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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言情 主角 金福真 作者 金福真

简介: 笔记本大多很陈旧了,有的纸张都黄了,破了。每本上面都写得密密麻麻,有圆珠笔写的,有钢笔写的,又铅笔写的,看起来还有炭灰写的。。。。。。看起来,老广是见到什么笔就用什么笔,在这一本又一本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心里的世界。它们都是诗歌。一首接着一首的,老广自己和自己对话时,在昏暗中,或者阳光下,或者小雪里,或者雷雨中,独自写下的诗歌。《河泥》河泥亲吻我的脚我回应它抱紧它是我的脚在吃河泥还是河泥在吃我的...

小说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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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金福真金福真全文免费》 第11章    内容试读

  你也只活了一次,凭什么说你的人生就是对的,我的人生就是错的?
  老呱、谷子和年轻的派出所民警小朱,一起回到休息室,却发现救人的流浪人员早就走了。
  此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叮铃铃响起来。
  “喂,小石桥派出所。”
  “小朱?我老刘。今晚跳河那男孩醒了,没大碍,就是受了点惊吓。这边家长说要当面谢谢救人那几位,都在你那儿呢吧?”
  小朱看看老呱两人,又看看休息室,对着电话说,“有一个还在,是大队的刘警官。另一个......走了。”
  “怎么走了?笔录做完了?”
  “做了做了,大队冯警官也在场,她帮忙做的......”
  “臭小子,怎么说你才好。行吧,tຊ现在家长已经先往你那儿去了,拦也拦不住,你接待一下。”
  话音未落,一对夫妻和一位老奶奶已经到了派出所,一见到老呱、谷子和小朱走出来,在走廊上就直接跪下了。
  “谢谢救命恩人,谢谢,谢谢!”
  这架势可把三人吓坏了,赶紧一人扶一个,好说歹说地扶了起来。
  男孩的母亲声泪俱下,“要是没有你们,我一辈子都过不安生了啊,我孩子不会游泳,今晚没有你们,我也跟着他去死了呀......”
  谷子扶着她,递了一张纸给她擦眼泪,她突然转身抓住小朱,接着说,“恩人,恩人,我该怎么报答你?”
  小朱连连摆手,“是这位,这位是刑警大队的刘警官,是他......”
  话没说完,孩子的父亲紧紧握住老呱的手,“刘警官,刘警官!我明天,明天就去局里送锦旗,这里,这儿有点心意,您拿着,您先拿着......”,一边说,一边掏出来一沓捆好的钞票。
  把人弄丢了,老呱心里烦的很,现在又见到这种场面,真是让他整个人都难受得厉害,他直接把男孩父亲的手甩开,说道:“你们呀,谢错人了,跳河里救人的是个流浪汉,不是我,我就是搭了把手!”
  “流浪汉?”
  “是,天桥下面的流浪汉!”
  “你说,是流浪汉救了我孩子?”男孩父亲不敢相信地,迟疑着问道。
  “是,千真万确,舍命救回你们孩子的,不是我,是流浪汉!”
  三个家属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老呱叫上谷子就往外走,男孩父亲追上来,“请问......哪里能找到那个流浪汉呢?”
  “我们正要回天桥下去呢!你们要去也行,不去就随便。”
  坐到车上,谷子问,“你干嘛啊生那么大气,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好心好意来谢谢你,你倒好,给人一顿脸色,真是,什么臭毛病。”
  “平时不好好和孩子沟通,现在来谢恩,有什么用?最烦这些人,做功夫一套一套的,这还好是救上来了,要是没救上来,你看他们把不把派出所掀了......”
  “喂喂喂,你想法也太偏激了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听说过没有。再说了,人家也不见得就是你说的那种人。”
  “那就看他们,会不会真心谢谢咱那位无名兄弟了。”
  没多大会儿,两人又回到了桥洞那儿,把车停好,发现小朱也过来了,还有救护站的两名工作人员,远远地,还有一辆黑色的路虎跟在后面,停稳以后,下来三个人,正是男孩的家属。
  谷子冲他努努嘴,做了一个“你看吧”的表情,老呱只是看了一眼,顺着原来的路,又走到了桥洞下面。
  幸运的是,那个男子没有跑到其他地方,只是回到“家里”来,已经安安静静躺在床垫上,缩成一团,睡着了。
  动静吵醒了他,看到来的两个人,他警觉地坐起来,抱着膝盖,不言不语。
  谷子轻声说:“上救助站去睡吧,今晚怪冷的,你的被子没了,晚上会冻坏的。”
  他摇摇头,不答话。
  谷子接着说,“或者上派出所去也行,我们给你多拿两件军大衣,你冬天也能穿行吗?”
  老呱可没有耐心了,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我问你,上周星期五晚上,你一直在这里吗?”
