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首级你们带回去吧，本王就不多留了。”
说话间，李辰道随手将程巨树的首级抛出。
好巧不巧，首级恰好飞向王启年。
王启年下意识伸手去接，接住首级后才害怕。
双手一抖，首级差点掉落，连忙又将其接住。
程巨树的首级就像一颗篮球，不断被王启年来回抛投把玩。
周围鉴查院的人都看傻了，一时之间气氛有些诡异。
王启年欲哭无泪，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等到李辰道离开之后，王启年才松了一口气。
“哎呀，这叫什么事啊？”
“三殿下干嘛非得把程巨树的脑袋丢给我呢？”
王启年颤颤巍巍的将程巨树的首级放下，双手已经被鲜血染红。
程巨树的眼睛还没闭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看得王启年后背发寒。
“好了，把程巨树的尸体带回鉴查院。”
“还有，今日之事，必须立刻禀报陛下！”
鉴查院的人来去匆匆，带着程巨树的尸体离开了。
范贤和藤子京也不怕被二次刺杀，在王启年的护送下回范府。
今日醉仙居之行，范贤自然是去不了了。
“你们的运气还真是好啊，幸好有三殿下恰巧路过，否则你们二人都有性命之危啊。”
三人走在路上，王启年忍不住说道。
“真的是巧合吗？”
范贤心中生疑，只是并未说出口。
他看向王启年问道：“那程巨树是北齐的高手，北齐的高手为什么要杀我？”
王启年愣了一下，摇摇头道：“这我哪知道啊？”
“小范大人，在下只是一个文书。”
范贤肯定道：“此事不简单，程巨树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
藤子京开口道：“今日是二皇子邀请我们去醉仙居的，他的嫌疑最大。”
王启年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朝着左右看了看，缩着脖子低声道：“我说两位，你们有话回去再说行吗？这里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多眼杂。”
范贤无所谓道：“没关系，只是有嫌疑，我们又没说幕后主使者就是二皇子！”
王启年听到这话直翻白眼。
还有嫌疑？
怀疑皇子本身就已经是大不敬之罪了。
“太子殿下也有可能，毕竟最近我和二皇子走得有点近，他可能有些着急了。”
范贤不止怀疑二皇子，太子也是怀疑对象之一。
毕竟内库财权是太子根基，他要动太子根基，必会遭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