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
既然是给小佛爷的庆功会，那他本人当然会来。
其实我不想去，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总觉得这种关系存在着巨大的危险，我随时有可能丢命。
因为不管是激怒了他们谁当中的一个，他们都会杀了我。
但我又不得不去，我敢违背大司令的命令，一样会丢命。
……
从竹楼出来，大司令没有直接带我去吃饭，而是带我去了隔壁的营房。
又新来了一批被拐卖的妇女，其中有几个被选中，被练肉莲。
我去的时候，她们正在被金刚杵。
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排着队对她们施暴。
她们有些已经奄奄一息，但是还有男人在他们身上不断的动作。
看到这幅情景，我更加坚定的认为，我宁愿死也不要被做肉莲。
“瑶，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残忍？”大司令扭头问我。
我不敢说话。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残忍，我们要孝敬政府军首领，还要防止被其他部落攻击。这附近大大小小有十几个自治武装，他们都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扑上来把我们咬死夺了我们的金矿。如果我们不把肉莲练成功，给政府军的首领马吞。三个月以后，他会带着正规军剿灭我们。他们有飞机，有正规的火炮。我们打不过他们。所以我们只能听他们的话，不断的孝敬他们。我们要生存下去，就要对别人残忍。”
或许他说的没错，但这也不是他残忍的理由。
我只是不敢反驳。
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被带到大司令的面前，“大司令，这是个处女，我们特意留下孝敬您。”
小姑娘看着像个高中生，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拐卖到这儿来，我替她难过，也为我自己难过。
小姑娘一直低着头，脸上有很多明显的伤痕，应该是被打的。
大司令笑着一把捏住那小姑娘的下巴，把她的头给强行抬起来。
那是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像未全部绽开的花朵。
她的眼里充满惊恐，牙齿格格打颤。
“长得不错。我就不要了，给陆威吧。他成天的修什么佛，杀了那么多人，还能成佛吗？简直是自欺欺人。像我们这种人死后肯定是上不了天堂了，一定是下地狱。”
大司令的这句话，我内心是赞成的。
我也觉得陆威修的那个佛是假佛，他们这类人，不配修佛。
……
晚宴很丰盛，除了缅甸香饭，缅甸咖喱等当地的美食，司令也让人准备了几个中式菜，味道风格接近于云省，但不正宗，并不好吃。
我们坐下等了一会儿，小佛爷才姗姗来迟。
看到他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压在我身上那个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可疑的液体。
但他并没有看我，好像完全忽略我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庆功宴当然少不了酒，喝的是当地的油棕酒。
这酒度数不高，有点甜，还有点微酸，味道有点像中式的黄酒。
在缅甸僧侣是绝对不能饮酒的，所以是侍女给小佛爷倒酒的时候，他婉言谢绝了。
但其实我知道小佛爷是喝酒的，他在佛堂里藏着来自我那个国家的茅台，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
他不喝酒，大司令有些不高兴，“陆威，你修行也有一年多了，差不多就行了。你正值壮年，该干嘛干嘛去，整天做那和尚干嘛？今晚这是庆功酒，你必须要喝一碗。不然你就是不给大哥面子。”
但是小佛爷并不答应，“大哥你自己喝好就好，我还在修行当中，真的不能饮酒。”
“你连杀人都可以，为什么不能饮酒？你难道要当一辈子和尚吗？”大司令问。
“杀人是为了自救，我不杀人，人要杀我，那是没办法的事。但是不饮酒是我自己可以控制的，我不能破戒。”
坦白说我也觉得小佛爷有些矫情了，他破的戒可不少，只是没当着众人的面干罢了。
大司令看向我，“我的面子还是不够大啊，瑶，要么你劝劝陆威，让他喝一碗。”
我顿时紧张起来，我哪有这么大的面子？
这难道又是大司令的一次试探吗？
我赶紧道：“我不敢劝小佛爷。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人微言轻，我就是这样的。”
大司令哈哈笑了两声：“还是你们有文化的人说话好听，陆威也是有文化的人，他还上过大学呢，是我这个大老粗没办法比的。部落的未来还就全靠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我总感觉大司令话中有话。
小佛爷当然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大哥你才是部落的领袖，我永远只是你手中的一杆枪，你让我打哪里我就打哪里。”
大司令笑着摆摆手，“我可不信。我让你喝一碗酒你都不肯，你还说我让你打哪里你就打哪里？我是万万不信的。现在下面的人都在说，你有文化，你的思想更先进，你才能带领部落走向更好的未来，有更好的发展。我寻思着也是这么个理，回头找个好的日子，就把这大司令的位置给你坐吧。”
这话听起来就更严重了。
就连小佛爷的脸色都变了变，“大哥何出此言，我从来没有这ᴊsɢ种心思，是谁在下面嚼舌根，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我赶紧端起一碗酒，递到了小佛爷的面前，“既然大司令要佛爷喝一碗，佛爷就喝一碗吧。我是没这个面子敢劝酒的，我是替大司令劝的。”
我当然就是在暗示小佛爷，你要是不给这个面子，那大司令会更加怀疑你。
小佛爷看了我一眼，接过酒碗，咕咕给喝了下去。
大司令这才又笑起来，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卷烟，狠狠吸了一口。
“陆威，既然这酒戒已经破了，那顺便把这色戒也破了吧。来人，把我给我弟弟的礼物送上来。”
被带进来的，就是我之前看过的那个小姑娘。
她已经被洗干净，换上当地的直筒裙。
她还没有完全发育好，显得很瘦弱，裙子穿在她身上很不合身。
小姑娘被推到小佛爷的身边，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
大司令笑着说，“她太小了，炼不成肉莲，今晚你就把她的身给破了吧，喜欢你就留着玩，不喜欢就丢给兄弟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