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诶被晕开,爸爸妈妈的脸变得清晰而柔软。
这是我最爱的人。
他们告诉我不要放弃,要做顶天立地的女人。
我不能放弃,我不能放弃啊!眼中突然迸发出光亮,我全身涌出无限力气,猛地一推,竟然将身上的女人狠狠推到地上!
我顾不得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逃跑。
“婊子,操!给我回来,老子干不死你!”男人粗犷的声音越来越逼近,我听到一群男人追捕的脚步声。
我没力气跑了。
我已经好久没进食喝水了,我就快要倒下……
我双眼紧闭 ,身子疯狂颤栗。
下一秒,一双粗糙的大手掌控了我,我睁大双眼,拼命想挣扎。
下一秒却闻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大手毫不留情地扯开我身上的男人,两脚把这些人踹趴。才一会儿,他们就不做声响,一个个被打晕在地上,颤抖着吐血。
陆戕带着副官来了。
他小心蹲下,用军装轻柔地包裹住我满是青紫斑驳的身体。
我已经哭成了小花猫,泪水不要钱地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不说话只是抿着唇流泪,像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陆戕叹口虑舟气,严丝合缝裹住我的身体。用力的抱住我,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怀抱。
他大手揉着我的头发,又用粗糙的指腹揩去我的泪水,声音沉沉。“没事了,没事了。我来救你了。”
我知道有人来救,我并不恐惧献祭自己的身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孑然一身早就做好鱼死网破的必死准备。
也不在乎那不值钱的贞洁。我只觉得恨,觉得痛,觉得苦,觉得一切不值得。
我不知道我今日的痛有父母那天的一半吗?爸爸妈妈,你们也这样绝望吗?
我本算好再过半个时辰易北海便会杀过来救我。我顺理成章哭晕在他怀中,生死大事,他会彻底恨上易南风。
可我没想到,陆戕却是整件事中的意外。
他的怀抱好暖好宽,我可以将身子蜷缩起来缩进去。
硬挺的军服此刻却格外柔软,让我生出好多安全感。
我眼神迷茫,在心里叹口气。
我不知道复仇路走的对不对,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只是脆弱地呜咽一声,将小脑袋贴到陆戕胸膛,任泪水流淌,任自己全身心依靠在陆戕身上。
他已经命副官将接活的堂口都整个端了。副官扫视一圈,毕恭毕敬到,“长官,在场这些人用什么手段?”
陆戕抱着我,歪头示意那冰冷的枪管,眼神阴冷满是杀气,“处理干净点,我嫌恶心。”
他们被踹倒在地,痉挛着吐血。一听这话都目眦欲裂,挣扎着起身,砰砰磕头。
“长官,长官!放过小弟们吧,小弟们也是接活办事罪不致死啊!”他们把脑袋砸见了红,染的腥臭的地板都是血色。
“陆戕哥哥……”我怯怯探出满是泪痕的小脸,感受到陆戕因为这句哥哥身子一颤。
我泪眼朦胧,仿佛不敢看那帮人一般。
小声却清楚地说道,“是易小姐安排的,呜呜她来了,说要弄死我。那个鼻子上有刺青的加护弄的我嘴疼……。”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懵懵懂懂对着陆戕张开红嫩的小嘴,小舌头怯怯搭在贝齿上,强烈的色彩对比令男人猩红了双眼。
“就是这里,真的好痛……”
陆戕眉色一凛,冲副官点点头。
那副官当即接到消息,上来就把喜庆刺青男的双手筋骨挑断。
他又拿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不顾刺青男疯狂求饶,毫不留情地把泛着寒光饿尖利匕首捅进他的嘴里,狠狠地搅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