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渊却很是看重自尊的，高昂着头：“你追问了，说明你还在意。”
她听后表示无奈的很：“我只是爱八卦。”
“有故事听，是个人都会好奇吧？”
寂渊狐疑地看了看柳梦璃，一直锁着眉：“是吗？”
他也不再逗着柳梦璃玩，直接说：“孤独终老，这个结局怎么样？”
柳梦璃偷偷笑着：“好好好，很好。”
她附和着，也没多说别的什么。
总之对她来说，其实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下，只是现在。
不过，那三年之约，这是寂渊自己的选择，她也不能干涉。
……
他们回了宫，和往常一样。
只是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德妃竟然敢在柳梦璃的吃食中下药。
被寂渊发现之后，直接打入了冷宫。
柳梦璃怎么也没想到，给她下药的人会是那个一进宫就与她熟络的德妃。
沈清清和寂宁最后也被寂渊放了出来，已经被折磨到不成样子了。
柳梦璃压根还不知道这件事，要不是寂渊自己招出来。
沈清清和寂宁估计要被他折磨到死。
最后人被寂渊放了出去，只是沦为了街头乞丐。
又过了两年。
三年之约到了。
两个人很久都相顾无言。
只是她不可否认的是，她在皇宫的这三年，很高兴。
虽然也有难过的事，但至少寂渊是真的对自己很好。
她也很享受在皇宫这一刻平静的生活。
但是平静不了很久的，这段时间，诸位大臣都已经在这个时候催皇子和公主了。
可寂渊除了她的寝宫，其余的妃子是一次也没有去过。
那些去别的妃子处那样的话寂渊也不爱听。
而今日，就是三年之约的最后一日。
寂渊拉着她的手，很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从前都没有开口问过，但心里其实很在意的一个问题。
“璃儿。”
柳梦璃被寂渊严肃的语气怔的一愣，这三年，自从那一次她出宫之后，他清冷的一面难得见到。
“你一开始，爱上寂宁是因为什么？”
一开始……
爱上寂渊是因为什么？
柳梦璃自嘲一笑，看了寂渊一眼。
随即才回想起当时自己一开始遇到寂宁时，是一幅什么样的光景。
当时柳梦璃和寂渊是通过先帝认识的，柳梦璃不爱说话，寂宁也不爱说话。
柳梦璃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和寂宁熟络起来的了。
只记得那年下着大雪，柳梦璃在外面，手上也没伞，身边也没有丫鬟跟着。
蹲在亭子处的她，遇到了寂宁。
寂宁那晚打着伞，站在她的旁边。
月光映在他的脸上，幼时的她不懂什么叫心动，都会对美好的一幕迷惑，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未来想要嫁的夫君。
特别是寂宁还把手上的油纸伞给了她，自己反而是淋着大雪跑进了书房。
在那一刻，情窦初开的柳梦璃才会对寂宁产生好感，一旦产生好感，就会沉迷于自己心目中的他。
或许就是这样吧？
就算不是这样，也不重要了。
寂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看向柳梦璃时还有些不确定。
柳梦璃勾起唇，看向寂渊：“你不相信？”
寂渊摇头，突然凑上前问她：“那我呢，璃儿你是因为什么爱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