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方面瑞典当地的工作环境比较松弛,这也是让她觉得能迅速进入工作状态的主要原因。
下班回来的路上看到街边有卖唱的,唱的很好听她就多待了会。
天色黑的时候才回去。
到家门口她指腹在输入密码。
“长本事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桑梨吓一跳,猛的一转身,薄沉拉着一张脸审视着她。
“姐姐夫”她震惊又心虚一声姐夫叫结巴了。
薄沉的气色不好,虽然西装革履穿的很板正,但胡子拉碴的,眼神颓废一眼就能开出是几夜没睡好的杰作。
薄沉站在斜上方的楼梯处,背靠墙单手插裤口袋。
他步步靠近桑梨,桑梨心慌的后退一步,背直接靠在门上。
她故作从容问:“姐夫,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
薄沉自嘲冷笑,目光定定盯她:“你现在是连门都不愿意让我这个姐夫进了?”
“不是。”
她忙转身重新输入密码开门。
薄沉进来打量了下她的居住环境,桑梨给他倒了杯水。
显然他没有喝水的意思,冷着张脸执意问:”给我一个解释。”
桑梨很平静的说:“工作需要,没跟你说是因为我担心你不让我,但我挺需要这一次机会。”
她跟薄沉面对面隔着两米的距离。
一个表情云淡风轻,一个满是纠结的执念。
“我给你的钱不够花?让你瞒着我大老远跑到这个鬼地方来?”
他也想说几句好听的,几日没见她,那种心慌就跟多年前抑郁症一心求死一样无法自控的崩溃。
可当看到她,他忍不住就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这个“姐夫!”
桑梨十指搅扣,很多话现在说都不合适了。
最主要的是,她觉得也没没有提起铝驺的必要了。
她想了下,目光虔诚看他:“姐夫对我很好,可我已经长大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
现在我想自己走一走属于我自己的路。”
薄沉冷哼:“长大了!”
这就话就是他的逆鳞。
长大了就意味着不需要他了。
桑梨坦然的平视他越蹙越深的眉眼。
“姐夫,无论我在哪里,无论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亲人。”
薄沉冷笑加深,爱而不得的无力感在慢慢破碎他。
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的空气。
是薄沉的电话。
来电显示是薄家老爷子。
他下楼去自己的车里接了电话。
司机识趣的出去离车不远不近的距离站着。
电话里薄家老爷子命令他:“混小子,你给我赶紧回来!林家那边你必须要给一个交代!”
薄沉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谁给我交代?”
“你跟林纯已经求婚了,现在媒体上都知道你要结婚了,桑家已经毁了你一次,现在你还要她毁你第二次吗!”
薄沉深吸一口气,不愿意多说什么:“我会跟林纯说明白,这事您别操心了。”
他挂了电话,几夜没睡好导致头疼。
薄老爷子气的脸拉的好长。
张雅琴束手无策问薄老爷子:“爸,这可怎么办,薄沉那性子软硬不吃。”
她就是没办法才来求助薄老爷子。
没想到薄沉一点面都不给薄老爷子。
薄老爷子叹了口气:
“先给他几天时间,公司一堆事,他不可能一直待国外,总会回来的。”
张雅琴沉重的点了点头。
薄沉在车上给林纯发了条信息:“合作结束。”
他回到桑梨这,桑梨已经简单煮好了面。
很吃惊他怎么进来的
明明她锁了门。
薄沉看出她眼里的狐疑解释:“你刚才输过密码,我瞄了一眼。”
桑梨倏然才想起,薄沉记忆惊人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