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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穗绝美的小脸尽是冷意,“倘若我外公因为你们有任何差错,就算我死,也会拉着你们下地狱!”
  话落,千穗再不想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气的傅清远站在原地失控:“你跟我横什么?跟你妈一样就是个疯子!”
  程素雅不停地拍着傅清远的背,柔声安慰着:“清远,穗穗还小,你别跟她置气。”
  “她小?她都要25了!马上就奔三了,你跟我说她还小?”
  “她这次回国,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她是想抢公司,千乘风还没死,迟早是个祸患!”
  “但她哪来的钱回国,卡不是都冻结了吗!我得仔细查查!”
  程素雅眸底划过精明:“清远,这么多年来,千家早已斗不过你,如今的千氏,你让我坐上了总裁的位置,就是为了让千家彻底别想沾边,哪怕你是千家的前女婿又如何,只要找出千乘风藏着的公司地契,公司就彻底是我们的了。”
  “这个死老头,死活都不说出地契在哪,我也想给公司改名,我每次看到千氏大厦这四个字就烦!素雅,你不是说国外引进的技术能想办法让千乘风说出地契在哪吗。”
  程素雅闻言,眸泛寒光,她也没想到,千乘风的意志能那么强大,注射了那么多精神药物,他都快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就是诱导不出来地契在哪!
  程素雅却不以为意,一个千穗而已,怎么可能能威胁她千氏总裁的地位。
  不过,她倒是挺聪明,回国就抱上了谢明州的大腿!
  只是,谢明州这人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吗,雪珍成为他未婚妻两年,除了有这么个名分,什么实质性的行为都没有。
  千穗能趁虚而入,她的雪珍也不比千穗差!
  只要让谢明州清楚千穗是什么样的人,千穗就别想踏进谢家的大门!
  而另一边。
  千穗离开医院后,眸底冷意丝毫未减,心中的燥意怎么都纾解不去。
  脚上崴了的伤口越来越痛,千穗低头看了眼漂亮的高跟鞋,她勾了勾脚尖,在痛她也不可能赤着脚走。
  她就是痛死,脚上也得穿着漂亮的高跟鞋。
  水韵华庭,顶层酒吧的卡座上,千穗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酒,酒液辛辣入喉。
  千穗的脑海里一遍遍闪过这群恶心的人。
  当年程素雅怀着孩子陷害她推她摔下楼梯险些流产,才十五岁的她,被傅清远扯着头皮扔在墙上。
  “我傅清远娶谁回来,我的孩子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千穗,你连姓都不是老子的,老子凭什么认你!”
  而始终站在旁边的傅雪珍,明明是在外面被养了十几年的私生女,进入千家的那一刻,她就视千穗为眼中钉。
  也是傅雪珍在一次深夜,盯着千穗的床头说:“我真的好希望你去死,这样,大小姐的位置就只能是我的了。”
  傅雪珍的话一语成谶,的确,从程素雅和傅雪珍被接回来的那一天,千穗就没有好过过!
  被诬陷,被丢在地下室里三天,甚至,被绑架……
  “嘭!”
  千穗的脑子瞬间疼到爆炸,每当想起被绑架的画面,她便头痛欲裂,连眼眸都变得赤红!
  可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手中的酒杯都被她生生捏碎。
  理智即将在失控的边缘,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并伸手将千穗捏碎的杯子拿到一旁。
  “千小姐不舒服?”
  沉浸在恨意的千穗在这一刻被拉了回来,她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弱点!
  哪怕她现在有多么痛苦!
  千穗缓缓回神,抬眸看去,男人身影挺拔,一身深蓝西装,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手表。
  千穗眼梢微凛:“陆总。”
  陆沉自然在千穗身边坐下,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千穗的脸:“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买醉,谢总呢?和他吵架闹别扭了?”
  谢陆两家常年处于对立面,陆沉此刻掩饰着眸中的阴郁。
  这么多年来,他也没遇到过什么心动的女人,大家都千篇一律,一样的网红妆,一样的翡翠首饰。
  唯有千穗,她初次来面试时,陆沉就被千穗的脸吸引了。
  不过分装饰的脸蛋,却美的极其惊艳。
  可一开口,那股清冷疏离的劲,却又和她灵动精致的脸十分反差。
  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陆沉产生了兴趣,他让千穗回去等面试结果,可没想到,再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在谢明州的怀里!
  千穗怎能听不出陆沉的试探,她开了瓶新的酒:“谁说女人喝酒,就一定要为情所困?”
  第一次听到这种回答,陆沉只觉得惊喜,他打了个响指,酒保顿时意会,将价值不菲的酒全部开瓶端上来。
  “哦?千小姐既然不是因为男人,那我今天也是来喝酒解闷的,一起?”
  千穗瞥了一眼,这桌上的酒,够在京市买套房了吧?
  她长腿交叠,面容随意慵懒:“我也没理由赶陆总走,陆总随意,我干了。”
  不过千穗喝的还是她付过款的酒。
  陆沉挑了挑眉:“我看了千小姐的简历,千小姐刚从国外回来,怎么回来就喜欢上了谢明州?如果千小姐需要什么帮助的话,我也可以……”
  “我倒不知道陆总有背后挖人墙角的兴致?”
  千穗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眸光一滞。
  谢明州?
  陆沉对上谢明州的目光,“不算挖墙角,只能说是公平竞争。”
  话落,气氛顿时变得危险而压抑。
  “千穗。”
  男人低声一唤,千穗莫名觉得浑身一冷,她终于抬眸看去,对上谢明州冰冷的脸。
  男人薄唇紧抿,眼底冷峭危险,给千穗一种在老虎上拔毛的感觉。
  “脚受伤了,就别喝酒。”
  谢明州的视线落在她已经通红的脚腕上,眉目轻皱,那十厘米的高跟鞋就非穿不可?
  陆沉轻笑:“谢总关心的未免太迟了吧,不过,千小姐刚刚答应了和我喝酒,谢总不如,往后稍稍?”
  气温骤然低了下来!
  千穗眸光轻闪,陆沉就是来捣乱的。
  她就算喝酒买醉,她也清楚谢明州是她的大腿,哪能轻易就给惹毛了!
  千穗放下酒杯,朝谢明州伸出手:“脚疼,抱抱。”
  谢明州眸色渐渐变深,算她识趣。
  他走过去,握住千穗的手腕,千穗想要借力站起来,纤腰就被人握住,下一秒,千穗被打横抱起。
  她惊呼一声,急忙抱住了谢明州的脖子。
  波澜不惊的小脸也有了丝惊诧,这厮搞浪漫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千穗皮笑肉不笑着:“陆总,我男人占有欲强,醋意大,这酒,陆总找别人喝吧。”
  陆沉笑不出来,沉着脸没说话。
  谢明州更没有和陆沉多说话的心思,抱着千穗离开。
  谢明州步伐极快,千穗喝了不少酒,被他这么一抱,天旋地转。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千穗已经被带进了房间里抵在玻璃上,谢明州呼吸萦绕在耳边,声音危险。
  “一会不见就得找男人解闷?”
  千穗头晕着呢:“我连点自由空间都没有了?我喝着酒,陆沉自己坐过来,还怪我了?”
  谢明州脸色很冷,目光危险的看着她。
  千穗不甘示弱的对视回去。
  “谢总,你这么没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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