  男子机警地转过头,不和他对话。
  这时救助站的人和男孩的父亲也下来了,他对着流浪汉说道,“大哥,兄弟,你救了我的孩子,是我们一家的恩人,你上我家去吧,我一定管你吃饱穿暖,管你一辈子!”
  老呱咳嗽了两声,男孩父亲不好意思地后退了两步,怯怯地说,“我就想,我就想帮忙劝劝......”
  救助站的工作人员对他们俩说,“我们来吧,我们都认识了”,接着,一个熟练地拿出一个袋子,收拾男子的东西;另一个坐下来,扶着男子的肩膀,说,“老广,一起回去好不好?你看你都跑了几回了,回去不好吗?回去有你的朋友们。人家小四川就一直在我们那里吃住,最近还在读书,你也学学人家嘛,好不好?这样过日子,怎么像话啊......”
  男子却一下子激动起来,“不去!不去!不回,不回!”,说着紧紧贴着墙壁,一副抗拒的姿态。
  工作人员安抚地摸着他的背,接着说,“好好好,不回不回。你听我说嘛,咱们不是回家,不送你回家,再也不送了,我保证。咱们是一起回我们那里,你不知道,你跑出来,小四川可想你了,天天找你。今晚就过去睡,好不好?”
  老呱心里急死了,他只想问案子,又想上前去,谷子一把拉住他,摇摇头,同时示意他看床垫。
  这时他才注意到,男子身下的床垫,是那种很多年前的款式了,弹簧席梦思,很厚很厚那一种。侧面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口子,口子的两侧被人为穿了几个孔,像系鞋带一样,被一根布条系起来,男子每挪动一下,床垫里就有一阵臭味传来......
  这个臭味救助站的工作人员和老呱他们都太熟悉了,是尸臭味。
  老呱警觉起来了,换了一个方向,绕到男子的侧边,“兄弟,今晚我俩一起做的好事,你看看,人家都来谢我们了,难道就我一个人接受感谢?不好吧?至少,咱一块去吃点宵夜,喝两口?”说着对男孩的父亲使了个眼色。
  男孩父亲接着话头说,“是是是,一起去,大家一起去,什么回不回的,再说,回头再说,今晚可太冷了,咱一起,去烤烤火,吃点串儿......”
  男子抬头看着男孩父亲,如有所思,救助站的人看机会来了,拉住他的手哄着哄着说,“老广,走,你不去没意思,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喝几杯。”
  他看几个人轮流说话,感觉有点犯糊涂了,慢慢松开身体,跟着工作人员缓缓地站起来。
  老呱看他站起来,在众人的引导下准备回到桥面上去了,悄悄地解开床垫上系的布条,准备一探究竟。
  谁知男子感觉到了有人在动他的床垫,像野兽一样冲回来,呈大字型,趴在床垫上,紧紧抓住床垫,嗷嗷大叫起来,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恐惧,和在派出所喝热水时的腼腆模样判若两人。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大家都吓坏了,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谷子指挥大家后退,老呱拔出枪来,对着他喊道:“起来!起来,在旁边蹲下!”
  男子并不听他的命令,依然紧紧抱住床垫,嗷嗷地叫着,像一只受伤的鬣狗。
  老呱瞄准时机,跳到他的背上,他奋力挣扎,张口把老呱的手腕紧紧咬住,咬出血来,老呱一边痛得大叫,一边用力把他的四肢控制住,终于拷了起来。
  男子绝望的叫声刺穿夜空,他叫得那么伤心,那么孤独,像一个孩子受了欺负,又像一位母亲没了孩子。
  谷子和闻声跳下来的小朱把男子控制住,老呱来不及管手上的疼痛,几下解开布条,掀开了床垫。
  床垫里并没有尸体,只有十几个硬壳笔记本,看起来年代很久了,封面上还有《还珠》演员的图案。和笔记本在一起的,有一只死老鼠,正在发出怄人的恶臭。
  大家都没想到会是这样,虚惊一场,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过来,小心地拿出那十几个笔记本,一行人一起去到了救助站。
  到了救助站,几个同是流浪人员的男男女女迎上来,热情地和男子打着招呼,又惊奇地指着他手上的手铐发出含混不清的惊呼声。
  工作人员试探性地给了老呱一个请求的眼神,他心里也有一点愧疚,只是既然已经控制住了干脆拷着带回来还好一点。现在已经回到温暖干净的救助站,他也很过意不去,不敢直视男子的眼睛,默默解开了手铐。
  工作人员熟练地对着另外几名流浪人员说,“好啦好啦,不早了,快点回去睡觉。”
  其中一名男子有点瘦瘦的,白白的,一直憨憨地笑着,工作人员对他说,“小四川,你想和老广在一起是不是?”
  男子用力点点头,依旧是憨憨地笑着。“行吧,那我们一起带他去洗澡、剪头发,好不好?”
