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女洗白后,冷面夫君变舔狗全文》 第40章
内容试读
孟佟确实也口渴了,一整天都在赶路在忙。
她端起茶水是毫不客气的喝着。
裴君牧默不作声,他也跟着喝。
叫人是不可能叫的,他跟他们根本就不太熟。
按照正式来算,他这是第二次见到孟佟父母。
以往刘氏都是去他们家要到银子之后便走了。
“大姐,你回来的正好,帮娘把窝里的几条鸡给阉了。”孟书见现场气氛比较尴尬,便开口道。
孟佟扫了他们一眼,“管饭吗?”
她不收银子,但好歹管饭嘛,一天了,是真的饿。
“你空手回来,好意思问饭吃。”刘氏在自己家对孟佟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孟佟点点头,“不管饭也行,那阉鸡的银子你们得给,若是没有银子给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孟佟!”刘氏气得大喊,她就是仗着全家人都在摆脸色给她看。
没想到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算了,连她爹还有弟妹们也不放在眼里。
“娘,你也真是的,有话好好说嘛,姐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会没饭吃呢?”孟书说着便起来做和事佬,“娘快去做饭,我带姐去阉鸡,一家人有话好说。”
刘氏觉得没面子,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情绪还没爆发,现在还要压着。
无奈,孟书一直催着,又给她使眼色,她不得不起身去做饭。
“姐,走吧。”孟书双眼亮晶晶的,是个天真的少女模样。
不知为何孟佟看在眼里,总觉得心里有些刺刺的。
孟佟比孟天赋大五岁,比孟书大八岁。
孟书十二岁的年纪,却成熟得如此沉稳……
刘氏是真的用心呵护他们。
孟佟动作很快,他们仅有的五只鸡,其中一只母鸡一只公鸡,剩下三只半大的鸡。
“好了,这些公鸡蛋一并拿去煮吧。”孟佟从她的背篓里拿出今天积攒的公鸡蛋。
小小的一些,也是荤菜啊。
孟天赋接过公鸡蛋往厨房去了。
他们路过牛棚的时候,孟佟停了下来,“这牛怎么会瘦成这样?”
“兴许是病了,吃草都不得劲,爹也懒得放,就去割草回来喂了。”孟书回话。
孟父一听,哼了一声,“都是没用的东西,从买回来就没为家里出过力,不仅做不了活还不长肉,一头母牛,这么多年了,一只崽都没下,还想让老子养着。”
孟佟收回目光,这头牛是奶牛,比较稀缺,刘氏看上的,当初为了买这头牛,原主卖掉裴君牧家的大水牛才把这头牛买回来。
谁想成会被他们养成这样。
孟佟默不吭声回了主屋,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裴君牧从进屋开始就注意着孟佟。
她看起来比他还更加对这个家不熟悉。
像个陌生人来做客一样,真是奇了怪了。
想当初,她可是对他家一万个嫌弃,三天两头的跑娘家。
如果说之前裴君牧一直怀疑孟佟对刘氏的态度,现在他真的开始信了。
菜很快也做好了,他们本就煮有粥,所以刘氏随便炒了一些野菜。
几人上桌,看着那碟野菜,孟佟都替他们难为情。
“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凑合着吃吧。”刘氏说着低头开始抹眼泪。
孟佟微微挑眉,她早已习惯,她现在是真的饿了,喝两口粥垫垫肚子也好。
“阿牧,你也看看吧,现在天赐交不上束脩,被迫从县里回来,连镇上的私塾都上不起……”刘氏开始哭诉。
孟天赋的头一直低着,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吃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从县里退回来,人家该如何说他。
刘氏吸了吸两下鼻子,抬起头看着孟佟和裴君牧,“天赐再怎么说也是你们小舅子,他若是就这么没机会上学了,你们如何看得过去?”
孟父喝了两口酒,“阿牧,不瞒你说,家里这个情况那么严峻,这次你们回来,正好,想想办法,凑点银子给天赐上学。”
裴君牧也放下了碗筷,他神情一直都淡淡的,“我卧病多年,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家里欠着高利贷,我凑不出银子。”
“孟佟不是做着买卖吗,怎么可能没银子!”刘氏这会儿不哭了,“高利贷咱们可以慢慢想办法,可天赋等不得。”
“孟佟的银子我做不了主,这件事恐怕有心无力。”裴君牧说着便又继续道,“再说了,这些年,我们也没少接济你们,家里的房子田产都卖了贴给你们,这些可都没经过我的同意。”
孟家的人听到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些年他们确实是靠着孟佟压榨裴家来的银子让孟天赋在县里念书,而且他们自己也过着不错的日子,可谓是十分风光。
“话可不能说这么难听,天赋念得了书也不会忘了你们夫妻两,再说了,当初你们也是承诺了给我们银子帮着供天赋尚学堂的。”
“行了,可都闭嘴吧。”孟佟开口打断刘氏。
这些话她不想反复的听。
“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孟佟没好气道。
孟书这时候也放下碗,“姐说的对,都过去了,好在现在姐夫也好起来了,天赋也才被退回来,想办法再送他回去上学便是。”
这话让所有人都看向孟佟。
孟佟重新喝起了粥,大家屏着气息等着她喝那两口粥。
她漫不经心的喝完了那些粥之后便道,“家里种多少地?”
刘氏一愣,然后道,“种了几分地够吃点粥。”
“其余的地呢?”孟佟继续问道。
“租给别人种了。”刘氏回道,“租金也都给天赋上学用。”
孟家是有不少地的,水田旱地算起来,最少也有二十亩。
当初刘氏就是利用原主搜罗来的银子拿来买了地,丰盈了孟家的资产。
刘氏还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你们为何不种?家里那么多地,多种一些也不至于如此。”孟佟逼问。
说到这个问题,刘氏又恼火得哭了,“我浑身是病能做多少活?你爹日日喝得不省人事更是不沾地里的活,书儿要认字做绣活,她的手也是做不得这些粗活的。”
“咱家这种情况,我还能指望谁?”刘氏是真的气恼。
这时裴君牧不禁扫向孟书的手。
到底是什么金贵的手竟做不了一点粗活?
还有比孟佟更好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