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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锦年身上的寒气,因为席慕辰的一番情深意切的言论,变得更加冰冷。
  时晚小心肝乱颤。
  “阿锦,杀了他,你会被抓起来的,你忍心抛下我坐牢吗?为了这么一个人渣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时晚握着席锦年冰冷的手,漆黑明亮的杏眸,异常认真看着席锦年。
  席锦年看着时晚,盯着时晚看了许久,时晚被席锦年用这种眼神看着,身体微微紧了紧。
  她不确定,席锦年现在能不能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但是,她不会让席锦年做任何傻事。
  “大哥,我真的爱晚晚,你就成全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席慕辰见席锦年没有继续对自己动手,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他怎么可能让席锦年就这个样子放过他?
  他眯了眯眼睛,对席锦年继续挑衅。
  席锦年原本已经化开的寒冰,再次凝聚。
  时晚见状,抬起脚,踹到席慕辰胸口,冷冷道:“席慕辰,你要是想死,我成全你,但是,不是现在。”
  席慕辰再次受到重创,疼的他整张脸都白了。
  时晚冷眼看着席慕辰痛苦不堪的样子,收回腿,回头抓着席锦年的手,拉着席锦年离开席慕辰的房间。
  她有的是时间,陪席慕辰慢慢玩,直到将席慕辰玩死为止。
  回到两人房间,席锦年冷若冰霜挥开时晚的手。
  他扭头,想离开,却被时晚从背后抱住了。
  时晚抱的很用力,席锦年的身体倏然绷紧。
  他握着拳头,声音冷冽道;“松手,时晚。”
  时晚背着他吃避孕药,还背着他和席慕辰在一起,他无法原谅时晚。
  时晚听到席锦年的呵斥,嘴巴扁了扁,表情委屈可怜到极点。
  她松开席锦年,突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阿锦,你凶我。”
  席锦年看着在地上对自己撒泼打滚的时晚,全身僵硬。
  他僵着脸,看着时晚对自己控诉的样子,顿觉自己太阳穴疼的厉害。
  “时晚,你又在玩什么?”
  席锦年看着像个小孩子一般对自己耍无赖的时晚,他似万分疲倦,对时晚苦笑。
  他不知道要拿时晚怎么办。
  在知道时晚不愿意给自己生孩子的时候,席锦年觉得心都被撕 裂了。
  他无法克制自己暴虐的情绪,他不能靠近时晚,因为怕自己失去理智,会伤害时晚。
  “我没玩,是你不听我的解释,你为什么相信佣人说的话,却不相信自己的老婆。”
  时晚从地上爬起,娇俏漂亮的脸上带着怒火,她指着席锦年的鼻子,对席锦年愤怒指责。
  席锦年蹙眉,看着指着自己鼻子,对自己愤怒喊的时晚。
  “你想说什么?”
  “阿锦,我想给你生孩子。”
  时晚看着席锦年冰冷的俊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把抱住席锦年的腰肢,将脸贴着席锦年的胸口,闷闷道。
  席锦年听到时晚的话,心脏剧烈跳了起来。
  等一下, 时晚说什么?她说想给他生孩子?
  “时晚,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轻易放过席慕辰?你想我通过席慕辰提交的工程,妄想。”
  席锦年突然沉下脸,对时晚冷笑。
  时晚有些无语翻白眼,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好吧,她承认,自己在席锦年心里的信誉值几乎为零。
  但是,就算是如此,席锦年也不能这样先入为主好吧?
  “阿锦,你听清楚,我没有让佣人给我煮什么避孕药,那个佣人八成是席慕辰安排,故意诱导你误会我的一颗棋子,我已经让管家去抓那个佣人,等那个佣人抓过来,你就知道真相。”
  “还有,我刚才去找席慕辰,是为了揍他,不是为了和他幽会。”
  时晚伸出手,掰着席锦年的脸,对席锦年噘嘴道。
  席锦年眼底的寒气渐渐散去,他看着时晚漆黑明亮的杏眸,俯身靠近时晚。
  “小乖,你没骗我?”
  她是想给他生孩子的?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废话,我怎么可能骗你,你可是我亲亲老公。”
  时晚踮起脚尖,张嘴咬了咬席锦年的唇。
  席锦年感受着时晚的气息,整个心都在颤抖。
  小乖……
  他的小乖,真的……没有骗他……
  “阿锦,以后不许误会我,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不要一个人生闷气。”
  时晚用脸颊蹭了蹭席锦年的脖子,对席锦年闷闷道。
  席锦年抱起时晚,往卧室内的大床走。
  时晚被席锦年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蒙圈。
  她这边还在和席锦年说这个呢,席锦年……这是想干嘛。
  “阿锦,大白天的,这种事……还是别……”
  “我想。”
  时晚有些害羞抓着席锦年的手臂,想阻止席锦年。
  可是,席锦年却用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时晚,哑着嗓子道。
  时晚被席锦年黑色的眼珠吸引了,她对着席锦年眨了眨眼睛,闷闷道:“好嘛,你喜欢就好。”
  席锦年的脸上带着丝丝柔和之色。
  “小乖,我可以……相信你吗?”
  席锦年喟叹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时晚的额头,对时晚低喃。
  时晚有些心酸,她做了那么多伤害席锦年的事情,才会让席锦年这么彷徨忐忑。
  “阿锦,我爱你。”
  时晚靠近席锦年的唇,主动和席锦年纠缠在一起。
  她要和席锦年,一生一世,永远不分开。
  ……
  席老爷子大寿这天,天气很好,京城但凡有地位的人,都过来给老爷子祝贺。
  宴会的地点选在席家老宅这边。
  时晚前一天晚上,便让席锦年要早点喊自己起床。
  席锦年嘴上说好,但是第二天,两人还是睡过头了。
  时晚匆匆起床,换上准备好的礼服,稍稍打扮了一下,对身后一直望着自己的席锦年抱怨。
  “阿锦,你干嘛不喊我?我不是让你一定要喊我起床吗?”
  “你累,多睡一会,生日宴不需要你操持。”
  席锦年上前,拥着时晚的腰肢,对时晚淡淡解释。
  老爷子原本是想让时晚操持自己的生日宴,毕竟时晚是席家的当家主母,理所应当这些事情都应该是时晚来办的。
  但是席锦年拒绝了。
  他不想时晚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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