  小四川像得到了特赦一样,开心得蹦蹦跳跳挽着老广的手,和工作人员一起,往淋浴区走去。
  谷子看到这样的画面,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甚至有点想哭,她的眼睛有点红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对老呱说:“要不明天再来?明天他稳定一点,可能问得更清楚。”
  老呱点点头,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说:“他的那些笔记本,我能看看吗?”
  工作人员点点头默许了,把东西放在值班室就出去了,谷子和老呱各自拿出一tຊ本,慢慢地翻开。
  笔记本大多很陈旧了,有的纸张都黄了,破了。每本上面都写得密密麻麻,有圆珠笔写的,有钢笔写的,又铅笔写的,看起来还有炭灰写的......看起来,老广是见到什么笔就用什么笔,在这一本又一本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心里的世界。
  它们都是诗歌。
  一首接着一首的,老广自己和自己对话时,在昏暗中,或者阳光下,或者小雪里,或者雷雨中,独自写下的诗歌。
  《河泥》
  河泥亲吻我的脚
  我回应它
  抱紧它
  是我的脚在吃河泥
  还是河泥在吃我的脚
  《飞鸟》
  它上个月来了
  它前天来了
  它昨天来了
  它今天没有来
  它死了
  《妈妈》
  不要吃手指
  妈妈昨晚对我喊
  我张开眼睛
  只看到手指
  没看到妈妈
  《烟花》
  下雪了
  五颜六色的雪
  掉在黑色里
  追一朵红色的雪花
  它飞到树枝上
  逃跑了
  一篇接着一篇,一页接着一页,一本接着一本。谷子一边看一边哭,眼泪吧嗒吧嗒落在笔记本上,差点晕开字迹,她匆忙地用手去擦,擦出来一片小小的墨迹。
  老呱低着头,一首接着一首地看那些诗,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么汹涌的,带着一些傻气的、热情的情感。老广并不是一个木讷的人,不是傻子,也不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他只是用自己的方法,傻傻地感受着在世界里生存的每一天,又笨拙地、诚恳地把它们都写出来,当成自己的宝贝。
  人们说他不对,不该流浪,应该珍惜这一次机会,和被救男孩的爸爸回去,得到一份安稳。或者,他应该和家人回去,生活在一起,不再跑出来流浪。可这样的安稳,就是对的吗?这样的安稳,对他来说就是好的?就一定会快乐吗?
  老呱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眨眨眼睛,想把眼泪灌回去。又深吸一口气,换了一本,接着读起来。
  《自由落体》
  雨是自由落体
  石头是自由落体
  悲伤是自由落体
  他是自由落体
  死亡,也是自由落体
  老呱盯着这首诗沉思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拿出几个本子对比,翻来覆去地看。谷子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眼泪也止住了,“你在找什么?”
  老呱没空应答,抢过她手上那一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7”,他接着翻,把每一本都翻开到第一页,排在桌上。
  只见十几个笔记本,每本都有编号,到了写着《自由落体》那一本,正好是17本。
  《自由落体》是最新一本诗集的最近的一首诗,可以看出来,老广的诗歌,写的都是他看到的、他感受到的。如果说,老广看到的“自由落体”不是今晚跳桥的男孩,那就一定是陈东!
  老呱兴奋极了,站起来搓着双手,焦急地等待老广梳洗完回来。
  谷子听完他的分析,心情也由悲悯转为了警觉,如果老广真的目睹了陈东被害的现场,那凶手有没有看到他?会不会找机会回来灭口?
  不管有没有这个可能,老广都不能再回桥洞去了,他必须换个地方生活。
  等了又等,老广终于梳洗干净回来了,胡子剃了,头发剪短了,看样子应该四十岁左右。小四川一直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他穿着温暖的棉衣,情绪看起来也缓和了许多。
  老呱把工作人员拉到一边问,“现在适合问话吗?您能帮帮忙不?”
  “非要今晚?”
  “非要今晚,很急。”
  工作人员看看老广和小四川,沉思了一会儿,说,“行吧”。
  几个人一起围坐在会客室里,救助站的一个大姐拿来了一个小烤炉,小四川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对她说“谢谢,谢谢洪妈妈”,说完把小烤炉放在老广的正前方,一直拉着他的手。洪妈妈宠溺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出门去了。
  老呱和工作人员交换了一下眼神,试探地问到:“老广,我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老广不说话,紧紧握着双手。小四川也紧紧握着他的手,他又松弛了一些。
  工作人员扶着他的膝盖说,“他不是坏人,他是专门抓坏人的好人,是我的朋友,也是洪妈妈的好朋友,他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记得就答应,记不得就不答应,好不好?”
  老广终于抬头,正式地观察了老呱和谷子。
  这种打量反而让老呱有点不好意思,他搓搓双手,尽力表现出和善的样子。
  工作人员接着说,“老广,他只问几个简单的问题,问完咱们就睡觉了,好不好?”
