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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翌洬挑了一个最奢华的马车,姜鸢浅看着马车内连一块垫茶杯的布都是丝绸心中惊叹。
  能出宫固然是好....等等,这不是靖王府。
  姜鸢浅缩回身子,平静下来的情绪不让燕翌洬发现。
  “殿下,妾刚刚担惊受怕的,昨夜又没有睡好不如让妾先退下吧。”
  “已经出宫了,浅浅不必担心,这是孤皇叔的王府,这里可好了。”
  燕翌洬牵着姜鸢浅下了马车:“别怕,孤在的地方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姜鸢浅明白自己如今是燕翌洬最宠爱的妾室,只要听话就好。
  “妾明白,只是妾这样的身份。”
  “身份?等以后你想要的孤都会给你。”
  姜鸢浅抿唇一笑,走在台阶上心中确实满意极了,这比那个只会画大饼的王爷可好多了。
  “参见太子殿下,我们王爷今日身子不适,不能见客。”
  “放肆!”燕翌洬挥起袖子一阵寒风带过,只见那下人直接摔在地上。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从府内走了出来:“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奴才迎太子殿下入府。”
  燕翌洬哼笑一声,看着一旁暗潮涌动的位置:“正公公许久不见,孤也确实不请自来。”
  燕翌洬给身边姜鸢浅介绍道:“这是正公公,是皇叔身边从小跟到大的太监。”
  姜鸢浅陪着笑,只是笑意扫过正公公似乎更深了一些。
  当初自己尚小,被燕麟接回王府之后多亏了正公公照拂,看着正公公好似不认识自己一般,可这王府内谁人不知自己。
  就凭借这一张脸,也能让人铭记于心。
  姜鸢浅不知道自己身份是否暴露了,为何燕翌洬正与燕麟勾心斗角的时候,还敢带着自己前来。
  燕翌洬察觉姜鸢浅的手心有些出汗:“今日确实太热了。”
  正公公连忙行礼:“还请太子殿下稍坐一会,奴才 已经命人去准备冷茶。”
  “不错,皇叔呢?”
  正公公咬牙:“奴才这就去回禀。”
  姜鸢浅了解王府,十分好奇的问道:“殿下,咱们为何要来靖王府?”
  “传播的流言让皇上动怒,打了皇叔二十大板,估计也刚刚回府躺下。”
  “孤这个时候来看看热闹,实在是不错。”
  “一会还有更好的热闹看呢。”
  燕翌洬一边说一边指着旁边的香薰:“这个味道孤一直不喜欢,可是偶尔闻一闻确实不错。”
  姜鸢浅转头望过去,香料闻着确实是正常的香料:“那香料倒是与父皇后宫的一个妃嫔身上的味道一样。”
  “之前在母后宫中路过的时候,闻到过。”
  燕翌洬的话让姜鸢浅的手更是攥紧了帕子。
  而刚刚挨了打的燕麟正在院子内发着脾气,这样的耻辱多少年都未曾有过,自己可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也是皇上最小的弟弟。
  这些年凭借着这个好处自己处心积虑。
  只有这一次被燕翌洬算计,倒是将兵权和手中的那些事情全部被皇上分散出去。
  燕麟清楚皇上这是怀疑自己了。
  “王爷,太子过来了。”正公公走进屋子,燕麟的裤子上还沾着血,刚刚包扎好可还能看到燕麟呲牙咧嘴的样子。
  燕麟气愤的用拳头砸向枕头:“本王不是说了,谁也不见。”
  “那个小兔崽子就是来看本王笑话的,要不是他本王怎么会一步走错,步步错。”
  正公公没敢开口,还是站在一旁,燕麟睁开眼睛:“又怎么了?”
  “姜良媛也一块来了。”
  燕麟一怔!啪!
  直接将手旁边的药碗摔碎在地上:“扶本王更衣。”
  燕翌洬与姜鸢浅二人坐在主殿,命一旁的奴才将冰盆填满,指名道姓要了几个进贡送到王府的水果。
  一边闲聊一边吃着水果。
  “靖王爷到!”
  燕翌洬没有起身,可姜鸢浅需要行礼:“ 参见靖王爷。”
  姜鸢浅行礼后站在那被燕翌洬拉着坐下:“皇叔不是那计较的人,你先坐下。”
  二人坐着目光看向走一步挪一步的燕麟,一盏茶的功夫,顶着满头大汗终于走到的椅子上。
  “来人,加些冰,看给皇叔热的。”
  燕麟语塞,忍着疼痛坐直了身子:“今日太子怎么过来了?”
  燕翌洬叹气,一副无奈且又关心的样子:“皇叔,孤今早被东宫的一些小事绊住手脚,没能去朝上。”
  “皇叔怎么就被父皇打了板子?还打在屁股上,怎么就打在屁股上。”
  “皇叔尚未成亲,这要是打坏了,没儿子倒是无所谓,不能行房,皇嫂可就糟了。”
  燕翌洬摆摆手,身后的王德海拿出金疮药放在桌子上:“这是宫中有名的金疮药,皇叔快收下吧。”
  “太子关心本王,本王的王府还没有到缺药的地步。”
  燕翌洬看了一眼王德海:“既然皇叔不要,那孤也不跟皇叔客气了。”
  正公公在一旁看的心疼,东宫里金疮药都是皇后暗中寻人用最好的药制作而成,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的。
  可王府倒也不缺好一些金疮药。
  “太子快说来王府是做什么?”
  “皇叔欠孤的银子今日必须给了,为了表示这不是朝政,孤还带着宠妾前来 是咱们叔侄之间的事情。”
  燕麟大手直接拍在桌子上:“燕翌洬,你不要太过分!”
  “本王手中哪来的银子,只有几口破箱子!还有一些碎石!”
  “本王还没有跟皇上说你是故意陷害本王,你竟然敢散播谣言让本王受罚,竟然还敢来要银子。”
  燕麟实在没有见过这般不要脸面之人。
  燕翌洬摇头:“可父皇和天下人都知道孤丢了赈灾银子,至于赈灾的银子能不能去救援,何时去那就要看皇叔何时给?”
  “皇叔说话也该有些体面,都吓到孤的宠妾了。”
  “浅浅,没事,孤在呢。”
  姜鸢浅看着燕翌洬与自己的手十指相扣,也十分配合的拿着帕子给燕翌洬擦着嘴角的碎渣:“殿下,若是喜欢吃这的糕点,回去妾给殿下做。”
  “殿下在妾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更高兴了呢。”姜鸢浅说完娇羞的直接靠在燕翌洬的肩膀上,更是明媚动人惹人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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