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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时鸢还保留着当他生活助理时的职业病,看见江青怀买的那些吃的就感觉额角直跳。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她看明白了江青怀的小心思,也弯起了嘴角。
  乔时鸢敲了敲键盘,发出消息:还挺入乡随俗。
  江青怀很快发了条语言过来:“以前上中学吃过,好久没吃了,还挺怀念。”
  乔时鸢的语音也咬牙切齿地发过去:“你胃不要了吗?”
  江青怀就这副死德性,他也不强迫她,就拿捏她心好,变着法子造作。
  虽然现在他胃好点了,但乔时鸢是怕他真吃出什么问题,也怕王姐找自己麻烦。
  这时江青怀的语音里带了些笑意。
  “你来我就不用吃这些了。”
  乔时鸢刚在江青怀身边打工那会,他胃很烂。
  吃多了吃少了,吃早了吃晚了,都要吐,还疼得半死不活。
  偏偏人又嘴挑,味淡了不爱说不如不吃,有口味点又说太刺激了不想吃。
  还不要每天都吃一样的,变着花样适应口味。
  总之就是无比折磨。
  但他给她和小周发工资啊,只能忍。
  当然,还要加上点圣母心泛滥。
  最后终于有惊无险地挺过了胃口革命。
  乔时鸢想起那段艰辛岁月,咬牙驱车去了江青怀家。
  刚到门口,男人就一副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样子。
  乔时鸢瞪大眼睛,讶异地看着他。
  又探头进去看他的餐桌,空无一物。
  江青怀笑得懒散,捏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前几天朋友聚会点的,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吃那么多?”
  乔时鸢有些恼了:“你骗我?”
  江青怀说得相当理所当然:“嗯,就是想让你陪着我。”
  乔时鸢:“……”
  拐弯抹角当听不懂,暗戳戳当看不见,唯独直球她不知如何应对。
  她耳根红了,说:“挺好。”
  江青怀手痒得厉害,伸手捏了捏她耳朵。
  ……
  江青怀带乔时鸢去了旧识开的餐厅。
  此处依山傍水,建筑古色古香。
  春末,桃花开得正好,酒足饭饱之后,乔时鸢被江青怀拽着到了后边的桃花林。
  她看见地上有截桃树枝,不知道被谁弄下来的,于是弯腰捡了起来。
  江青怀从她手中接过了,帮她拿着,嘴上却仍说着:“你连个花苞树杈都心疼,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借了点酒劲,乔时鸢光明正大地瞪他一眼:“我给你做两年生活助理、心理医生,大哥,还不够心疼你?”
  江青怀眯起眼,两手抓着她的脸搓:“乔时鸢你现在和我说话真不管不顾。”
  有吗?好像是有点恃宠而骄。
  但反思过后,乔时鸢嘴下毫不留情:“呵呵,你没有花可爱。”
  乔时鸢感觉江青怀略显幽深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嘴唇上,便是一阵紧张。
  江青怀最终还是放开了她,一双潋滟的眼似笑非笑。
  他说:“我比花好看。”
  乔时鸢看着他,点点头。
  确实。
  但下一刻,她便是一句脱口而出的“那咋了”。
  随后,乔时鸢又被江青怀捏住了脸。
  这次位置偏下一点,坏了,好像真是冲着她的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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