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突然静了下来，平时没个正形的人冷静下来才反常。
“惜灵，你不喜欢我，也不用急着把我推给别人吧？”
他露出很受伤的神色，颜惜灵内心更加愧疚。
“我……”
生怕她再吐出伤人的字句，慕枫深吸一口气：“我还有事要忙，先回公司了。”
颜惜灵只好咽下想说的话：“再见。”
她只是希望慕枫理智一点，不要再继续这么荒唐的关系。
但他显然不想听到这番话。
慕枫走了。
接下来几天都是下雨天，颜惜灵没有固定的工作，宅在家里接一些画稿。
自从她的账号解封之后，也有不少人找她约稿。
颜惜灵不打算继续在互联网上发展，筛掉了线上约稿，看了看线下的。
她当初离开顾家没有带走任何贵重财物。
这些年来，也是自己接画稿或是卖画养活自己。
虽然小有存款吧，但是要自己买房还是差很多的。
而刚回国时，拍卖会上那幅画掏了她将近一半的资产。
颜惜灵轻叹一声，得营业才能养活自己呀。
她在后台翻了翻私信，并没有看到合适的。
想了想，发了一条微博：【以后不接线上约稿了哦，转线下咯。】
随后她退出了微博，拿着浴巾钻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和窗外的雨声融为一体，颜惜灵听着‘二重奏’，慢慢放松下来。
……
顾家别墅。
自从颜惜灵离开后，顾砚衍就住在了主卧。
房间里熟悉的布局让他觉得颜惜灵还在，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出现，笑着叫他：“小叔。”
顾砚衍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他真是贱得慌。
人在的时候，他端着装着；人不在了，又想得快疯了。
顾砚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想着白天颜惜灵说的那些话。
她的态度依然很冷硬，还是不能原谅他么……
‘叮咚’一声，是特别关注的提示音。
他回过神来，拿起手机一看，是颜惜灵发的一条微博。
她需要接合作吗？她需要钱吗？
顾砚衍想了想，翻了翻顾氏旗下的产业。
最后锁定在一个服装品牌上，这个她应该会喜欢。
他给品牌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对，不要说是我的意思，就照常跟她谈就行了。”
挂了电话，顾砚衍又看了眼两人的聊天框。
说过的话屈指可数，上一次的对话还是在十几天前。
如果颜惜灵看到一定会很震惊，因为他的ID就是之前的那个老粉‘Z’。
顾砚衍在她刚注册微博时，就关注了她。
只是一直没怎么给她发过消息，默默关注着她的动向。
他也没认证什么微博，颜惜灵一直以为他不玩微博。
颜惜灵洗完澡出来，就发现有一条微博推送消息。
她想到刚刚发的微博，大概是有线下合作。
点开一看，对方给出的报酬条件都很优厚，风格也比较符合她。
她心动了。
但是又有些犹豫，为什么找她？
哪怕之前澄清了，大众对她的定位也是黑红博主。
他们给出的条件这么好，大可以去找风评更好的画师。
颜惜灵对这个品牌了解并不多，于是上网查了一下。
才知道这个品牌是顾氏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