看着席慕辰,冷笑提醒。
席慕辰自认为完美的脸,在此时不由僵了僵。
他气的牙齿都在打颤,却只能隐忍。
“是,主母。”
要喊时晚大嫂,席慕辰绝对喊不出来。
时晚蔑笑,看向席锦年,像邀功的孩子。
席锦年在时晚故意刁难顾柔和席慕辰的时候,他根本没理会,就那样冷眼看着。
他喜欢时晚现在对席慕辰的态度,不管是真的假的,都无所谓。
只要时晚在他身边,只要她承认,自己是席家的当家主母,这便足够了。
“这个小贱人,现在越发嚣张了。”
时晚和席锦年两人先行离开,顾柔和席慕辰两人跟在后面。
顾柔看着时晚和席锦年两人的背影,眼底带着憎恨之色,对席慕辰说道。
席慕辰抓着顾柔的手臂,沉脸道:“我也不知道时晚现在究竟怎么回事,但是,这枚棋子,我不会就这个样子让她脱离掌控。”
“只要今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发生关系,她想不站在我们这边都难。”
顾柔之前还不赞同席慕辰走这一步险棋。
但是现在看到时晚这副嚣张的样子,她觉得席慕辰没走错。
“到时候,席锦年会疯狂,我最多只是受重伤,但是席锦年……可就要面临牢狱之灾,就算爷爷再怎么疼爱席锦年也不能挽回席锦年的名声。”
杀自己的亲弟弟,这个罪名可是很重。
更何况,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时晚和席慕辰是一对,被席锦年硬生生给拆散的。
席慕辰这个受害者的形象就会变的更加鲜明。
而席锦年则是强取豪夺的土匪。
到时候,所有的舆论都会指向席锦年。
席锦年会直接从席家家主这个位置上被拉下来。
毕竟这样的人,可没资格成为席家的家主呢。
……
席锦年和时晚到老宅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
宾客来了不少,霍城谨也到了,见席锦年带着时晚过来,霍城谨对着时晚从鼻孔哼出一口气,表示自己对时晚的不满。
时晚没在意霍城谨对自己的不客气。
“作为席家的主母,竟然这个时间点才过来,时晚,你可真行。”
霍城谨双手插口袋,抬起下巴,对时晚不屑道。
“霍城谨。”
霍城谨对时晚轻蔑无礼的态度,让席锦年不悦。
他眯起凤眸,语气微冷对霍城谨发出警告。
见席锦年警告自己,霍城谨摸着下巴,不满道:“锦年,你怎么就看上时晚这个三无产品。”
“真是不好意思,阿锦就是看上我这个三无产品,霍少不爽?”
时晚瞪着霍城谨,对霍城谨怼过去。
“要不是有席锦年护着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在我面前嘚瑟。”
“那又如何,我老公不护着我难不成护着你。”
时晚对霍城谨吐舌,抱着席锦年的手臂,对席锦年撒娇:“阿锦,我们别理他,快点去给爷爷祝寿。”
“好。”
席锦年目光带着柔 软的光芒,轻轻摸着时晚的脑袋,牵着时晚,往别墅里面走。
霍城谨见席锦年完全将自己忽视,他气的鼻子都歪了。
真是重色轻友。
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