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锢》 第14章
内容试读
不过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妄想杀他,真是痴人说梦。
第二个女人明显比第一位厉害,连中了三次,次次扎进肉中,唯一不足的就是没能扎进她的右腿。
轻轻松松,三万到手,这一刻,刘姐身旁的九个女孩都微微变了心思。
她们从原本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的跃跃欲试和翘首以盼。
沙发上的五个男人没开口,但也是默不作声地看出了其中的变化。
他们脸上笑着,燃着烟,端着酒,细细欣赏着。
第三位包厢公主一次未中,甚至连边都没能够上,撇撇嘴,女人不甘极了。
眼下轮到了宫泽脚下的女人,匕首送上,女人脸上浮现出自信的浅笑。
握住匕首,举在空中,女人持匕首的手朝前又朝后地划动模拟。
掐准了力道,匕首从她手中飞出,朦胧的紫光爬上阴冷刀身。
只听一声闷哼,众人发现匕首正中女孩的右大腿。
沈逸眼前一亮,入口的酒也多了几分滋味。
“不错呀。”莫弈白摩挲着下巴。
听到身后的赞美,女人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女孩将染了浑稠血水的匕首送回,女人抬手握住,漂亮的指甲上也沾染了几丝。
鲜红血丝与指盖的黑色交汇,女人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有种别样的美。
这上面的可是她的战绩,她怎么会嫌弃呢。
美眸掀起,女人再次看向了对面那女孩,不,应该是飞镖盘。
匕首又一次从她手中飞出,这一次插进了女孩的腰腹。
刀身在她身体里停留了几秒,接着咚的一声落下,跟着落下的还有从新伤口里溢出的血。
女人一共中了五次,这五次让女孩吃尽了苦头,原本洁白的裙子早已布上大片猩红。
鲜红血液从她身上蜿蜒,蔓延出一条条细河,点缀出一朵朵花。
洁白和鲜红对撞,深刻刺目的对比让人眸光都幽暗了几度。
二十分钟过去了,最后一位包厢公主收回了手,眼底闪过惋惜和懊恼。
她才扎进两刀,真是遗憾呢,本想着打破纪录,唉。
徐子墨轻啧一声,不知是在感叹那女孩的倔强,还是对包厢公主们的战绩不满意。
一直送匕首的女孩略微呆住了,所有姐姐都玩过了,眼下是该递给谁呢?
女孩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刘姐,刘姐使了个眼神,她立刻点头转身看向了座上的陆瑾之。
“过来吧。”
徐子墨看向女孩,开了口,长臂抬起,看向了她手中的东西。
女孩聪明地将匕首迅速擦了擦,随即双手递上。
徐子墨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匕首,接着看向了对面那人。
只见一道光影从高位飞出,接着便是女孩整张脸揪起的痛苦神色。
唇瓣被她咬到变了型,但即便是这样她都不肯喊出声。
眼泪如大雨,毫无征兆地从她眼眶里滑落,女孩疼到浑身发颤。
“我们墨总真厉害。”莫弈白夹着嗓子。
“不过就是太狠了。”这一句倒是正常了些。
“刚刚还看上了妹妹准备共度良宵,眼下就这么狠心的对人家。”
徐子墨微眯了眼眸好笑的看着他,“刺太多了,会扎人。”
“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墨总把妹妹身上的刺给拔了。”
莫弈白说完,看向了跑腿服侍的女孩,女孩会意,将匕首送到他手中。
莫弈白脸上还是那笑容,但这笑意却散出几分阴险的气息。
众人的目光从莫弈白手中移到女孩身上,发现匕首同样地扎中她的右腿腿根,与徐子墨刚才投中的位置相差无几。
两次都在同一个地方,都不敢想该有多疼。
“说我狠,莫总不也一样吗?”徐子墨反问道。
“哎哟,这不是跟墨总你学的吗。”
两人一去一来的打趣,好像对面吊起的并不是人一般。
这时,陆瑾之大手一挥,冲着跑腿的女孩勾了勾手指。
“看来我们陆总要出手了。”莫弈白转眸看向了他。
陆瑾之情定神闲,神色散漫,左手还端着玻璃杯,右手就握住了匕首。
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他轻轻扫向了女孩的右腿,下一秒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东西被疾速掷了出去。
“嗯啊——”
女孩痛呼开口,憋在喉中的痛苦呻吟终究是从咬紧的牙关处溢出,飘荡在众人的耳边。
只见那人张开唇,痛苦地喘息着,整张小脸煞白。
“啪嗒”的细微一声,有东西从女孩身上落下,女孩们认真看过去,面色变了变。
那是一条极薄的黑皮腿环,本是用于供客人取悦的情趣,但此刻饶是再愚钝也该明白了什么。
刘姐面色凝重,看向女孩的神色越发愤恨。
她当以为这女孩是个会来事的,外面穿白衣尽显清纯,里面束条腿环来个反差。
结果她没想到啊,这女孩压根存着个歪心思!
难怪啊难怪,她说老板为何单单提出她的右腿。
地上那东西,陆瑾之只扫了不过一眼,抬起冷眸,看向了桌上的酒。
“给我玩玩。”
女孩转身,朝着刚刚开口的沈逸走去。
一刀过去,大股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很快就在地面蔓延开。
“沈总的手法一惯狠辣。”宫泽眉眼挑起,这模样越看越邪魅危险。
“宫总也不差。”
听到这话,机灵的女孩立刻拔出匕首,交到了宫泽手中。
“嗯哼——”
脸上的泪意和腿上的血水一样汹涌,女孩脚下的地板早已流淌着数不清的泪珠和血滴。
她的右腿已经无力支撑起这具身体,只能勉强依靠左腿。
可越来越折磨人的痛意袭来,她顾不了两头了。
最开始还可以踮起脚尖顾着手腕,但现在做不到了。
宫泽之后,莫弈白又拿起了匕首,五个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轮流玩。
他们次次见血,刀刀入肉。
“啊!!”
这一刀过去,女孩终于绷不住了,哀叫出声,刚才还能隐忍憋住,但此刻深陷折磨让她痛到窒息失态。
头顶的双手手腕早已被磨破了皮肉,身下的大腿也是血肉淋漓。
原本漂亮的衣服像一块泡在血水里的破布挂在她身上。
原本漂亮的人儿也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丢了几缕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