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尊之督军的戏子娇夫小说》 第20章
内容试读
萧云霁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吻,激动的猛的刹车,解下安全带,上去就抱着阮斯南啃了上去,阮斯南也没有拒绝,慢慢的回应她。
自从上次阮斯南答应每个月多给阮钰二十块大洋后,阮钰便更不着家了,也就是在口袋中的钱挥霍完后,才老老实实的待在院中,指点那几个孩子唱戏。
阮斯南这段时间忙,却也发现阮钰越来越多的不对劲,他虽说经常去房东家搓麻将,但基本上都是有规律的,周一到周五是下午三点准时去房东家,到第二天早晨才回来,而周六周日基本上待在院中不出去,还有上面找他要欠款的人,一直都是那三个人,基本都是选阮钰不在家的时间。
那三个要债的人,虽然没有强势进入院中,目光却越来越不善,特别是她们的头头,每次那种用看猎物的眼光看他,让他浑身不舒服,可她们拿完钱后,又没有动作,这让他有些不解,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天周日阮钰本应该待在家中的日子,却没有在家,而是带着五个小孩出去了,说是给他们买几件新衣服,他心里不太相信将钱看的很重要的阮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便开口说和他们一起去,却被阮钰开口讥讽了一番,“放心,我还没做到卖几个孩子挣钱的境地。”说完便头也不抬的带着几个孩子出去了。
阮斯南无奈,便没有跟了上去,他将几个孩子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洗,便开始抬腿,练嗓子,毕竟要想戏唱的好,离不开每日的练习,而且唱戏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事情。
快到晌午,阮斯南的饭都快做好了,也不见阮钰带着孩子回来,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打算去阮钰常去的商业街去找一找,这时突然院门被敲响了,他以为是孩子们回来了,他心里一松,前去开门。
开了一半的院门,只见是那三个经常上门要债的女人,他双手扶门,满眼警惕的看着三个不怀好意的女人,语气有些冷道“这次欠了多少钱,把收据给我看看,我给你们取钱去。”
三个女人猥琐的笑了笑,带头的女人依旧穿着双排扣绸子黑色上衣,和同款绸子宽松裤子,脚上是黑色布鞋,她今日眼神格外放肆,从侧着口袋逃出借据,展开,道“这次不多,也就两百大洋。”
阮斯南看清欠款条上的金额和名字,面无表情道“等着。”砰的一声关上院门,并将门插上,才进屋取钱。
被关在院门的三个人,也不生气,带头的老大两个小姐妹一个眼神,两人笑的猥琐的点了点头,分别看着两旁的路口,防止有人经过发现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带头的女人见两人都向着她摇了摇头,她才从腰后拿出一把匕首,一点一点的撬开被插上的院门,阮钰那个老男人可收了她们手中的藏起来的那些一半的香膏,将阮斯南这个尤物卖给她们玩一玩,因为新督军管控的比较严,她们没有胆子直接抢人,所以她们和阮钰计划了今日这一出。
她们本来想早点来的,可阮钰这个老男人却说,早上小巷的人多,不好上手,得到中午小巷中没人的时候动手,那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也就多等个几个小时,她们也不在乎。
由于这种事情经常做的不少,女人很快将门打开,她对着看门的两个人摆了摆手,顺利的进入了院子中。
她们将院门关上,并插紧,三人满脸奸笑的搓了搓手,带头的老大猥琐的摸了摸下巴,对着两人道“你们在外面看着,我先进去爽一爽,你们再轮流进来。”一想到马上将那样美的高不可攀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她就浑身燥热。
剩下两位赶紧点了点,有些迫不及待道“老大,你可得快点,这种漂亮的男人,我们还没遇到过呢,你可不能自顾自己爽了,不下床了。”说完嘿嘿笑了起来。
带头老大,上去给两人后脑勺分别来了一巴掌,调笑道“老大什么时候吃过独食,都好好的在这给我望风,不然到时候都爽不了。”说完也不再理两位傻子,弯腰偷偷摸摸的往阮斯南的屋内走去,这还是阮钰告诉她们的位置。
她悄悄的来到房门前,慢慢推开房门,嘴上不忘喊着“美人,让我进来疼疼你吧。”
不料脖子却被一把菜刀抵住,她大惊失色,吓的双腿打颤,“别,别,阮老板有话好好说,小心刀伤着你的手。”妈的,阮钰这个老男人,没告诉她们阮老板会玩刀呀,这次回去,看她不好好教训教训她。
早在院门被打开的时候,阮斯南就从窗户看到三个人鬼鬼祟祟的进来,他立刻掏出枕头底下的柴刀,在这等着她们,原本想着对付三个人他没有太大把握,可没想到这个混子头头先进来了,如此他心中把握大了一些。
阮斯南面部阴沉,语气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私闯民宅是大罪,跟我一起去大帅府。”说完刀又往女人的脖子靠了靠。
自称老大的,一听要去大帅府,她吓得腿有些发软,她可知道新任督军最是铁面无情的,这要是被送去大帅府,她们都得死,“阮老板,这可不能开玩笑,再说是你爸爸让我们这样做的,他可是拿了我们许多东西,是他将你抵给我们的,不然我们也没这个胆子呀。”她心里又将阮钰咒骂了一顿。
阮斯南听后,心中冰冷,他以为自从他杀了那个混子之后,威胁了他一番后,他不敢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想到他再次将他卖了,他的心在仿佛破了一个大洞,怎么也堵不上,他这次真的对他这个所谓的爸爸失望了。
这么多年的赎罪,没有丝毫作用,经过这次,他已经对阮钰死心了,他该还的养育之恩也还的差不多了,他可以接受阮钰的冷嘲热讽和打骂,却不能原谅他将他的清白随意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