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看了姜晚柠一眼，说，“没有。”
　　“你，你该不会叫了女人了吧？酒店里的女人不干净的……”
　　姜晚柠翻了个白眼，这可就差没说，自己是干净的，可以随时过来给宋衍解决需求了。
　　“没有的事。”宋衍再次否认了一遍，这才把苏沫沫安抚下来。
　　“也对，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乱来的男人，你最洁身自好了……”
　　姜晚柠摇了摇头，宋衍洁身自好……也就骗骗苏沫沫这种女生吧，这位可是真爱在身边的时候，还想着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渣男……
　　苏沫沫她，该不会还幻想着跟她聊电话的男人是处男吧？
　　宋衍这边哄了半天才哄得苏沫沫把电话给挂了。
　　姜晚柠心想，可真有耐心……
　　她这会儿已经吃饱了，就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
　　“看什么？”宋衍将手机扔在一边，转而问她，“要不要泡澡？”
　　姜晚柠觉得泡澡可就算了，免得又被占便宜。
　　“说正事吧，宋总。”
　　关于项目的事，她也正打算问宋衍，所以不如先发制人。
　　“这个项目的合作商，是不是还有苏家？”
　　“没错。”宋衍倒是没有半分隐瞒，这也是他这趟出国，会带着苏沫沫的原因。
　　姜晚柠看着他，眼神里充满幽怨。即使她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见这个事实，就还是挺失望的。
　　宋衍他果然是个商人，没有半点人情味。
　　或许他有，但那只是对徐知意，对她没有。
　　“怎么，你想让宋氏的这个项目，合伙人只有姜氏一家？”宋衍一下子就猜透了姜晚柠的想法。
　　“不可以么？”虽然姜氏有点弱，但作为姜氏的继承人，她还是有野心的。
　　宋衍看着她，“可以，但是要看你的表现。”
　　姜晚柠无语透了，她就知道，让她过来准没好事。
　　“所以，姜大小姐这是又想不劳而获？”
　　姜晚柠咬着牙道，“宋总真会说笑，我又有哪次是不劳而获了？”
　　他每一次对姜氏的支持，都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他算得清清楚楚，不会吃一分一毫的亏。
　　宋衍指了指浴室，“去泡澡吗？”
　　温热的浴缸里，滴了玫瑰精油，姜晚柠泡在里面，只觉得身心舒适。
　　她微闭着眼睛，几乎忘了自己此刻，是坐在男人身上。
　　十分钟的时间，她也想明白了，这个世界很公平，想得到点儿什么，就总得付出点儿什么。
　　反正，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清纯的小姑娘了，那么一次和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她和周怀生，也再无可能了，还坚持些什么呢？
　　只要宋衍不是太过分，他想怎么样都行，她都可以奉陪。
　　姜晚柠迷迷糊糊地想，坏女人大概都是这样炼成的……
　　水雾朦胧中，姜晚柠与身后的男人十指紧扣。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模糊，理智也被一点一点地吞噬。
　　她低下头，看见花洒中落下的水流砸在地上，激起一阵阵水花。伴随着低沉的呼吸在她耳畔，若即若离的，天堂地狱，带她沉溺。
　　“转过来，小兔子。”
　　姜晚柠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只能听随着他的指挥……
　　一个小时之后，姜晚柠双脚落地的时候，还在发颤。
　　可就在这时候，她看见男人将立在洗手台上的手机收了起来。
　　“你拍视频了？”她顿时警戒四起。
　　“放心，不会泄露出去。”宋衍半点也没避讳，坏事也能做得如此坦荡。
　　姜晚柠这会儿站都站不住了，也没那个精力再跟他掰扯，她攀着男人的脖子，“抱我回房间。”
　　然而她到底也是没等到回房间，就睡过去了。
　　宋衍把人放下来，盯着看了一会儿，自顾自地说道，“你还真是水做的，哪儿都水汪汪的。”
　　姜晚柠没睡多久就被渴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起来去找水喝。
　　一连喝了两大杯水才算解了渴。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将她惊得一颤，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全光着。
　　她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只愣愣地站在那里。
　　这时，宋衍披着睡袍从卧室里出来，看见姜晚柠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
　　估计是睡迷糊了。
　　他又折回卧室，拿了件睡袍出来给她披在身上，“先回房间。”
　　姜晚柠这才回过神来，裹紧衣服回了卧室。
　　按门铃的是苏沫沫。
　　宋衍出来得匆忙，身上的睡袍也没有拉紧，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肌。
　　苏沫沫盯着他，眼睛都在发光。
　　“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宋衍刚刚把精力都耗在了姜晚柠身上，这会儿也就没什么兴致搭理苏沫沫了，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