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温柔小说》 第9章
内容试读
可能是感受到她的抗拒,祁祈年停了下来,将头埋在她的脖颈。
她喘着气,喊了一声祁祈年的名字。
“你,喝醉了。”
“乖,睡吧。”
他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将头埋在被子里,祁祈年现在怎么亲的越来越熟练了。
早上是,刚刚也是。
她真的差点就断气了。
祁祈年洗完冷水澡出来看向床边,他的小娇妻此刻正蜷缩着睡在一边,看上去小小一只。
来到阳台关上门的他伏在栏杆上,点了一根烟,猩红的光在黑夜中闪烁。
看来自己得继续努力让小娇妻接受自己。
第二天醒来的楚穗岁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脖子上的吻痕,今天要去学校这样怎么出门。
用遮瑕膏遮了半天,才让她的脖子看上去正常了许多。
祁母看着餐桌上空着的碗,昨晚她偷偷趴在房门听了半天,得到她想要的,才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
看来是管用的,明天再接着煮。
“穗岁,快起来吃早饭了。”
祁母刚把一碗粥端在桌上,看到她出来了赶紧说道。
“妈,祈年呢?”
“他啊,一大早就走了,说是有任务。”
“哦。”
怪不得刚刚没有看到祁祈年。
“穗岁,你脖子上……啧啧啧,激烈啊。”
就算楚穗岁尽量用遮瑕膏遮住了,可李清梨还是看了出来。
两人走在路上,楚穗岁真的怕还有人看出来。
她打开手机,点开祁祈年的微信头像,愤愤的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都怪你!!!”
随后紧张兮兮的问李清梨“真的很明显吗?”
“噗,骗你的啦。”
李清梨发觉楚穗岁气鼓鼓的样子还真是可爱,真的想上手在她脸上捏一捏。
“好你个梨子,骗我。”
“我错了,我错了。”
她最怕挠痒痒,被楚穗岁把住命脉,连忙求饶。
“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停下来。”
楚穗岁听到她说的停了下来。
李清梨清了清嗓子,“咱们专业有个到电视台实习的机会,只有三个名额,你成绩这么好,回回都是第一肯定能去。”
“电视台?”
“对。我姑姑在电视台上班,我可是听说了他们最近要去特警总队拍个宣传纪录片,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这个内部消息除了你我可没告诉别人。”
李清梨悄悄的对她说。
楚穗岁内心一动。
“梁栖月她可是报名了,如果她知道这个肯定会去的。”
“你不去?”
听到楚穗岁这么说,李清梨反倒是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吭声。
“你和温岁安到底怎么回事?”
“嗨呀,这一句两句也说不清。很狗血的原因。”
李清梨烦躁的坐着,趴在桌子上。
“我配不上他。”
“你胡说什么呢,你这么好怎么配不上他。”
楚穗岁不理解的看着李清梨。
李清梨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有说话。
那个豪华的房子里,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怎么也忘不了她说的话,自己是怎么失魂落魄的离开那栋别墅。
“你配不上我儿子,希望你能够识相一点离开他。”
“阿姨,我和岁安。”
“他现在喜欢你是想换换口味而已,你不会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吧?你不妨问问小安和你在一起究竟是什么原因。”
李清梨不信,她觉得温岁安的母亲肯定是不喜欢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是想让她放弃。
直到她亲耳听到他和他的朋友说出的那句:“她追我的时候是真的很烦,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可以这么坚持不懈,她土土的,我认识的女生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确实很新鲜……”
她捂着嘴瘫倒在地上,一字一句像针一样深深的扎在她的心里。
那天之后,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哭了三天。
直到眼泪流干,她才打开房门。
删了和温岁安所有有关的东西。
那个记忆太痛,她实在不想再回忆第二次。
楚穗岁心疼的抱了抱她,看她的样子,那段记忆一定让她很痛苦。
“会好起来的,对吗?”
“嗯。我们梨子这么好的一个人,肯定会遇到一个很爱你,很爱你的人。”
安抚完李清梨,楚穗岁陷入了沉思。
她盯着自己的手机,消息已经发出去一天,也没有见到祁祈年给他回消息。
想起祁母早上说的他接到通知执行任务,知道他职业的特殊性,还是不免有点担心。
“这次任务咱们是配合公安行动,大家养精蓄锐准备晚上行动。”
“是!”
他们这次遇到的是一个贩卖组织,专门找留守儿童,失足少年,这些社会存在感很低,需要家里人关爱的人群,就算他们消失了,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孩子的长时间不联系这才让家长们重视起来,随着报案人数的激增警方立马意识到不对,成立特别专案组。
废弃的烂尾楼里,一个眼角有着一条刀疤的男人看着这个小女孩。
一脸无知的眼神疑惑的看着这一切,这种眼神他看着最讨厌了,每一个过来的孩子都是这样的表情。
他们对这个社会最后的一点价值,就是那些鲜活跳动的器官,在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活着取出来,他们全身上下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一颗心脏75万元,双眼1525美元,肾脏165万元……
甚至每0.5升的血液都能值337美元。
他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将这些孩子带进手术室里。
浓厚的血腥味让这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场景的孩子,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大家速度快一点,干完这票老婆钱可就有了。”
他笑着拍了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她手抖成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医生,手抖可不行啊,记得切的好看些。”
这个人的笑看着阴森。
她是不久前被抓到这里的,说是给人做手术,却没想到是给活人做摘取的手术。
看着这些比自己年龄还要小的孩子,想到了家中的弟弟。
她不敢,更不忍心去这样做。
他们只是孩子,不应该经历这些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