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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预支工资这一点,必须给南玄点个赞。
  程希拉着阿央去逛街,第一时间买了手机,然后联系季川柏,把合同拍给他看。
  虽然已经签了,有什么问题也来不及,但也得知道有没有问题,到时候再针对问题想办法就是了。
  程希悬着的心在得到季川柏说没问题之后放下,然后又转了十万,让他帮忙看一下学校,要继续念大学。
  南玄确实是说话算话没有限制她去哪,但是和阿央出门都有四五个大汉保镖跟着,也不知道是保护阿央,还是监视她。
  要上大学,还得跟南玄确定一下他在Z国主要生活的城市,毕竟按合同来的话,不能离他太远,晚上还得给他当抱枕。
  要被一个男人抱着睡,程希一开始还挺不习惯,有时候整晚都没能睡着。
  后面倒是习惯了,只当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抱枕。
  程希想快点到Z国,问南玄什么时候离开M国。
  关了灯的房间一片漆黑,她一直没等到回答。
  程希都以为南玄已经睡着,就被他抱得更紧了些,瓮声瓮气道:“明天赌一场就回国。”
  程希哦了声。
  心里默默想着,赌博不可取。
  第二天。
  被南玄要求一起去的时候,程希毫不犹豫拒绝。
  平时南玄出门都跟着云觅,或者带阿央她们,她可不愿意去,那不属于工作范畴。
  但是南玄说,另外加钱。
  人总不能跟钱过不去,程希还是同意了。
  走到车前,程希赶紧将脑袋上的手拿开,可不能和他坐一辆车。
  她是真的受不了,只要在南玄触手可及的位置,他就把手放她脑袋揉。
  程希看了一眼车内的蕊蕊,善解人意道:“我和阿央姐坐一辆车吧。”
  蕊蕊:“阿央和我们一样,一直都和玄哥坐一辆车。”
  南玄微微挑眉,没有动作的看着她。
  程希欲哭无泪,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车。
  这是她第一次坐南玄这老长的车,才发现车内布局和餐厅居然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桌子换成了床。
  程希想在离南玄最远的位置坐,奈何女人众多,独独剩下他旁边的位置。
  程希选择不坐,“我蹲着就行。”
  话音刚落,突然一个急刹车她直接磕到床沿,还好软软的,并不是铁或者木头。
  阿央有些无奈,伸手扶起她摁着坐在南玄旁边,“没事的。”
  程希:我觉得有事
  没等程希起身,南玄那手又放在了她脑袋上揉搓。
  她弱弱道:“这样揉搓我会秃,手下留情……”
  南玄手顿了一瞬,“我有钱,可以给你植发。”
  “……”
  你TM开心就好。
  程希想伸手摸他的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身高差距在那,即便坐着她手也累得慌。
  算了,钱难挣屎难吃,忍忍吧。
  到达目的地后,车一停程希借下车为理由要拿开南玄的手。
  但是南玄根本不给机会,手掌从未离开过她的脑袋,紧跟着她一块下车。
  似乎是听取了她说揉搓会头秃,南玄没再揉,但手还是没离开她的后脑,这让程希根本无心看这地方tຊ的装潢。
  电梯直达一个类似赌场的地方,但又不太像,因为那么超百平的地方赌桌只有一张。人却不少,好看的女人更多。
  “傅斯言,就带一个女人够输吗?”
  听到这个名字程希暗道不好,顺着南玄目光看去。
  看到那个矜贵冰冷的男人,她一下子就想起原著的描写——
  男人身形很高,身穿黑色高定西装,双腿修长,五官仿佛是人工细细雕刻出来一般,周身透出凉薄的气息。
  男主身边那我见犹怜的小白花,就是女主田梨没错了,她此刻眼中还含着泪。
  因为南玄的话,傅斯言看来的时候程希打量的目光对上,他眉头一皱。
  压迫感很强,程希默默替南玄点蜡。
  “呦!南少这回唱的哪一出?怎么身边多了个小丫头,不会是想用她充数吧哈哈哈……”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调笑道。
  程希不是医生,但看向他第一眼就知道这个人纵欲过度,本来七分的颜值,如今一看只剩五分。
  “局一赌钱,局后赌颜。我家傅总赶时间。”傅斯言身旁的助理说道。
  众人不置可否,南玄还是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一副施舍的语气说:“缺钱我给你点?”
