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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
大白置若罔闻,不管不顾地向前跑着。
蓦地,大白在一辆黑色迈巴赫车停下,它汪汪几声,与此同时,车门被打开,一个气宇不凡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祁尘肆低眸看着眼前这只朝自己流哈喇子的萨摩耶,一张好看的脸没什么表情,只是眉峰微微皱了一下。
助理吓得连忙上前准备把挡路的萨摩耶抱走,奈何萨摩耶不愿配合。
助理费力地想将它挪走,内心哀嚎着。
我的狗祖宗喲,这位爷不是你能惹的。
“汪!汪!”
大白温驯地叫着,挣开助理的束缚,朝祁尘肆转圈圈,似乎不惧于他的气场。
何烟赶到时,大白正准备想上车,她连忙大声阻止,“大白!”
大白耳朵一竖,转头看到何烟时,似乎更加欢快。
“何小姐,这是你的狗?”
祁尘肆看着气喘吁吁的何烟,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眼底有几分明暗不定的笑意。
闻言,何烟有些羞赧,“抱歉祁先生,狗狗不听话,打扰到你了,我回去好好教训它。”
她说完,故作气势汹汹地想将大白拉走。
奈何大白躲过她的手,绕到她身后,用自己的狗身推着何烟往前。
何烟重心不稳,脚底一个踉跄,朝祁尘肆撞去。
祁尘肆顺势揽住她的腰身,手还未捂热,何烟立马弹开,唯恐避之不及一般。
趁着男人还没说话,何烟大声呵斥着大白,“大白!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呜呜…”大白知错地缩了缩头。
何烟一贯给人温婉平静的气质,难得见她怒气冲天的模样,无形中有几分可爱。
一旁的祁尘肆静静的看着,幽暗深沉的瞳目晦涩不明。
当何烟侧过身正对他时,祁尘肆敛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惊涛骇浪,再次抬眸时,已恢复一片平静。
“对不起祁先生,刚才有些冒犯。”
何烟说完,摁住大白的头一起抱歉地鞠躬。
祁尘肆不语,转身上了车。
何烟将大白带回救助站里,等时机合适后便匆匆离开。
赶到机场时,何烟得知飞机延误一个小时,她拖着行李箱找了一处位置坐下。
倏然,胃里一阵恶心,何烟脸色一白,捂住自己的嘴,连忙找了附近的卫生间。
严重的孕吐反应。
何烟干呕着,胃里没有东西,只呕出酸水。
当胃里缓和一些后,何烟才艰难地直起身子,突然,一道甜甜声音传来。
“姐姐,你还好吗?”
何烟循声看去,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不超过十岁,长得甜美动人。
“给你擦擦。”小女孩递过来一张纸,小眉目紧皱着,脸色有些担心。
何烟心头暖了暖,接过纸巾擦了擦,“谢谢你。”
她有气无力地说着,脸色略微苍白。
“姐姐,我扶着你。”小女孩乖巧地说道,抬手扶着她。
何烟缓了过来,看着眼前乖巧善良的小女孩,不禁扬唇。
看着她独身一人,有些疑惑道,“你家人呢?”
“妈妈说她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小女孩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笑。
何烟顿住,蹲下身温柔地道,“那你要在这里乖乖等妈妈哦,姐姐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呀。”
“嗯嗯!”
何烟笑了笑,起身时,太阳穴猛地一震,脚底不稳。
她扶了扶墙,眼前一片晕眩。
是低血糖吗?
头好晕…
何烟艰难地扶着墙走,眼前不断分出重影,头痛得厉害。
她走不动,顺着墙滑了下来,浑身冒着冷汗。
蓦地,一阵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随之便是一道阴狠的声音。
“真是顽强啊,下这么重的剂量都迷不晕你。”
何烟双眸涣散,已经看不清来人,但她听出来是莫稚雪的声音。
怎么回事?
为什么莫稚雪会在这?
“妈妈!”
何烟在最后一丝意识里听到了这声呼喊,她隐约看到小女孩高兴地朝莫稚雪跑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腰。
妈妈?
她是莫稚雪的女儿?
“何烟,这次可不能怪我,是陆衍让我来接你的。”
莫稚雪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墙边的何烟,眼里充满了鄙夷和狠毒。
小女孩抬头看着莫稚雪的表情,有些害怕,“妈妈…”
……
祁尘肆回到酒店时,信纸上的一行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先生收。
他打开信封,细细地阅读信纸上的话。
祁先生,谢谢你,在我危难之际时救了我并且收留了我,万恩难言,我无以回报,只有一句单薄的谢谢,但是你对我的恩情,我会永远铭记在心里,那天撞了你的车,我想再次表达歉意,真的很对不起,我有点事先离开了,未来有缘再见。
落笔人:何烟。
祁尘肆阅完,将信纸装回信封,他站起来身,拨出一通电话。
何烟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黑到腐烂的天花板,她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身体发软得厉害,浑身无力。
她动了动身子,听到一阵锁链碰撞的声音,当眼睛习惯了黑暗后,她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铐着,沉重的锁头拖着她,令她无法站立。
何烟望向地下室里唯一的窗口,夜色来临,月光透着窗缝落了进来,施舍了几分光亮。
她没想到莫稚雪竟然奸诈到利用一个小女孩来引她入套。
而且,那个小女孩称莫稚雪为妈妈…
是陆衍的孩子?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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