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皎想合拢腿，想用衣衫裹住自己，浪叫却是止不住。
裴御就立在门口静静看着，等着她从浪尖上下来。
被汗水浸湿的衣衫遮不住羞，里面的雪峰若隐若现。
她堪堪站起身想背过身去，双腿如筛糠抖颤不已，一下便瘫软在地。
孩子还在啼哭。
裴御不急着抱他，缓步朝她走来，他眸中浓雾密布，叫人瞧不清喜怒：“你方才是在叫谁？”
柳玉皎的心蓦地漏了一拍，红潮浪起，她敛了敛衣裙，声细若蚊吟：“没……没叫谁。”
裴御冷冷一嗤：“叫你喂奶，自己倒搞起来了，你就是这么当乳娘的？”
“大人，奴婢是因为刚刚堵奶了，只能挤挤……”
“堵奶？”
裴御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胸前两团：“你管泄洪叫堵奶？”
柳玉皎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面前有个洞钻进去。
浓稠的奶汁已经顺着下来流了一地。
她耳尖滚烫，裴御紧紧相逼，想说的话也毫不遮掩：“还是说你的体质特殊到下边的乳稚子也能喝？”
他分明是故意在羞辱自己。
柳玉皎浑身上下无一处皮肤不被炙烤得发疼，说不出来的难堪席卷而来。
为什么……为什么奶还在流？
她无言以对，也无话可说。
她只能把目光投向还在哭泣的孩子，等腿逐渐回复力气之后，扒着摇篮站了起来，把孩子抱在了怀里喂奶。
终于吮上奶的孩子发了狠地撮，吧唧着，舒服地哼着。
裴御还站在那里，柳玉皎一开始还有些羞燥，可嫩尖一直不停流出来乳汁，她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任孩子咬着，吮着，他已经长了小乳牙，边嘬还边磨。
嘬磨到柳玉皎爽处，她忍不住轻嘤：“嗯……”
不经意回神，她缓慢抬头正对上脸色铁青的裴御。
他竟还没走。
此刻，他胸膛正剧烈上下起伏，往前走了一步：“别喂了。”
“把孩子放下。”
她没注意他沙哑的嗓音，蹙着细眉看向他：“他还没吃饱呢。”
就算孩子吃饱了，如果她放下，自己的身体不是又要被他看光？
就在这时，领回男人的乳娘来了。
“男人给你带回来了。”
走到门口，却见到裴御高大的身影和屋内的狼藉顿时哑然。
男子不明所以，抱怨乳娘道：“这不是有男人帮她吸奶了？还把俺叫过来作甚，耽误俺接活赚银子。”
说完不爽利地走了。
乳娘还站在原地，裴御冷道：“出去。”
很快，室内只剩下叼着奶不放的孩子，裴御和不知所措的柳玉皎。
男人退到檀木椅上坐下，面前的绸缎因为敞开腿坐着自然垂下，中间耸立的某处一目了然。
她看得一愣，就听他冷冷呵令道：“别让他吸了。”
四目相对，裴御漆黑的眼中满是饿意，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跪过来，帮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