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晚本想继续看热闹的,但祁浩一嗓子吓得她马上坐直身子。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少去那种地方,少去那种地方,你怎么就是不听?我听说去那地方是去蹦迪?有什么好蹦的。”
两个儿子,一个把公司管理的很好,但社交比较少,一年到头基本上都是在忙工作。
另一个蹦迪蹦的很好,社交圈子广极了,只要会所酒吧里的富二代就没他不认识的,一年到头基本上都是在蹦迪......
祁浩倒也不希望自己这两个儿子对比如此强烈,哪怕中和一下都是好的。
其实祁恒远还真不蹦迪,就是在那坐着喝点儿酒。
不知道谁瞎传,传到他爸这就成了整天在会所蹦迪了。
“你这么喜欢蹦,明天让人在家里安个蹦床,你给我使劲儿蹦。”
祁恒远摸摸鼻子。
“感觉不一样爸,人家蹦迪还有音乐。”
“那有什么的,给你放着音乐在蹦床上蹦就行了。”
祁浩也没去过那种地方,年轻人怎么娱乐他自然是不太清楚。
林笙晚把脸埋在手上,笑的肩膀一直在抖。
没想到祁家父子相处的方式这么有趣。
“爸,你知道我在夜场的名号是什么吗?”
“你还有名号?”
秦丽媛插了一嘴,估计不是什么好听名号。
“当然了,有人说我是夜场小旋风......”
就那天被他追尾,叫顾微意的那个女人。
后来祁恒远还特意查了一下,自己这外号到底是谁起的。
不是别人,就是顾微意!
祁恒远一直想找机会见见她,上次听她说的那些话,应该也是总爱去会所玩的。
但他蹲守快半个月了,也没见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夜场小旋风?我看你像沙漠龙卷风,今天我不揍你,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祁浩随手抄了个家伙,拎着祁恒远就去了笙房。
祁砚之已经习惯了,毕竟每次来老宅,祁恒远都免不了一顿打。
“你弟挺会玩儿哈。”
林笙晚压低声音,小声的对着祁砚之说了一句。
“他就是看着混,其实还好,做事有分寸,不会过界。”
「是还好,除了爱蹦迪没别的毛病。」
「祁恒远是夜场小旋风,得给祁砚之也起一个才行。」
「毕竟是亲兄弟,没有名号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既然祁砚之那么喜欢工作,不如就叫职场大地雷。」
林笙晚都佩服自己的才华,能将外号起的如此贴切,除了她还有谁!
男人呼吸一窒,这个外号他并不是很需要。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吃东西,别说话,也别在心里想些乱七八糟的。”
祁砚之伸手从盘子里拿了颗杨梅塞进林笙晚嘴里。
看着男人脸色阴沉,林笙晚哀怨的看着他。
「这狗男人怎么阴晴不定的?」
「是不是大姨夫来了......」
祁砚之直接把果盘拿在手上,只要林笙晚说一句,就往她嘴里塞一颗杨梅。
到最后她实在吃不下了,男人才算作罢。
这毒夫!肯定是想撑死她。
那就别怪她了......
林笙晚表示,自己要开演了!
祁浩训了祁恒远几句,就把人从笙房放出来了。
毕竟今天是儿媳妇第一次来老宅,总不好表现的太凶。
“对了妈,我前几天去逛街,看见一条丝巾不错,很适合您就买下来了,您看看喜不喜欢。”
林笙晚把自己的包打开,随即包里放着的冰淇淋盒子就从里面滚了出来......
“笙晚,这是什么?”
秦丽媛眼睛比较好,看见有一个小圆盒子滚出来,还特意问了一嘴。
祁砚之心跳漏了一拍,现在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是冰淇淋盒子,阿砚给了我一张存了十块钱的银行卡,我想了想整个商场,我好像只能买得起它......”
林笙晚把盒子拿在手里,脸上没有半分的不满,甚至在看向祁砚之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爱意’。
“我回家吃完冰淇淋之后,觉得这个盒子可以留作纪念,毕竟这是阿砚第一次给我买冰淇淋,阿砚也说了,冰淇淋太贵了,以后我要是馋了,就把盒子拿出来闻一闻。”
祁砚之一把捂住林笙晚的嘴。
别说了!他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错了,给我留点儿面子,其他的事情咱们回家说。”
“哥,现在别说面子了,你连里子都没了,十块钱的银行卡,你怎么好意思给出手的哥?”
祁恒远觉得他哥之前没这么扣的,怎么醒了之后扣成这样。
嫂子出门就给十块钱?
买盒冰淇淋还嫌贵,让人家留着盒子闻味儿......
祁砚之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是真的冤枉。
“你把手松开,让笙晚接着说。”
“我没什么要说的妈,阿砚对我很好,我已经挺知足的了。”
祁浩和秦丽媛互相对视一眼。
能看出来,儿媳妇是真的很喜欢儿子了。
可这样也不行啊,夫妻之间是相互的,让笙晚一个人付出肯定会觉得累的......
“把银行卡全都拿出来,交给你老婆,明天把律师叫过来,把我名下百分之二的公司股份划到笙晚名下。”
“不用您的,我给。”
股份还有银行卡不是什么难事,既然林笙晚嫁给自己,那婚后的财产自然有一半是她的。
“这就对了,老婆娶回家是用来疼的。”
见他还算孺子可教,秦丽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祁砚之握住林笙晚的手,温柔的看着她。
“放心,我一定好好疼你。”
“阿砚你真好!”
飙戏吧!看谁能演过谁!
“对了爸妈,笙晚今早还跟我商量说在家待着挺没意思的,说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林笙晚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提到这一茬,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这样啊,那笙晚你想做些什么,妈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我......”
她刚准备开口,祁砚之就把话接过去了。
“笙晚跟我说,她想去给母猪做产后护理,我也挺为难的。”
林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