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玉和黎书约在了咖啡馆见面。
两人就分开的这6年聊了许多。
仿佛要把6年没说完的话在这一上午都说完。
时玉感觉咖啡馆里有点热,直接将长发撩到了身后。
黎书目瞪口呆地看着时玉脖颈上的吻痕。
紫红色的印记在白皙的脖颈上刺眼又暧昧。
“玉儿宝贝,你的脖子......”
黎书发现新大陆般激动的看着时玉。
时玉听了一惊,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囧。
“老实招来,是哪个男人这么怕你被勾走,知道你要和朋友见面,还搞这么大个印记,是想告诉所有人你有主了啊。”
黎书开心的看着时玉。
她一个人清苦的过了那么多年,现在有个人这么在乎她,多好。
“不是,黎书你误会了,这......”时玉想要解释。
但是她和盛景和的事情,说来话长。
“时玉,你知不知道,吻在不同的地方有不一样的意义。”
黎书想到余岁在床上情浓时说的话,准备给时玉也科普一下。
不然这慢热又迷糊的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爱情的甜。
时玉向椅背靠去,慵懒的看着黎书,“黎老师,请开始你的课堂。”
“吻在左边胸口,那是心所在的地方,意义是守护毕生挚爱。”
时玉听了,心里反驳,“那盛景和不是想守护毕生挚爱,他是想咬死她,前几天的牙印,现在还泛着粉红。”
“在脖子上留吻痕是因为脖子上不好遮掩,男人想让别人看见,来宣誓他对此人的爱和所有权。”
“嗯,确实是,盛景和的占有欲很强。”时玉在心里附和着。
“玉儿宝贝,那个男人是谁?”黎书靠近时玉,小声的问她。
“盛景和。”时玉想这个事情是绕不过去的。
“什么?”黎书惊呼出声,引来周围人不满的目光。
两人立即抱歉的点点头。
“你怎么和那个疯子搞在一起的?”
时玉对于黎书不严谨的用词有些无奈,但这就是黎书啊。
“不是搞啊,我是和他领结婚证的。”
于是,时玉把她被追杀到与盛景和领结婚证的事情,都和黎书说了。
“所以,上次给那个盛家少主的热搜,里面说的女人就是你。”黎书听了,终于明白了。
“嗯,但是他真的不是网上说的那样,他的病情已经好了很多了。”
时玉害怕黎书担心,于是主动解释。
“你知道盛景和在圈子里有多恐怖吗?”黎书突然压低声音。
“怎么了?”
时玉知道,盛景和发病的时候,肯定是什么都顾不上的。
完全失去理智,失手取人性命都是有可能的。
“余岁家和盛氏有生意的往来,四五年前吧,盛家搞慈善晚会,余岁跟着他爸爸去了盛家的老宅。”
“晚会一直都很顺利,直到一个骨瘦的人,披散着头发出来,疯疯癫癫的,嘴里一直喊着娃娃,娃娃,吓得大家都躲远远的。”
“有人认出那是被救回来的盛家少主,盛家的保镖和佣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只能保护宾客不被他伤到。”
“整个会场都被他砸了,力大无比,他一直在翻找娃娃,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娃娃,最后是被盛家家主,就是盛景和他爹,一枪镇定剂放倒的。”
“散场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检查过电子设备的,所以这事才没有流出来。”
“余岁后来经常做噩梦,梦见他被穿着一身白衣服,披散头发的人追。”
“后来还有一些事,虽然没被媒体爆出来了,但是余岁他们圈里都是知道的,只是余岁很怕盛家少主,听到盛景和的名字都怂,所以他一般都是主动屏蔽这些消息。”
“这些都是躁郁症发作的时正常的表现啊。”
时玉作为心理医生,实习的时候就见过很多了。
时玉突然想到盛景和找的娃娃,是不是她自己做的布偶娃娃?
当时是盛景和从她的书包上强行取走的。
“你说他在找东西,多半是某个让他安心的东西突然不见了,他才会失控的,其实这个时候他也是害怕的。”
时玉淡定的说完,黎书惊诧又无奈地看着她。
“果然心理医生的脑回路就是清奇。”
黎书喝了口咖啡,“玉儿,你现在住在盛景和那怎么样?”
时玉想了想,“也还好,只是他偶尔会被一些小事刺激到,发发脾气,但是我都能搞定的,不行就给他一根银针,直接放倒。”
“6,真没想到我们玉儿,可以搞定疯魔的盛家少主,他真把你当药啊。”
“嗯,只是药,我在等他病好了,说不定他会同意我离婚的。”
时玉想到就开心,一双杏眼弯弯。
“行吧,你想离家出走,就到深海湾找我,我和余岁住在那边。”
黎书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和大家汇合。
“你住在几栋?”深海湾,就是盛景和的云深别墅,所在的小区名字。
只是盛景和不喜欢2栋的叫法,所以盛家人都叫云深别墅。
“5栋。”黎书好奇的看着时玉。
“你家是不是有个喜欢晨跑的人?”时玉想到她散步的早上遇见的跑步阿姨,她说她住5栋。
“那是我婆婆,余岁的妈妈。”
“盛景和在2栋,我遇见过你婆婆,阿姨好自来熟啊。”
“她性格就这样,挺好相处的,以后随时串门,不过我可不敢去找你。”
“我去找你啊,去找我干儿子玩。”
两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向外走去。
黎书见时玉有司机,直接蹭车了,开车累人。
两人到地方的时候,其他四个人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