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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喻夏一个人乘车回了喻宅。
喻母看见她独来独往,不禁疑惑:“怎么又是你一个人?时砚呢?他最近很忙吗?”
喻夏眸色暗了一度,没有回答,而是说:“妈,我想去国外做交换生。”
喻母一顿,有些不解:“怎么突然想去国外了?你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我们身边,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
喻夏拉着喻母坐在了沙发上:“不是一个人,我有位学长叫宋知寒,他也会跟我一起去。”
喻母愣了一下:“宋知寒?是你男朋友?”
喻夏摇了摇头:“不是,我还没有喜欢的人。”
这句话落,她下意识收紧了掌心。
下一秒却听她妈又问:“那时砚呢?”。
喻夏一哽,嘴里泛着苦:“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知女莫若母,喻母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撒谎。
可她没有拆穿,而是伸手抱了抱喻夏:“想去就去吧,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妈都支持你。”
喻夏靠在喻母怀里,一瞬红了眼眶。
和母亲聊完,喻夏回到了房间。
她找到了宋知寒的电话,发了条短信:“学长,出国的事情有决定了,我去!”
不多时,便收到了回信:“好,周一早上九点出发,我在校门口等你。”
喻夏看着消息,按灭了手机,然后拿出一个行李箱,装上自己的换洗衣服和证件。
直到起身看到柜子上那本《小王子》,她手顿了一下,慢慢翻开。
喻夏看着里面便签上写的无数个‘秦时砚’,心里触了一下。
秦时砚小时候,秦父秦母就离了婚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丢下小小的他独自生活。
喻秦两家是世交,从小起她就被灌输照顾秦时砚的想法。
她曾答应过秦时砚,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离开他。
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噬心的疼慢慢从四肢百骸传来,喻夏动了动发僵的手,抚过纸上秦时砚的名字,在最末尾添上了一句话:“我喜欢你。”
这一句藏在心里斟酌了十多年的话,她竟只在放弃的这一天,才敢写出来。
而这个秘密永远也不会被秦时砚发现……
离开的这一天来的很快。
周一。
喻夏准时抵达校门口,就看见了在等她的宋知寒。
宋知寒走过来,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语气带着些调侃:“这次跟我走了,就不能再反悔了。”
喻夏抿了抿唇,回头看了一眼校园。
微风暖阳,一片恬静的教学楼。
没有自己,一切不会有什么改变,秦时砚也会过的更好。
她慢慢收回视线:“嗯。”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上车。
不多时,巴士缓缓启程,前往了机场……
三天后。
北川男寝室楼里,秦时砚来来回回翻看着喻夏的消息。
从那次生日后,喻夏便再没有联系过自己。
微信不回,打过去的电话也无法接通……
秦时砚心里一股异样闪过,起身往女寝赶去。
他正打算去找女寝阿姨帮忙去找,不想却迎面看见了喻夏的室友。
秦时砚上前直接拦下她:“同学,打扰一下,你知道夏夏去哪儿了?”
慕可看到秦时砚也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他的话后,语气诧异:“夏夏已经去美国做交换生了,你不知道吗?”
秦时砚脸色一沉:“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啊。”
秦时砚有些不相信,喻夏连邻近城市都很少去,怎么会突然去国外,还一个字也不告诉自己!
想此,他心里的不安越演越烈,转身就走。
一路回到喻家。
秦时砚刚打算敲门,就看见喻母抱着一个箱子走出来。
而喻母看见他,也是一脸诧异:“时砚,你怎么来了?”
秦时砚没回答,直接问:“阿姨,夏夏怎么会突然想去国外做交换生?”
“听说是学校给了夏夏一次交换生的机会,正好她也想出国进修,所以就去了。”
秦时砚皱眉:“她一个人吗?”
喻母摇了摇头:“不是,还有一位学长,好像叫宋知寒。”
秦时砚愣住,想起了之前的名单风波,好像就是他在维护喻夏。
他和喻夏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喻夏从来没和自己提过这个人?!
想到这儿,秦时砚更加烦躁。
说过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是喻夏,现在跟着别的男人走得悄无声息的也是她!
秦时砚心里逐渐攀升一种莫名的怒意。
他攥紧拳心,刚要说些什么,视线却扫到了喻母抱着的那箱子上的那本《小王子》。
那是以前,自己送给喻夏的典藏版书籍。
再往下,还有自己送的玩偶,一起做的陶瓷器……
秦时砚嗓音微哑:“这个箱子……”
喻母看了眼说:“都是些夏夏不要的东西,正好你来了,帮我丢一下吧。”
说着,喻母将箱子递给秦时砚,转身走回了房子。
门锁声在这一刻放大。
秦时砚却没有反应,他只是看着怀里的箱子,从中拿起那本小王子的书,刚翻开其中一页,就有张便签从中掉了出来。
便签背面落地,写满‘秦时砚’的字迹跃然于与眼前。
秦时砚不自觉放慢了呼吸,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胸腔冲出来。
他捡起便签,一个一个‘秦时砚’名字看过去,直到最后那句——秦时砚,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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