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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时漠没来吃饭,吃完饭,陆相挽在回东时别墅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薄盛来
  “恭喜你啊,嫂嫂。马上新婚大喜。”
  他就坐在小路旁的木椅上。很显眼。
  “谢谢你的祝福。”
  “我的祝福?呵。嫂嫂难不成是在自欺欺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相挽面上还是保持冷静。
  薄时漠已经二十八年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突然一个月前打电话回来说是他要成婚。这和他的秉性压根不符。
  “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提醒嫂嫂,薄家长媳责任重大,虽然以后福分不浅,但还是要分担薄家的责任和辛劳。”
  “没有人可以只捞好处,只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这点我早就知道了,但还是谢谢你的提醒。”
  “不用谢。这是我的本分。”
  “天色晚了,灯的光线不太好,我送嫂嫂回别墅吧。”
  “既然不顺路,就不用麻烦了,我认识路。”
  陆相挽镇定地从薄盛来的面前走过,回到屋子里,关上大门。
  他的那声笑,她还以为他已经知道了。结果他的话又峰回路转,突然归结到貌似逻辑通顺,实际却又内外矛盾的话题上。
  他来祝福她新婚,却又揭穿她婚后辛劳,自认为幸福只是自欺欺人。
  若前言如她所猜,薄盛来已经知道她是被逼婚,后续却话题急转,八成是他没有证据。
  若后言为真,前言应该是在阴阳怪气。
  不论哪种,反正现在对于她构不成威胁和伤害。
  陆相挽思考结束之后,起身上楼沐浴入睡。
  她睡熟许久之后,感觉有人搂着自己的腰,贴着她热乎乎的身体。
  她微微睁开眼睛,但又睁不开,太困。
  “薄时漠?”她试探性的叫他。
  “嗯。”
  她听见熟悉的声音,慢慢沉下意识,又重新陷入熟睡。
  他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奶味,慢慢地睡着。
  第二天,薄时漠去上班,陆相挽赖在床上睡觉。后来起床的时候,他已经没影了。
  自个起来,在太阳底下铺张瑜伽垫,开始做瑜伽。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浇水,修剪修剪枝丫。
  再是听各种器乐找灵感,作曲。
  再闲了,就打开电视看各种孕期普及知识节目,和婴幼儿照顾教学节目。
  一晃,就已经日落西山。
  薄时漠这两天好像都特别忙,每每都是她已经睡下了,他才回来搂着她睡。
  她也不赖,每天作曲,学习婴幼儿和胎儿相关知识,孕妇注意事项。保持运动,保持胎教。
  两人就这么平静地度过了几个夜晚。
  很快就到周五。
  薄时漠特意没去公司,亲自开车带着陆相挽去薄氏私人医院做孕检。
  孕期一个月,孩子很健康。
  只是现在还是个小点,看B超都看不出形状,不仔细点,都看不到在哪。但她还是很开心。
  这桩婚姻唯一的意义可能就是为了这个孩子。
  孩子能够平安健康地出生就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至于其他的,她谈不上在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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