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进来了流浪兽!有流浪兽的气息!"一名兽人紧张地低声喊道。
所有的洞穴石屋都燃起了火,乾月原本送完面就要离开,但阿父却非要留他下来,说是有关于潮笙的事情要和他谈一谈。
就在他们谈话时,一阵吵闹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乾月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是觉得自己必须马上去看看潮笙。
乾月毫不犹豫地化作兽形,迅速向石屋跑去。
当他冲进石屋时,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流浪兽的气息,令人作呕。
乾月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开始四处寻找潮笙的身影,他原本以为会看到那个娇娇软软的雌性安静地躺在躺椅上,但却发现整个石屋空无一人。
“潮笙?”乾月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心中充满了担忧。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乾月走出石屋,发现许多兽人已经聚集在一起,脸上带着紧张和愤怒的表情。
“乾月,流浪兽闯入我们的部落了!”一个兽人说道,乾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紧紧握起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
“所有人,即刻出发,务必把潮笙带回来!”乾月大声喊道,他不能让那些可恶的流浪兽伤害到潮笙,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就在这时,族长突然出现,他身旁还跟着乾月的母亲。两人的脸色都十分严肃,看起来非常生气。
“荒唐!”族长大声斥责道,“如果流浪蛇兽去而复返该怎么办?难道忘记了之前的教训吗?”
“阿父,你不想去救潮笙?”乾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疑惑,他就看着那个曾经最敬佩的阿父吗?
“不是不想救,而是如何救?潮笙雌性被流浪蛇兽带走,可部落里还有其他雌性和幼崽需要保护!”
“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而置整个部落于危险之中!”族长的语气坚定,他深知自己肩负着保护整个部落的责任。
“可是……潮笙也是我们的族人啊!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流浪兽抓走?”乾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只想着潮笙的安危,却没有考虑到我们整个部落的安危!”
“如果我们派出大量的兽人去寻找潮笙,那么部落将会变得空虚,一旦流浪兽再次袭击,我们将毫无还手之力。”
族长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他先是虎族的族长,其次才是乾月的阿父。
这时,乾月的阿母也点头赞同首领的话,并连忙劝道:“不如我们派出十个兽人,一同去寻找潮笙雌性,其余人则留在部落里。”
“加强防守,以免流浪兽回来偷袭,这样既能保证潮笙雌性有机会获救,又能确保部落的安全。”
然而,乾月眼下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潮笙。
于是,他迅速化为兽形态,默默地转身离开,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丛林深处飞奔而去。
族长望着乾月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唉!那流浪蛇兽阴狠毒辣,阿雅,你留在部落里,我随他一同去。”
“族长,我们愿意去解救潮笙雌性!”虎凌带头的一众兽人纷纷开口说道。
“是啊,族长,潮笙雌性为我们部落找到了许多食物,我们理应去救她。”另一名兽人附和道。
众多兽人纷纷响应,自告奋勇站出来的竟有十几人,他们都是部落中的勇士,愿意冒险前往丛林深处寻找潮笙。
其他兽人则选择留守部落,确保家园的安全。“好!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危!”族长郑重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与信任。
丛林中,游潮笙的肌肤被锋利的灌木划伤,疼得她紧皱眉头,却一声不吭,只能默默忍受着疼痛。
直到北望带着她来到了一棵高高树上,足有七层楼高,北望才松开了蛇尾,警惕地观察四周的动静。
她看着这棵高耸入云的大树,不免有些头疼起来,她心想,老虎应该不会爬树吧?
北望坐在她身侧,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你不乖,为什么不等着我?”
游潮笙勾唇一笑,眼神带着几分挑逗:“因为你回来的太晚,我等不及了,就顺着水流离开了。”
北望一把撕开她身上的兽皮,眼底闪过一丝猩红,他厌恶极了那股虎兽的气息,猛的瞥见腰间的结侣印记,双眼的猩红更盛。
“你在骗我!”他低沉地吼道,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失望。
然而,游潮笙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反而微微一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怎么会呢?我可是怀着你的崽崽。”
听到这句话,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既有惊喜,又有疑惑,他凝视着游潮笙的腹部。
但很快,他的表情再次变得冷酷无情,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与那虎兽结侣!阿笙,不要以为我真的舍不得动你!”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警告,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游潮笙却出人意料地主动将脖颈凑近他的手掌,微笑着说:“好啊。”仿佛在挑衅他一般。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力道,掐住了游潮笙的脖子,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尽管如此,游潮笙的脸颊依然泛红,她的眼神中仍然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笑容。
“你就这么想死吗?”他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游潮笙,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恐惧的痕迹。
游潮笙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舍不得杀我。”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向他挑战。
他的手缓缓松开,游潮笙趁机挣脱出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放我走。”
他沉默片刻,终于叹了口气,眼神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不可能!你是我的伴侣!”
游潮笙抬手就是一巴掌,“是吗?每每见了你,我都觉得恶心至极。”
“你圈禁我,强迫我,北望,你真的很恶心。”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