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夜渣总陪白月光在烛光晚餐小说》 第7章
内容试读
“唐筝!”姜涵话音刚落,一杯凉水淋到唐筝脸上。
唐筝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午休时间,员工们零零散散路过,听闻动静,很快围拢过来,正合姜涵的心意。
孟芷薇见人多了,假惺惺小跑过来,拉住姜涵:“姜涵,你干嘛?不用这么替我鸣不平,不关芊苡姐姐的事。”
好家伙!唐筝很快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唱双簧了。
果不其然,姜涵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分贝开口。
“这个女人先是夺了你孟家大小姐的身份,害得你毁容,现在又突然出现,想破坏两家的联姻,其心可诛!”
一席话信息量太大,听众们面面相觑。唐筝不怒反笑,一言不发看着孟芷薇,她只好奇,孟芷薇这些年有什么长进。
潘亚楠本就担心唐筝到贺氏被欺负,刚才打电话、发微信唐筝都不回,急得直接驱车来到贺氏大楼。而刚进门,就看到唐筝脸上湿漉漉、很狼狈地被一帮人围着。
“你们干什么!?”潘亚楠下意识挡在唐筝跟前,脱下外套给唐筝披上。
唐筝握住潘亚楠的手:“我没事。”
南佳早在出事第一时间打给了薄夜宸,此刻得到命令,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潘总、孟助理、孟总监、姜涵,贺总请你们到总裁办一趟。其余人,各回其位,不许多嘴。”
唐筝脑子里忽然闪过五年前的画面,当时她被孟芷薇冤枉,没人信她,薄夜宸在场却完全不在乎真相。如今她能依靠的,怕也只有身边的潘亚楠了。
薄夜宸正在查阅文件,听闻动静抬头,看到唐筝的狼狈,薄夜宸眼底的复杂一闪而过。
“怎么回事?在贺氏大厅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孟芷薇瞄了眼身边瑟瑟发抖的姜涵:“都是我的错,姜涵只是替我鸣不平。”
潘亚楠斜眸孟芷薇:“奇怪了,芊苡今儿第一次来贺氏,怎么可能认识姜涵呢?”
孟芷薇面色发白,唐筝只觉很冷。正值初春,气温不算高,凉水浸透了上衣和头发,紧贴皮肤和头皮,唐筝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南佳眼疾手快,将办公室的窗户关上,去接热水,递给唐筝。
好半天没人说话,气氛安静得诡异。唐筝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已经预料到今日结局和五年前如出一辙。
“孟总监,你的手下公然损坏公司形象,按规矩,扣三个月奖金。”薄夜宸开口,“孟总监,这个月设计部的报表我看了,业绩继续下滑,设计部设计出的服装,根本卖不动。”
孟芷薇嗫嚅:“对不起,墨辰,我已经很努力了。”
“带着你的人去反省。”薄夜宸下达逐客令。
潘亚楠有些不满:“贺总对员工如此纵容的吗?”
唐筝拉扯潘亚楠的衣袖:“算了,快回去吧,我不太舒服。”
潘亚楠听闻,吓得不行:“那咱们先走,下次再说。”
薄夜宸看着唐筝失落的眼神,心下没由来一紧:“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唐筝保持沉默,径直离去。潘亚楠将一切尽收眼底,不再火上浇油,默默陪着唐筝。
孟芷薇一整日心里不痛快,连带着晚上没吃几口饭。
陈婉怡见了,心疼得要命:“芷薇啊,这是怎么了?”
孟芷薇当即梨花带雨,委屈道:“爸、妈,你们知道芊苡姐姐回来了吗?”
“谁?”陈婉怡一瞬当真没想起来这号人。
孟章毅反应快些,惊讶:“她回来了?在江城?”
“是啊,今天她代表欧亚来贺氏签合同……”孟芷薇边哭边添油加醋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大抵是她什么也没做,公司不知为何传出她伤疤的旧闻,同事气不过,替她出头,被唐筝到薄夜宸那告了一状。
“爸、妈,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连在贺氏工作的资格都没有了!”
陈婉怡轻拍孟芷薇的头:“好了,别哭了。你才是我孟家的亲生女儿,谁敢欺负你?你放心,再不济,孟家给你撑腰,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孟芷薇继续装可怜:“其实也怪不得芊苡姐姐,我要当众被人泼冷水,也急得慌。只是不知芊苡姐姐这些年去了哪里,墨辰是否有联系,墨辰竟这般护着她。”
陈婉怡听闻,眉头紧锁:“当年贺家和孟家联姻,当真叫唐筝钻了空子,占了便宜……”
翌日,唐筝和往常一样,从公寓步行穿过两条街,到欧亚上班。
一进门,唐筝看到熟悉又陌生的陈婉怡。后者露出等待多时的样子,看到唐筝的一瞬便从公司大堂的沙发上起身。
陈婉怡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保养得宜、全身名牌。从前作为母亲,唐筝从未觉得陈婉怡的打扮有什么不妥,如今看来,孟芷薇堆砌名牌的衣品原是跟陈婉怡学的,实在俗气。
“好久不见,芊苡。”陈婉怡镇定上前。
唐筝不知该如何称呼,笑道:“有事吗?”
“找个地方聊聊?”
唐筝垂头瞄了眼手表:“我还有一刻钟到上班时间。”
“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想必我要说的话,你也不希望被同事听到,就到隔壁咖啡馆吧。”陈婉怡说完,不容唐筝拒绝,径直往外走去。
唐筝失笑,陈婉怡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副以自我为中心的架势。
“孟太太,我很忙,开门见山吧。”唐筝坐下,未点咖啡。其实她心里约莫猜到了陈婉怡此行的目的,毕竟昨天刚见过孟芷薇,她只是想看看,陈婉怡能偏心到什么地步。
陈婉怡不悦:“看你的样子,过得还算不错,当初,你夺了芷薇的身份多年,如今回来,就别夺芷薇的幸福了吧?”
“哈?”唐筝再次失笑,“孟太太此话怎讲?”
“我都听芷薇说了,你昨天去了贺氏,和墨辰关系不错。”
唐筝本就气薄夜宸护短,此刻听陈婉怡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若孟太太是为这种事来,恕我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