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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中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她交待出一个答案,再由他审判裁决。
  她躲了躲他的嘴唇,回过头看他,眼神恐惧:“我承认,我认识他,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但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不要想着用他来威胁我,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再伤害别人了……”
  他本意是想将重点落在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上。
  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更像是在恐惧他会伤害无辜的人。
  傅歧按着她的头,女孩儿眼底的害怕是那么明显,不由得一笑:“我不是每一次行业竞争都用这种手段让对方消失,你紧张什么?”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慢慢的说:“沈氏企业突然插手能源生意,我虽然意外,却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大头在我手里,随便让出去一点蝇头小利而已,但自从偶然得知你和沈司羲自小认识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他之前不是干医生来着吗,你说如果这种人生了病,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
  她眉头紧锁,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说什么,她只能干巴巴地问:“我说了,我跟他现在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抱着她,突然一个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傅歧俯下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手,在桌上摸索到一把遥控器,对着上方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在书房的上方,慢慢降下来一道投影屏,与此同时,高处的投影仪开启,白幕上映出一个画面。
  视频是一段录像,那是一个昏暗的包房,暧昧的粉色和显眼的红橘色交织在一起,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场球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一群男女围聚在一起欢笑,每个人穿的光鲜亮丽,各种品牌饰品背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富人派对。
  沈司羲也在其中。
  他高举着酒杯,在众人的起哄下一饮而尽,拿着空酒瓶兴奋地让助理下注。
  与往日所见的斯文矜贵不同,此时的他眉眼癫狂,向来温润柔和的举止变得粗狂不雅,但他依旧是好看的,却也是陌生的。
  沈司羲大笑着,扯着嗓子喊下注,喝了几口酒,目光迷离,身子摇摇晃晃,面庞更加狰狞。
  祁嫣震惊地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衣衫已被解开。
  直到胸前的软肉被咬,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推:“傅歧,视频里是什么?”
  “你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傅歧拖着她的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衣的带子,“看不出来吗,他在赌球,显然赢得很顺利。”
  “他吃什么了?你的人给他吃什么了?”她试图坐起来,可却被更大的力道推了回去。
  傅歧架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沙发椅的左右把手上,按着她的膝盖,迫使她无法动:“你很关心他?怎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傅歧你别发疯!”她挣扎着,紧紧抓住傅歧的衣衫,脸色白得吓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别人,你凭什么啊!”
  傅歧冷笑一声,眼底压抑着怒火,低吼着:“凭我喜欢你,凭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清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裤子:“你是我的人,他不配觊觎,以后他见到你,都得自卑地绕着走,别看他现在赢钱,总有他下大注输得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浑身肌肉僵硬,难道在傅歧的逻辑里,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这个人身边的一切摧毁吗?
  她脊背发寒,有些喘不过气,颤抖着嘴唇说:“你哪里来的高贵感?”
  “高贵?”傅歧嗤笑一声,掐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祁嫣,谁能有你高贵啊,当初你不把人当人的时候呢?你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时候呢?你是最不配指责我的那个人。”
  投影屏幕里,沈司羲下的注赢了,满屋欢呼庆祝,香槟大开,派对的组织者喊来许多男女陪酒,拉着她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陪酒开始了肉欲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恐怖的疯狂,一个女陪暧昧地去解沈司羲的领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拉着她摇摇晃晃走出包房。
  在跟女陪贴耳说话时,祁嫣却在极为刁钻的角度里看到了沈司羲在笑,那是一种讥讽,一种无奈。
  他没有真的癫狂,他是故意的。
  他在以自己为饵,去做证据。
  在沈司羲离开包房后,视频就停止播放了,而等待她的,是一场来自傅歧愤怒的宣泄。
  这场激烈的惩罚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裳散落一地,傅歧帮她清洗好身体,穿上新衣服,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腿。
  “想吃点什么?”他情绪平稳下来,声音温和许多。
  她摇摇头,不肯说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去烧烤店吧。”
  “你去吧,我不饿。”她的声音冷漠,勉强撑着桌子站起来,腰腿又酸又软,她拄着拐杖一点一点向房间挪去。
  烧烤店没去成,但是他订了一些外卖,这里处于市中心,哪怕是凌晨营业的店铺也很多,傅歧订了许多吃的,摆了满满一桌。
  但她对他的抵触很明显,宁愿饿着也不肯下来吃饭。
  傅歧在客厅中点燃一根香烟,慢慢吸吐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她和沈司羲或许有一段美好百倍的大学时光,心中的嫉妒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让他扭曲心痛。
  为什么她和他的开始就是那么不堪的交易,而她和沈司羲有那么干净纯粹的过去?
  他要把沈家小子在自己的操控下变成提线木偶,最后狼狈的出现,变成人人厌恶憎恶的模样。
  傅歧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祁嫣,别怪我,我没有再想过伤害你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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