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
陶梦,叫给我听,我喜欢你叫。”
祖宗今晚像失了理智,抱着我近乎癫狂,我不觉得疼,一点也不,从未有过的渴望,像是无数条虫子钻来钻去。
他头一回睡我,就是这样,疯了似的,我忽然意识到,他给我的是那种在床上,会让人爽,特别想干的药。
我们胡乱吻着对方,吻得天崩地裂,我忘了所有,忘了我和他的差距,忘了他有老婆……我说我知道了,为什么你要吃药。
他不让我说话,嘴堵住我的,极致的爱过后,人像在天堂漂浮。
我能听到我们彼此的心跳,不正常地快速跳动,他问舒服吗,还要不要吃,他又拿了一粒,手颤抖着打开,将药粉倒进他嘴里,沾着唾液渡给我,我们相拥着,等待药劲再一次卷土重来,我听到时钟在响,响了十二声,最后一声停下……我这辈子所有的水都好像在今晚流尽了,祖宗的欲望腐蚀着我的灵魂,我想我更深刻爱上了他,爱他给我所有滋味的高潮,给我的伤口,给我痛到极致,快乐到极致的感受。
我们从天黑做到天亮,吃了三回药,我挺后怕的,毕竟是头一回吃这玩意儿助兴,以前听米姐说,圈子里除了有姑娘被玩残的,还有客户在三儿的床上猝死的,就是吃药吃得剂量太大了,身子骨又弱,扛不住这么猛。
最后一次巅峰时,祖宗抽搐成了一团,他咬着牙,问我还来吗。
我连腿都合不拢了,我说不来了。
他沙哑笑着,整个抽离出去,我越过他头顶,看到窗外的天泛起一层朦朦胧胧的鱼肚白,那懒洋洋的模样,像极了这张凌乱狂野的床。
祖宗其实也累垮了,七个多小时,他被我磨得脱了层皮,他解开捆住我的绳索,我两只手腕红肿了一大片,也不顾上疼,无力瘫在他胸口,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说,“良州,抱紧我。”
祖宗将我死死抱住,他吻着我汗涔涔的额头,“陶梦,我在你身上得到的快乐,她们谁也给不了我。”
我问他那爱我吗。
我问过他很多次,他都没回答,这次也不例外,我习惯了在这件事上他沉默,只是失落感越来越重。
我疲倦眯了一会儿,下面粘糊糊很不舒服,我伸手去抹,触及到那一滩,忽然清醒了几分,祖宗没做措施就泄进来了,我从他怀里起身,翻出避孕药,里面就还剩一片,这半年我吃了十几盒,后来再去那家药店买,卖药的都认识我了,提醒我少吃,对身体不好,我每次都笑笑,隔半个月照样去买。
干这行的姐妹儿编过顺口溜,“富商戴套,当官儿的吃药。”
富商的三儿最擅长带球逼宫,小雨伞上做手脚,基本是行业规矩,很不保险,当官的更谨慎,万一碰上了野心大的三儿,闹出丑闻乌纱帽就丢了,所以他们都会亲眼看着三儿把药吞了,绝对怀不上。
祖宗拿起空盒子看了一眼,“吃多久了。”
我说跟你一直吃。
他皱眉,脸色很复杂,我把药片塞嘴里,实在吞不下,想去客厅倒杯水,刚掀开被子,祖宗忽然从后面拉住我,他大声命令,“吐出来!”
我动作一下子停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见我不动,怕我又咽了,掰开我的唇,抠了出来。
我直愣愣瞧着他,舌尖的苦味似乎淡了,淡到忽略不计,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我躺下,温热的掌心盖住我双眼,“睡觉!”
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冲破胸膛,传递到我体内,我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哭出来,我不懂,我不懂他为什么不让我吃药,但我也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他默许我怀上他的骨肉。
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能接受孩子的母亲是一个情妇。
道理我都明白,可那点幻想却难以磨灭,导致怎么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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