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几米的距离，我嗅出危险的味道。
猫抓老鼠，我就是那只被抓的老鼠。
我挪了挪位置，就被他拽住脚踝，连带着他吃人的话。
“刚刚你就是用的这只脚伺候我弟？”
很明显，我腿上的黑丝已经破了。
敢做到这一步，我却没有敢跟沈罪硬来。
我可以仗着沈白的喜欢，达到我的目的。
在沈罪面前，我好像就是光的，什么都做不了，也威胁不了他。
“把我妈还给我。”
沈罪摩挲在我的腰上：“你知道要不是我把你妈提前转移了，你今天就不是来找我要人，而是给你妈收尸！”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眼里都是不解，沈罪很有兴趣帮我解惑。
只不过，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正凸起的地方：“怀孕了，还敢玩这么刺激。”
“我挺想试试。”
每次跟沈罪干这种事，那种在心底产生的罪恶感就会一口一口将我吞噬殆尽。
特别是他这张脸，总是让我生出一股酸涩。
若这个男人是祈年，他定是不会这么侮辱我。
所以他不是的，就算有些像的痕迹。
“不想知道你妈的事了？”
沈罪催促着我。
他说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第二次，所以这次是跪式服务。
比起我妈的安全，这些算得了什么。
我闭上眼，忍着生理性带来的恶心，眼角落下的泪水更点缀了这个男人的快感。
十分钟。
我任务完成，沈罪点了一根烟靠在身后沙发上，顺带伸手将我嘴角擦伤的地方摩挲了几下。
“怎么娇嫩，都怪我。”
我颤了一下。
这句话将我拉回跟祈年还在的时光。
第一次接吻，我生疏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祈年一点点带着我，唇齿相碰，技术青涩，也咬破了嘴角。
祈年就是那么捧着我的脸，轻轻摩挲着我唇角。
“我们家尔尔这么娇嫩，都怪我，太用力了。”
那时候仅仅几个字，就让我招架不住。
现在，听到这几个字，我却嫌自己恶心。
祈年，我已经不够干净了。
沈罪像是看穿我走神，将我捞起抱在怀里时，还不忘使坏。
“怎么，还想来一次，不想看你妈了？”
我想骂人，却咽了下去。
“可以带我去看我妈了吗？”
沈罪揉着那一小点，训宠物一般训着我。
“听话，我才会惯着你。”
对，听话，像只狗一样对他摇尾巴。
坐上沈罪的车，我不知道他带我去哪，下车后，我却看到了我妈。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此刻正坐在躺椅上面，手里拿着我爸生前留下来的徽章，闭上眼睛小憩。
我正跑上去，就被沈罪抓住。
“别去，你妈已经不认识你了。”
不认识我？
怎么会呢？
我甩开沈罪的手，不顾他的劝告，出现在我妈跟前时，就被她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滚开，快滚。”
“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你快滚。”
这一耳光打得够重，我却像是感受不到疼，我妈不记得我了。
我看向沈罪，他只是轻轻吐出一句话。
“如果我说，这是我弟干得，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