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衍桑姝正版小说》 第32章
内容试读
“世子聪明绝世!既然世子知道我家王爷的难处,还请早做打算,消息传回京城快马需要七日时间,如今距离大婚只剩二十几日!”暗一捏了一把汗,
“若是再拖下去,等到林家小姐上了轿,一切就晚了。”
“贺景衍当真这么喜欢林家姑娘?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什么时候的事?”段樟确实好奇,以前还以为贺景衍要孤苦一生,
没想到居然也这么俗气,搞起这些男女私情了。
“不对不对,半个月前他还传书给我,说朝中已经安排好,让我按计划行事,怎么这才过去半个月,他就有相好的了?”段樟茶也不喝了,
贺景衍这事可太有意思了,弄得他心痒痒,“暗一哥,你快说给我听听。”
暗一实在受不了他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段樟模样有些孩童像,娃娃脸,两腮上有点肉,身上仅有的肉都长脸上了!
明明已经过了二十岁,可看上去比十五岁的孟溯还要小。
“左不过这几天的事,王爷对林小姐一见钟情,舍不得让她来西北受苦,计划只能提前了。”暗一全盘托出,只是隐瞒了桑姝和王爷认识的过程,毕竟这是桑姝的私事,还是不说的好。
“我们西北哪里苦了?土地辽阔策马奔腾,还有这里的人,多么纯朴热情!你瞧瞧你俩来这两天,府里多了多少吃食,这都是我部下给你们送来的。”段樟十分护短,只有西北人才能说西北不好。
他们富贵的这些京城人,懂什么!什么都不懂!!
“是是是,若是世子吃饱喝足休息够了,就商量商量行刺的事,如何?”暗一把他当孩子哄,轻声细语的,反观暗二在一旁嗑起了瓜子……
一个王爷,一个孟溯,一个暗二,如今又来个段樟,暗一真是受够了哄孩子的生活了!
不能因为他年纪大,就可着他一个人遭吧!
抚川郡是西北最边界,站上城门甚至可以看到敌军阵营,
士兵日夜警惕,唯恐敌人偷袭,段樟用了七八年的时间才把抚川郡的几位副将收入麾下,
和贺景衍联手后,其余七个郡的看守将领也都认他为主,
剩下四个郡的将军是陵襄王的心腹,随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段樟不敢接触他们四位,怕的就是打草惊蛇,墙角撬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就按你们的计划来,暗二负责把人引到抚川郡,然后击杀,注意不要在城内,城防外的敌军用的弓箭,我这里截获过几支,待会交给你。”段樟做正事的时候收敛起身上的懒散样,变得格外正经,
“记住!万事小心。”段樟把暗二去拿糕点的手挡下来,仔细叮嘱,
那四位将领是十二郡县武功最好、心思最狠毒的,都是靠着真刀真枪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暗二虽然武功高强,但也难保证不受伤,
“我的刺杀功夫有什么不放心的?”暗二骄傲于自己的本事,“趁着天黑,我去四个郡一趟,摸清楚情况。”
“这是布防图,你记下来。”段樟从书架后方掏出来四张图纸,段樟安插到其他郡的眼线,花费一年的时间才绘制这一幅图纸,有了这个,就可以出入自由。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守卫?”暗二看到城防图上密密麻麻的箭头,眼花缭乱……
四郡位于西北中心,按说不存在敌军攻陷的危险,为何用此等人数的兵力?
抚川郡明明和敌军交界,却只有几千士兵看守,大部分还都是老弱病残。
这排兵布阵的能力……怕是连他都不如呢。
“这都是之前抚川郡的士兵,调过去的。”段樟话里满是凄凉,
“自从我来了抚川郡,守城士兵每年都在因为各种理由减少,现在剩下的虽说都不是精锐,但都同我交过命的,在这个虎狼窝里,不被人背刺才是最重要的。”
暗一暗二对视一眼,没有说话,这陵襄王想要段樟死的心思,也太过于明晃晃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又没死。”段樟嗤然一笑,他可不用人同情,
“我命大,连老天都不敢收。”多少次生死擦肩,他都活了下来,
既然他活着,那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就去死吧,只有他们死了,心里的恨意才能平息。
暗二走后,段樟紧盯暗一不放,“桑姝长什么样。”
“嗯?”暗一还真没办法回答段樟,因为他也没见过,
“能被你家王爷瞧上的人,不是沉鱼落雁也得是闭月羞花,我还真想见一见她。”段樟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去京城见见这位林小姐去,
“两人怎么个郎情妾意,你快给我说说。”看得出来段樟是真好奇,
“这……我们王爷是喜欢林小姐,可林小姐她……”暗一言尽于此,不敢再往下说,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贺景衍单相思?”段樟眼睛里的光亮藏都藏不住,硕大的圆眼竟然笑成了月牙,“哈哈哈,他居然单相思人家姑娘。”
对!就该这样,挫一挫贺景衍的锐气,一想到他那样不可一世的人苦苦追求女子,就实在好笑。
“世子爷,您快别笑了,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进王府杀陵襄王吧。”暗一蹙头的很,估计段世子给王爷的信里面,肯定少不了冷嘲热讽,
他真是多嘴!没事和段樟说这些干嘛。
“等暗二把事办成吧,四位将领死在抚川郡外,我那王爷爹爹自然会过来查看的。”段樟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他的好父亲,西北的好王爷,
终归是要死在西北,死在他的手里!
还有他的好大哥、三弟,那些屈辱欺压,他都要一一还给他们才行。
“若是最后你下不去手!……”暗一想说不然让他来,可话说到一半,想起段樟这些年的遭遇,把话题止住了,
段樟不会下不去手,他只会觉得刀刃太锋利,不能好好的折磨他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