  终于,老广点点头。
  老呱如释重负,着急地想问,谷子按住他的手,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老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这首诗写的是什么呀?”
  她打开笔记本,指着《自由落体》。
  老广自己读起来:“雨是自由落体,石头是自由落体,悲伤是自由落体......”
  工作人员很疑惑,满头雾水,小四川摇头晃脑,跟着不知道开心什么,谷子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打断了他,“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助,你告诉我们,这首诗是什么时候写的,好不好?”
  老广想了想,用手比了一个4。
  “4天前对吗?”老呱着急得终于忍不住了。
  老广点点头。
  谷子接着问,尽量保持情绪平静,“请你告诉我们好不好,是不是,你看到一个男人从桥上掉下去了?”
  老广摇摇头。
  “你看到什么了,和我们说一说好吗?”谷子也有点着急了,但是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耐心地问。
  “不是,不是桥上,是,是桥下”,老广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那个人,还有谁呢?”
  老广抬着头想了半天,比划起来,摸摸下巴,又表演梳头的动作。
  工作人员看懂了,说,“他说一个男人,有胡子,还有一个女人。”
  “成了!成了!太好了,老广,你帮大忙了,帮大忙了!”老呱开心得紧紧捏着笔记本,又开心地望向谷子。
  谷子也很高兴,可算问出来一点结果了。
  现在就能确定,陈东确实是他杀,杀害他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有胡子,女的扎着头发。
  虽然老广说不清楚,但也足够圈定排查范围了,陈东的体型和长相很常见,但是胡子男和长发女的组合却不是那么多见。
  老呱让谷子休息,自己连夜叫上小李子查监控,把腾龙桥周围一公里内的一个圆圈范围的监控都看清楚,一定要把那一男一女揪出来。小李子一看老大像是有线索了,觉也顾不上睡了,急急忙忙查起来。
  第二天,谷子和老呱四处走访,看有没有人见过,符合胡子男和长发女形象的人下到了腾龙桥下面。
  把附近几条街都问了一圈,也没有问到上周五当晚19:00-21:00出现过这样的一个组合,反倒是在离腾龙桥几百米的一个麻将馆,有个老头说,看到一个胡子男经过过,他有印象,是因为对方实在是穿的太多了,裹得像个粽子似的。
  “我当时,嘿嘿,警察同志,我说了你可别抓我啊,我这个,提供线索应该算戴罪立功的哦!”
  “你先说”,谷子打开录音笔,“说完再看能不能功过相抵”。
  老头接着说,“是是是,那天晚上......7点多吧,我的茶室......不是不是,棋牌室,棋牌室来了几桌客人,那天生意特别好,坐不下了,我寻思去隔壁借张桌子......嘿嘿,就,一下楼看到那个老头,把我吓一跳,你说说,谁把那么多衣服堆身上啊,哎呦,那身上臭的,我那会儿又着急,冲下来差点把他撞到了......”
  “你说说那人长啥样。”
  “就普通个头,和我差不多,一米......一米七几......长头发,长胡子,就是那个,前几年,特别火那个,犀利哥你知道吧?跟那个差不多,就是,年纪可能更大点......”
  “你说是流浪人员?”
  “是是是,看着像,特别像!”
  “那有一个女的跟着他吗?”
  “女的?没有,没看到。倒是看到一个男的跟着,一个小伙子,高高大大的。”
  “是这个吗?”谷子翻出来陈东的照片。
  “有点像,我不确定......”
  “还看见什么了?”
  “没什么了,没什么了,就是正好看到了,谁能一直盯着看嘛,对吧?”
  “行,电话号码,姓名,身份证,自己写”,谷子递过去一本笔记本。老头一边写,一边谄媚地笑着 ,“警察同志,我这个,我这个,算立功吧?”
  “我们回去查查再说。我告诉你,你可合法经营啊,黄赌毒沾一样,我立马来抓你!”
  “那不敢那不敢,就是,就是收点茶水钱......”
  老呱全程只是听着,他的心里有了一副画面。
  凶手独自tຊ一人往这边走,陈东在后面跟着他......那那个女的呢?老广应该不会骗人的,那女的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桥下的呢?三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金鱼到底是和男的有关?还是和女的有关?还是就和陈东有关?又或者说,他们搞错了,麻将馆老板目击到的流浪人员,只是一个巧合,和陈东的死并没有关系?
  这时,小李子从队里打电话来了,“呱,快回来,有结果了!”
  他和谷子匆匆赶回队里,小李子找到一段监控,监控显示,陈东从城东方向,一路跟着一个穿得很多的流浪汉,走进麻将馆附近的巷子,而陈东的后面,跟着的正是一个女子!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结合麻将馆老板的证词,可以断定,视频里的三个人,就是那一男一女和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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