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黄梨花全文》 第22章
内容试读
石桌上,摆放着八碗菜,林昙和林深有些发愣地坐下,黄梨花还给两人端来了饭前开胃小菜;
等她坐下后,林昙有些不知该如何下筷,对着堆着一脸谄媚的笑容的黄梨花,犹豫问道:
“今日可是什么节日?”
黄梨花摇摇头;
“那是阿深小测取得了好成绩?”
“阿兄,我们还没小测” 林深反驳道;
黄梨花给他们兄弟二人一人夹了一个鸡腿,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卖剪纸的钱,同夫君卖字画的钱加在一起已经有了一点小小的积蓄,这钱本该留着,作为家里不时之需,但是我思考了很久,还是想用这钱买一个大一点的摊车”
“好”
“夫君,你不问问我原因吗?”
“你不是说你思考了很久吗?既然已经思虑许久,说明你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你想清楚了,就放手去做”
“夫君,我真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这辈子才能遇见你”
“咳咳”
林昙假意咳嗽,示意黄梨花林深还在旁边,黄梨花这才注意到林深还巴巴地看着他们,黄梨花讲话便收敛了些;
“不过这是家庭大笔支出,还是要同你们俩说一下的”
“我是想,买个摊车,一边卖糖葫芦,一边卖剪纸”
“糖葫芦?”
“是啊,之前大爷临走前教了我制糖膏的方法,我想尝试做一下;至于剪纸,因为现在卖得稳定,想要增加收入那就要创造新的东西,所以我便想两手准备”
闻言林昙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担忧:
“两个一起弄,会不会太累了”
“不会,现在剪纸关于字的部分都是夫君在弄,我只负责图案的,剩下的时间就可以用来熬糖膏了”
“那到时候我同你一起出摊”
黄梨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不,夫君,你主内,我主外”
“噗”
林深的一口米饭在旁侧喷了出来,林昙有些责备地拿着手帕给他:
“怎么吃饭这般着急?”
“阿兄,对不起,实在是。。。”
嫂嫂的言论太过惊骇;
林深一言难尽的表情落在了黄梨花眼里;
她问道:
“阿深可是有什么想法?”
他欲言又止,最后在林昙警告的眼神下终是没有说出来,只回道:
“没有,tຊ一切都听嫂嫂的”
黄梨花没想太多,继续刚才的话题:
“夫君,你在内帮我熬糖膏,剪纸,然后我去外头吆喝,一个摊车一人就足够了,若是两个人去,岂不浪费了另一个人的时间?你说对不,咱们要有分工”
“嗯,娘子说得对;但是,我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娘子,实在想念的紧,能不能允许我偶尔去陪陪你”
林昙说得声音清润,温柔,还带着一点点恳求的意味,听在黄梨花的耳中,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砰砰砰地跳;
她脸上的红晕都快染到脖颈处了,没了刚才安排工作的气势,只留下盈盈两声:
“那,那就依夫君的意思,但只能偶尔,偶尔一起出摊。。。”
本是日常的晚饭时间,但是餐桌上却气氛旖旎,林昙一脸宠溺地看着黄梨花,她又一脸娇羞,而一直在旁边吃饭的林深也察觉到了异样;
林深:。。。
“嫂嫂,阿兄,我吃饱了,先回屋了”
他知道自己留在这多余了,匆匆巴拉两口饭便起身离去;
“嗯,去吧”
林昙回复了林深,视线却一直落在黄梨花的身上,二人互相夹菜,神态似刚成婚的夫妻一般。
........
那晚得到了林昙的支持后,黄梨花便上木匠师傅那里定做了一辆摊车,哪成想却碰到了同来定做柜子的黄二娘;
“哟,你也来定做柜子?”
黄二娘见到黄梨花进来,便是一脸不悦;
“来定摊车”
“你还定摊车,怎么,你以为生意是谁都能做的起的?小心赔得血本无归”
听到黄梨花要定摊车,黄二娘阴阳怪气说道;
“是,做生意不容易,本钱就要不少,不知道二娘有没有可以补贴一点”
听到这话,黄二娘脸色难看,她想到了那天被拿走的二两银子,叉着腰,用手指着黄梨花:
“我哪还有银子补贴你!”
“二娘今日做的柜子是?” 黄梨花也不气恼;
“哼,是给晚晚屋里打的柜子”
“那不如就用这钱给我定摊车吧,反正屋里的柜子不急,这生意可耽误不起,错过了时机那可就赔本了”
“你赔本关我什么事啊”
黄二娘听到黄梨花的话声音都尖锐了起来;
“是啊,赔不赔本关你什么事”
黄梨花凉凉回复,黄二娘一下就呆愣在原地了;
“噗嗤”
一直站在旁边的掌柜没忍住笑出了声,在看到黄二娘难堪的脸色后又捂住了嘴退到了一旁;
“你,你好啊,现在牙尖嘴利的,没有教养的东西!”
“我自小娘亲不在身边,都是二娘你教导我,虽然我现在已经嫁出去了,二娘也不要这样骂自己,于妹妹名声也不好”
“你,你,你!”
黄二娘一连三个“你”,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黄梨花还要毁她的名声就算了,还要搭上黄晚晚,又碍于有外人在这里看热闹,她又不能像之前那样打她,只好愤愤离去;
离去前还恶狠狠地看了眼黄梨花;
黄梨花回瞪回去,转头继续同掌柜挑选摊车样式,选定之后,交了定金,便回了家;
那晚黄梨花将在木匠铺子里遇到的事情同林昙说,一边说还一边笑:
“夫君,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泼辣了”
“不会,我反倒放心了”
“放心什么?”
“将来我不在了,别人就欺负不到你”
“呸呸呸,瞎说,那大夫不是定期来复诊吗?他说你身体越来越好了,夫君会长命百岁的”
黄梨花紧紧抱着身旁的人;
林昙回抱她,他的脸在黄梨花背后的镜子映出,凝重的脸色,微皱着眉头;
半晌,他将脸埋进皙白的脖颈处,眼底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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