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少偏执宠妻全文小说》 第35章
内容试读
上来就给她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盛念溪被她气笑了,“我说白二小姐,你还知道这里是手术室,不是你吵架撕逼的地方?想当泼妇就去菜市场吵,如果病人有任何闪失,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换作别的事情,她可以忍了忍,但这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她不会惯着她。
白羽宁说什么也是名牌大学,以第一名优秀毕业生的学分毕业的,在别人眼里,她也是高高在上的学霸。
可是在盛念溪眼里,她就是一个没什么本事,只会骂街的泼妇似的。
白羽宁气得面容都扭曲了,可盛念溪和其他医生全都在手忙脚乱的忙碌着,根本就没人搭理她。
白羽宁死死地瞪着盛念溪,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她不是这么想要表现自己吗?她就偏偏不让她如愿!
小孩伤的这么严重,肯定会在医院很久才能出院,这期间,她有的是机会动手脚。
十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
盛念溪松了一口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往门口走去。
小孩的妈妈一见到她,激动地拉着她的手道:“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他怎么样了?”
女人太过激动,双手用力地掐着盛念溪的手腕。
盛念溪小巧的五官疼得皱了起来,“手术很成功,你不用担心。”
小孩妈妈听了,直接在她面前跪了下去,朝着她磕头,“谢谢,谢谢你,你就是我们家的活菩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盛念溪吓了一跳,连忙拉住她,“别,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这样,我们可经受不起!”
“谢谢,谢谢!”
小孩的妈妈早就泣不成声,全身力道都像被抽干了一样,脸色憔悴又苍白,“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
“现在还不行,等明天他脱离了危险期就可以看他了。”
盛念溪看了女人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死了丈夫的女人,独自带着一个孩子,真是可怜。
不知怎么的,盛念溪忽然想起那个梦……
欧寒韫被关进牢里,她被那些人逼得走投无路,那种绝望和心酸。
忽然有点想他了。
上午直接丢下他就走,连一声商量都没有,她几乎可以想象,依照他的性格,现在一定更生气了。
不过,这个家伙生气也很好哄,只要服个软,说几句好听的话立马就会开心起来。
想着想着,盛念溪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
她回到办公室,换了身上的白大褂,拿走放在柜子里的包包和手机,离开了办公室。
不远处,李欣媛心虚地低着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得意地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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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念溪不知道,在她进手术室的这段时间,她的手机快要被李管家打爆了。
当她开车回到锦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可是锦园一片灯火通明,甚至很远就能听到别墅里的说话声。
盛念溪把车钥匙交给佣人,加快脚步往别墅这边走去。
十米挑高的大厅里,佣人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李管家在他们中间着急地走来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少奶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少奶奶,求你快点回来吧!”
盛念溪心里一个咯噔,“李管家,发生了什么事?”
李管家听到盛念溪的声音,转头看向门口,差点直接就哭了出来,眼眶一红,“少奶奶,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快去楼上看看少爷,少爷……”
“他怎么了?”
盛念溪把包包递给佣人,拔腿就朝着二楼跑去。
李管家跟在盛念溪的身后,心里为欧寒韫打抱不平,“少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说话,已经整整一天了,给您打电话,您也不接,不知道少爷现在怎么样。”
李管家给盛念溪打了不少一百通电话,着急地差点直接就冲到医院去找她了。
盛念溪在书房门口停下,抬手着急地敲了敲门,“阿韫,是我!你开门好不好?”
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少奶奶怎么办?房间被少爷反锁了。”李管家着急地说。
盛念溪心里越来越不安,吞了吞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朝着李管家吩咐道:“李管家,你去把书房的备用钥匙拿来。”
“好,马上!”
李管家连忙下楼去拿钥匙。
盛念溪看着紧闭的书房门,心里担心不已,“阿韫,你有听我说话没?你把门打开好不好?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一声不吭丢下你就走,是我的错,你先开门好不好?”
换做以往,只要她道歉,他肯定会心软的。
可现在,不管盛念溪如何示弱,书房里丝毫没有动静。
不一会,李管家便把备用钥匙拿了上来,交给她。
盛念溪深呼吸一口气,“阿韫,你再不开门,我就用钥匙开门了。”
“……”
房间里仍然没有任何回应,就连走廊都是静悄悄的。
盛念溪一刻也不想等,快速打开房门。
“阿韫!”
房间里的情景,让盛念溪的脚步猛地顿住——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藉的房间,可以说是灾难现场。
破碎的花瓶,打落的壁画,推倒的书桌和椅子,散落一地的书籍……
今天早上才被佣人整理的一尘不染的房间,此刻没有一处干净的落脚点。
而事情的“罪魁祸首”却不见踪影。
盛念溪心里涌起一股恼火,“欧寒韫,你给我出来?”
他此时的行为,就像是一个用破坏来吸引大家注意的小孩子。
房间里实在是太乱了,盛念溪眼神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欧寒韫的身影,又急又怒。
忽然,李管家喊了一声,“少爷!少爷您怎么坐在这里?你受伤了!”
盛念溪顺着李管家的视线望过去,就在房间靠窗的角落里看到了他。
七零八歪的书桌挡住他的高大的身影,他闭着眼睛靠着墙壁,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另外一只手无力地垂落在身旁,鲜红色的血液染湿白色的衬衫。
那双漂亮的眼睛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暗色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