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羽曼被翻来覆去地折磨好几次,最终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把傅时渊给叫醒。
到时候被捉奸在床的人就是自己了。
她不愿意自己变成弱势。
趁两人都在休息的空隙,舒羽曼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还打算做多久,我不行了,让我休息吧。”隐隐地,还带着股哭腔。
霍玄煜舒服够了,终于舍得怜香惜玉了,他亲了亲女人的额头,柔声安慰道:“这么菜?”
舒羽曼气得想咬死他,她又不是天赋异禀的女人,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折腾。
“不行了。”
“最后一次,你别躺着,换刚才的姿势。”
舒羽曼咬着唇,犹豫了。
霍玄煜轻拍了一下她的嘴巴,“说了多少次了,别咬唇,你这坏习惯是哪里学来的。”
“你别管。”
舒羽曼在一番犹豫之后,还是红着脸翻过身,只要她熬过去她就能舒服了。
两人大汗淋漓时,舒羽曼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不想管,谁知道霍玄煜拿了过来递给她。
“是你的好闺蜜打过来的,你不接吗?”
好闺蜜?任怡然!
她为什么要接任怡然的电话,尤其她还在做这种事。
舒羽曼本想推开霍玄煜递过来的手机,却不小心点到了接通键,她紧张了一瞬,又恢复冷静,压抑着声音问:“然然,这么晚找我,你有什么事吗?”
“傅时渊在你这里吗?”
舒羽曼刚想回答,霍玄煜猛然间加快速度,她人都快散架了。
她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可任怡然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任怡然问:“傅时渊在你家吗?”
“在我家,我还有事,先挂了。”
舒羽曼果断挂断电话,一手用力地捂住嘴,一手死死抓住床单。
有人电话过来就兴奋了是吧!
真是个狗东西!
电话另一头,任怡然无比冷漠地挂断电话。
老马带她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几件漂亮的衣服,老马便老实地把她送回家了。
看着没开灯,黑漆漆的家,任怡然终于大发善心想起了跟自己吵架的傅时渊。
她在家里坐了一阵,顺便给傅时渊发了几条装可怜的道歉消息,结果每条消息都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她等得太久了,又打电话过去,傅时渊也没有接她电话。
她猜测是不是最近跟傅时渊吵架太多次,傅时渊开始对她冷暴力了?
但同时又在想,傅时渊这时候会不会在舒羽曼家。
心里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好奇心就控制不住了。
任怡然给舒羽曼打电话过去,结果发现她竟然在做那种事,想到这里,她还觉得有些好笑。
舒羽曼那种女人也会跟男人做那种事?
哪个男人会看得上她?
这时,脑海里又浮现出另外一个名字:傅时渊。
任怡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眼下的情况。
她知道傅时渊一直想睡舒羽曼,拿走身为女人的第一次,要不是为了这个,他也不会跟舒羽曼在一起两年。
如今两人睡了,那很快傅时渊就会腻了。
这对她转正成正牌女友是一件好事。
但她就怕例外,害怕傅时渊睡了舒羽曼后,渐渐地开始对舒羽曼上心,开始对自己冷漠。
“有意思,舒羽曼你想抢走我的男人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
清晨,傅时渊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舒舒服服地起床,他昨晚一夜无梦,睡得特别踏实。
他起身后,发现舒羽曼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傅时渊悠闲地走到厨房,看她在做三明治,说道:“多给我做两个,别加菜,多加肉。”
说完,他下意识看向舒羽曼,被她眼底的黑眼圈吓了一大跳。
“曼曼你的黑眼圈好严重,你昨晚失眠了吗?”
舒羽曼一点都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她昨晚被霍玄煜折腾了好久,能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可睡觉之前,霍玄煜突然翻身面对她,冲她说了一句:“其实你可以叫出来,你给傅时渊喝的那杯牛奶里,我加了安眠药,他不可能会听到你的声音。”
努力压制声音的她感受到成吨的伤害。
她不可置信地问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差点被憋死。”
“看你这么努力地憋,让我挺兴奋的,另外我也好奇你能憋多久,没想到结果出乎我意料,你还挺能憋。”
说完,霍玄煜亲了她一口,翻过身睡觉了。
舒羽曼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知道自己被耍了,而且被耍得很彻底。
可偏偏她又不能对他做些什么。
原本困意十足的她,被霍玄煜这么一刺激,睡意全无,大脑清醒了一晚上。
“我没事,失眠了而已,我继续给你做早饭,你先去洗漱吧。”
傅时渊点点头,转身去卫生间洗脸。
洗好脸以后,他回卧室换上自己的衣服,人模狗样地来到了餐厅。
舒羽曼正在把属于傅时渊的那份早饭端上桌。
与此同时,傅时渊的手机响了。
舒羽曼眼疾手快,看到手机上的名字是任怡然的电话,她假装没看到转身去了厨房。
傅时渊心虚地拿起手机,等她完全进了厨房,他才敢接听电话。
任怡然在电话那边轻声细语,“老公你早上来我这里吗,我给你做了早饭,全是你爱吃的。”
傅时渊被任怡然的一声“老公”叫得半边身都酥麻了,他偷瞄了一眼舒羽曼,轻咳一声,端着架子说道:“一顿早饭就想把我打发了,任怡然我对你的那些好,只值一顿早饭吗?”
任怡然轻笑两声,“肯定不值一顿早饭,剩下的你回家来不就知道了吗?”
傅时渊被她的话勾得魂儿都要没有了,他好奇任怡然在卖什么关子。
舒羽曼准备的三名字,他也没胃口了,任怡然难得为他下一次厨,他当然要去任怡然那里了。
傅时渊站起身,认真严肃地说道:“曼曼,公司临时有会议,我要去参加,早饭我就不吃了,你看着办吧。”
舒羽曼没打算留他,说了一句“工作加油”,便不搭理他了。
傅时渊兴冲冲地走了。
舒羽曼端着她那份三明治和牛奶走到餐厅前,面无表情地吃完。
然后又吃下一个。
她连塞了两个三明治,这次是彻底吃不下了,她拿出饭盒,剩下的三明治就当是中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