  程希:……
  咱别跟男主对着干,就不会被男主光环剧情杀。
  原著这时候男主不同意订婚,被家里制裁了,公司职位被弟弟顶替,银行卡也被冻结。
  而这时候女主妈妈刚好生病,要一大笔高昂的手术费,以及后续治疗费。
  看书的程希是不想看就跳着看,关于这场赌局只知道最后是男主赢了赌局。
  反正就是剧情为了给困难时期男主送钱,外加虐大反派,她当时就不太想看。
  现在是真的很后悔为什么看书的时候爱跳着看,导致身处其中的时候完全不知道细节。
  更不知道什么是“局一赌钱,局后赌颜”。
  虽然明白男主光环的强大,但南玄现在到底是自己老板,人还不坏,程希还是打算试着劝一下。
  她凑近南玄耳边,低声开口:“我觉得今日不宜赌博,要不算了?”
  南玄只揉揉她头发,选择了开始赌局。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南玄非得当送财童子,程希也没办法。
  开始洗牌的时候,她终于脱离了南玄的掌心,默默的退到阿央身旁。
  “什么叫局一赌钱,局后……”
  阿央伸手捂住了程希的嘴,朝她摇摇头,将她拉出人群。
  “看到那些男人身后跟着的女人了吗?第一局赌钱,之后再赌多少局都是赌女人,反之一样。一场赌局,有些人赌颜后回去女人翻了一倍。”
  程希了然点点头,只感叹有钱人玩得真花。
  阿央:“喊一局赌钱的人,如果输了那就是输十倍。”
  对此程希表示,男主是不可能会输的。
  她没有跟着阿央回到赌桌前,而是默默挪向了男女主的位置。
  见傅斯言犹豫不决出不出手中的牌,程希突然想起南玄手中的牌,想着这牌出完南玄就输了。
  也不知道筹码多少,南玄应该没输多少钱吧?
  低头的一瞬间看见一支口红滚动,她看了一眼那个补妆的女生,弯腰去捡起身的时候撞上傅斯言的手肘。
  还在犹豫的傅斯言牌落桌面,最后一轮胜负已定。
  他垂眸看了眼已经直起身的女孩,眸色复杂,眼底更多的是茫然困惑,对自己在这个地方的不解。
  田梨小心翼翼的扯他的袖口,问:“傅斯言,你输了吗?”
  傅斯言神色冰冷,抽回自己的手,看着田梨眼中再无一丝爱意,透着陌生也不解。
  他沉默,回想一幕幕为了这个女孩疯狂得不像自己的画面。
  他很爱田梨?为了她可以放弃拥有的一切?
  为什么爱她?
  傅斯言不懂自己这两年为了田梨的疯狂,所有行为像设定的程序,而他只需要以爱之名去执行。
  出生就享受的一切,自小就明白要肩负的家族责任,他绝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孩选择脱离家族。
  没有人值得他放弃这么多年的努力。
  傅斯言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只产生些厌烦,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
  他最烦女人哭,更烦爱哭的女人。
  傅斯言对赢下的赌局无感,对身后项来说了句“回国”,转身离开。
  他真是疯了才会让那个私生子坐在公司,来到这场赌局为了田梨为了钱。
  田梨没从傅斯言刚刚的反应回神,他眼神里的冷漠,还有那只会对贴上他的女人露出的神情。
  项来更是懵,自家总裁怎么好像变回两年前那冰山了?突然田梨小姐对这么厌烦?
  项来对着南玄表达了歉意,说明放弃赌局,拉上还愣着的田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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