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慕昭昭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手机铃声,书无砚把手机递给了她。
【慕同学,你再旷课一次,你这科就别及格了!】
慕昭昭眉头一皱,把手机拿远了一看,辅导员。
叹了一口气。
【慕昭昭:好好好,不旷课。】
慕昭昭反手就把电话挂了,话说她今天有课吗?
慕昭昭在书无砚怀里拱了拱。
书无砚轻笑“宝宝今天上午有课。”
慕昭昭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他,想看看他是不是骗自己。
书无砚从他的手机上打开了她的课程表“上午九点有课。”
“现在几点啊?”
书无砚把她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八点半了。”
慕昭昭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动了,迟到就迟到吧!
等书无砚给她洗漱好,换好衣服,吃完早餐后,已经九点十分了。
连上车都是他抱着上的,低头看了看一脸困意的慕昭昭。
拂了拂她的碎发,“下次不折腾那么久了。”
慕昭昭冷哼了一声,书无砚把她端ʝʂɠ正好身体,用手帮她梳着头发。
小姑娘头发本来就柔软又蓬松,但在书无砚手里变得难弄了起来。
书无砚眉头蹙了蹙,女孩子的头发怎么这么难弄。
书无砚笨手笨脚的给她扎了一个低马尾,把她拉远了一看,怎么扎的这么乱?
慕昭昭回头看了看后视镜,这人真的是她吗?
慕昭昭哭丧着一张脸,把发筋取了下来“书无砚,你绑的太丑了。”
书无砚抿嘴,轻揉着她的发丝,“我的错,我下次绑好看一点。”
迟舟很不合时宜的开口,“爷,夫人,到学校了。”
慕昭昭嘟囔了一声,拿着背包就下了车。
书无砚狠狠的剐了迟舟一眼,反正都已经迟到了,催什么。
迟舟无辜的眨了眨眼。
“回公司。”
迟舟委屈应了一声。
…………
慕昭昭悄悄的从后门窜了进来,坐到了后面的位置上。
听着上面的讲话声,她更加昏昏欲睡了。
慕昭昭直接从背包里掏出了耳机,戴上趴在桌子上就睡了。
反正辅导员只是说了要来,又没说不可以睡觉。
慕昭昭一觉睡到了中午。
坐在她身旁的人都想过去跟她打招呼,但她趴在闭着眼睛,谁也没敢去打扰她。
坐在内侧的一个女孩,手指抬了抬,轻声的叫了一声。
慕昭昭被她叫醒,整个人都还在迷迷糊糊的,似乎在问她有什么事?
乔一诺急忙收回了手“就,就是已经中午了,看你还睡在这里,想着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慕昭昭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
【书无砚:宝宝记得去吃饭,银行卡和学校的饭卡都放你背包里了。】
抬手回了书无砚一条信息。
【慕昭昭:知道了!】
慕昭昭拿起书包,笑了笑“走吧”。
乔一诺急忙跟了上去,“好,同学你叫什么啊?”
“慕昭昭,你呢?”
“我叫乔一诺,也是外语系的。”
慕昭昭微微点头,往食堂的方向去。
迎面来了两个男生。
蒋星承从他们直接路过,伸脚绊了一下乔一诺,乔一诺一下重力不稳,整个人都摔出去跌在了地上。
蒋星承回头得意的笑着,“呦,这不是夜场的乔小姐嘛!”
慕昭昭眯眼看着那两个男生,将乔一诺扶了起来。
乔一诺被摔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不敢哭,她要是哭了,会被欺负的更惨。
蒋家在南城也算是有名气的,在南城大学也是横行霸道。
单少羽斜眼打量着乔一诺旁边的女生。
长的倒是挺好看的,就是怎么跟乔一诺在一起。
蒋星承眼里浓浓的讥讽,“像你这种婊子,也好意思来学校?”
乔一诺紧紧的握着拳头,低着头,指甲已经深入到肉里了,她没有辩解,她也辩解不了,这件事情已经全校都传遍了。
旁边有不少的人站在一旁围观着,一边讥笑,一边打趣,似乎是在说着玩笑话一般。
慕昭昭把手机收回兜里,靠近蒋星承。
蒋星承刚想抬起手捏她的下巴,想问哪来的美女啊。
慕昭昭直接抓住他的手,抬腿踢向他的膝盖,蒋星承发出一声惨叫,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慕昭昭握住他的手一紧,直接就扭断了他的手,蒋星承痛的被摔在地上。
乔一诺被这一幕给看懵了,张了张嘴,想告诉她,蒋星承不可惹。
围观的人都震惊的看着慕昭昭,感到不可思议。
单少羽在原地傻了眼,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这是从哪里来的母老虎,长着一张好皮,内里其实是坏陷的。
单少羽身体僵了僵,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女的,死定了。”
围观的人也全都一一走开了,生怕蒋星承把火气发到自己身上。
单少羽走上前,觍着脸问“姑娘是哪家的啊?”
慕昭昭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对于这种助纣为虐的人,确实也没有认识的必要性。
拍了拍乔一诺的肩膀,说了一声“走吧。”
单少羽将蒋星承扶了起来,蒋星承已经痛的晕厥过去了。
食堂人满为患。
慕昭昭他们一进到食堂,无数道异样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议论声骤然响起,不少的人都在她身后指指点点。
“那不是乔一诺吗?听说她被她继母送去了夜场,很脏的。”
“她旁边的女孩是谁啊,好漂亮啊,怎么会和乔一诺混在一起。”
“不知道啊,我也没有见过,校园榜上也没有出现过这个女孩。”
议论声挺大的,慕昭昭端着午餐经过都能清楚的听到。
乔一诺攥紧了手中的餐盘,顿时心里沉甸甸的。
她一张嘴没有办法阻止流言蜚语,确实她是被继母骗到了夜场里的。
慕昭昭眉眼紧紧的拧了一下,身上的气势有点骇人。
“别在乎别人说的,做好你自己就好了。”
听到慕昭昭的声音,乔一诺颤了颤嘴,眼眶微微泛红,重重的嗯了一声。
她是第一个安慰她的人,自从她从夜场回来以后,身边的朋友都渐渐的疏远她。
她也知道继母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如此,她一张嘴难以辩白,或许她早已放弃了辩白。
一个中午的时间,蒋星承被一个特别美的少女断了手脚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南城大学。
蒋星承在医务室绑着绷带,吊着手脚。
“妈的,一个贱人,也敢断我的手脚,他妈活的是不是不耐烦了。”
说罢,蒋星承吩咐门口的跟班“你们,把她们两个给我带到田径场去。”
他打不过,一群人还打不过吗?
蒋星承眼里有浓浓的不甘。
“不弄死他,老子就不叫蒋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