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起来尴尬，但怎么又觉得这么好笑。
江意绵转头看了一圈四周，发现没什么人。
她轻轻瞥了眼一脸认真的男人，不想打破他这副欢喜的模样。
“好了，你正经点。”
“好歹是特战队队长。”
贺砚承摇头：“在喜欢的人面前，装的太正经，只会更无聊。”
“要么，就是不喜欢才装正经。”
“我喜欢你，所以装不了一点。”
江意绵一怔。
因为喜欢，所以装不了一点。
原来，季凌霄曾经对自己礼貌，点到即止，连笑的都很少的态度，原来是因为不喜欢。
到了现在，江意绵不再心疼。
只剩释然。
“好了，快别说了。”江意绵耳根微微泛红。
虽然不装，但这也太直接热情了，她有点儿难以消化。
但感觉嘛，好像也不算太差。
“你真的不觉得二婚不好吗？”
“而且，我和季凌霄三年都没有孩子，她们都说我生不出。”
江意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说到了这个。
只是突然间想起来，这三年，季凌霄的母亲疯狂追着她生孩子。
但季凌霄碰她的时候很少，却始终没有怀孕。
他的母亲骂江意绵生不出还要缠着季凌霄。
贺砚承皱起了眉头：“又在胡思乱想了。”
“你想拒绝我就直说，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江意绵抿唇，情绪有些失常。
“也不算是拒绝，也不是胡说八道。”
贺砚承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几步轻轻拍了拍江意绵的肩：“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在我这里结婚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孩子。”
“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孩子耽误别人的一生呢？我贺砚承生下来也不是为了生孩子的。”
江意绵讪讪一笑。
但季凌霄不这么说，他只说：“你怀不上早点儿去医院看看。”
她去看过的，自己根本没有问题。
之所以不告诉季凌霄，一是因为他的面子，二是到后来麻木了。
她也不想要孩子了。
和季凌霄生的孩子，不会幸福的。
“谢谢你，砚承，我很开心。”
至少他会用语言和行动来证明。
贺砚承眼睛轻轻一闪：“走吧，别想这么多。”
“后天我休假，我们说好的，去海湾看看，听说最近很多人捡贝壳和海鲜呢。”
这句话让江意绵眼睛微微一亮。
“那我们到时候早点儿去。”
贺砚承眼里的笑意再也憋不住了。
“好。”
回到宿舍，赵清云没有回来。
就送江意绵一个人。
她早早入睡。
这一夜，她一夜无梦睡到了天亮。
也是在此时此刻，她把过去和现在彻底割断了。
“今天我们能去烤鸭了吧？”
下班时，赵清云又挽了上来。
江意绵点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今天就算是季凌霄再来，她也不在理会了。
“我昨天本来要和阿朝去吃的，但想了想他现在不配和我一起吃饭。”
“你谁不知道，林朝宋一副多了解你的样子，我都看笑了。”赵清云心情很好。
两个人想必是和好了。
江意绵为他们高兴。
本想着今天确实可以吃到烤鸭了，却在部队门口又平静了不速之客。
只是，这次的人不再是季凌霄。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