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渊云棠》 第40章
内容试读
傅奕南从那个地方回去后,到王府马都没来得及让马夫牵走,就去见了苗荧。
苗荧看着走进来的傅奕南一脸气愤,笑出了声,还不忘在他伤口上撒盐,“王爷看起来如此气愤,想必是看到了吧”?
“你帮我有什么目的”?面对苗疆人,此时的傅奕南到底也没失去理智。
苗荧也不恼傅奕陵的质疑,“我帮王爷还能有什么目的,就想路见不平,想拔刀相助罢了”。
傅奕陵此时没有丝毫耐心,也懒得与她瞎扯,“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快说,不说就滚”。
苗荧玩也玩够了,见傅奕陵那副状态,怕是不经逗弄了,“那臣女就直言了,希望王爷能将我藏在府中,其他使臣不用王爷管”。
傅奕南听到她的要求,被离谱的笑出了声,“你可是被父皇勒令出京的,你要我帮你,那岂不是抗旨”。
“王爷只是将我藏在府里,若是发现,大可以说是我躲进来,王爷不知道,这样王爷岂不依旧是干干净净”。
傅奕南在思考她说的可行度,渐渐被说服。
苗荧看到他动摇,趁热打铁,“而且臣女有把握让苏姑娘嫁给您”。
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傅奕南是半分顾虑都没有,“好,本王同意了”。
“那王爷就合作愉快了”。
——
来参加万寿节的使者这几日基本便走了,苏绣楠前几日一直与傅奕陵腻歪在一起,马上要回江南了,甚是不舍。
这日阳光大好,傅奕陵又来找苏绣楠,两人去了郊外,两人走了一会,出了些汗,便找一处坐下来休息了。
苏绣楠靠在傅奕陵的肩头,“我过两日就要回江南了,以后相见不知是何时?阿陵可会想我”。
傅奕陵没有立即回答,犹豫了一会。
苏绣楠见她犹豫了,本来因为要走就起伏不定的心,这下人更坐不住了,直起身子来,“你犹豫了,你是不是不会念我”?
傅奕陵被她这副可爱模样逗笑了,抬手摸摸她的头,将苏绣楠的头扶到自己的肩头,“我当然会想你,我就是在想另一件事”。
苏绣楠这才心情好了不少,“你和我在一起也会想别的事?什么事啊”?
傅奕陵向来对苏绣楠都是知无不言,此时却一改往日,傅奕陵就说了两个字,“秘密”。
苏绣楠是信任傅奕陵的,他说是秘密,苏绣楠也没有追问,“我还不屑于知道呢”。
两人就这么坐了一会,突然傅奕陵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苏绣楠,苏绣楠接过握在手中,能感受到这块玉佩的质地细腻,触感温润,一看就是主人极为爱护之物,它还散发一股幽香,苏绣楠闻着,让她的心灵沉静下来。
苏绣楠很喜欢,“好特别的玉啊”。
其实苏绣楠不知道的是,这玉佩傅奕陵准备了好些日子,整枚玉佩都是他自己打磨出来的,挑的玉也是极品。
“你喜欢便好,今日是祈缘节,彼此相恋的人是要互送信物的,这样才能祈求这对男女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啊”,苏绣楠听到他的话才想起来,立即站了起来,“我这几日都在准备离京事宜,给忘了”,苏绣楠一脸抱歉的看着傅奕陵。
傅奕陵在苏绣楠站起来后,自己也跟着站起来了,“无妨,你明日不是要面见父皇吗,你今日准备好,明日你见了父皇以后去御花园找我,我在那等你”。
苏绣楠有些担忧,“可是今日才是祈缘节,若是明日送给你,岂不是保佑不了我们”。
“会的,赋缘娘娘会保佑我们的,再说了三分靠注定,七分在人为”。
苏绣楠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下她该想送傅奕陵什么东西,她走了一圈,突然就想到该准备什么东西给傅奕陵了,便急急的要求要回去,“好,那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吧,我想好给你送什么了”。
苏绣楠是个急性子,拉着傅奕陵就想走,傅奕陵被她着急的模样弄笑了,“这还早呢,净净是要给我送何物,需这么早回去”。
他们现在出来才一个时辰,到晚上也还有三四个时辰,傅奕陵当然不解苏绣楠为何会如此着急。
苏绣楠也不磨叽,直接跟他说了,“我要给你绣一个香囊,上面绣上我和你的名字,这样你每每戴上的时候就会想起我”。
苏绣楠说完才觉得害羞,转身就想走,被傅奕陵抓住手,他有些恶劣的上前一步,附在苏绣楠耳边,“好,我定会一直想着净净”。
苏绣楠恼怒的推了他一把,两人终究还是回去了。
苏绣楠到客栈就开始绣那个香囊,以前苏母在时,将她当成姐姐,对她要求很严格,苏母离世以后,苏父心疼女儿,也不怎么管束她这些,苏绣楠虽然这么长时间没做过女红,但到底也是生在布匹之家,天天受这熏陶,手也是没生疏的。
子时,苏合出来的时候看到苏绣楠房里的光还亮着,就走过去敲门,“小姐可是还没休息”?
苏绣楠听到声音,也没停下手里的飞针走线,嘴上应答了一番,“没有,何事,你进来吧”。
苏合推门进去,就看到苏绣楠一桌子的布匹和针线,看到苏绣楠手里拿着快完工的香囊,“小姐怎今日绣起香囊,您不是向来不喜欢女红刺绣这些吗”?
这跟线用完了,苏绣楠重新穿了一根,嘴上嗦了一下线头,才回苏合的话,“我不喜欢是觉得整日绣这些东西没有意义,如今我找到这东西的意义了,自然是要绣的”。
苏合看着她这副姿态,又想到今日是祈缘节,便反应过来了,摇了摇头,也无可奈何。
“小姐,明天还要拜见皇上,卯时就要起来,要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苏合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便出门去。
苏绣楠的香囊是快丑时才绣好,绣完香囊,苏绣楠整个人已经困到了极点,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也没管第二日醒来会怎样,也没回那个心情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