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买。”高清梅咬牙说道。
虽然这东西有点贵,但只要能让女儿漂漂亮亮的出嫁,花点钱也是值得的。
温暖长得这么好看,说不定全是靠她的美白膏。
而且看她们二人也不像骗子。
“婶子,你是我第一个客户,我给你打个折,八块卖给你,要是效果好,你帮我多做宣传。”温暖说道。
这是温暖卖出的第一单,怎么说也要有个优惠。
高清梅笑了:“那感情好啊,你放心,一定帮你宣传,我女儿刚好在宣传部上班,认识的都是有钱人呢。”
“多谢婶子,也提前祝你女儿新婚快乐。”
“哎呦,谢谢,谢谢。”高清梅笑得合不拢嘴,把钱给温暖。
温暖偷偷从空间拿出一瓶美白膏,又把高清梅需要棉花票数好,跟她说了美白膏的使用方法。
何甜甜也拿了家里寄来的包裹,二人离开邮局。
路过报社,温暖买了京市的几份报纸。
……
话说吴梅,她跟温莹打了很久的电话一直在报备温暖下乡发生的所有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温暖下乡后搭上了支书家,给她分配到最轻松的活?”温莹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似乎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
她在乡下时每天睡的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一睁眼就是干活,温暖竟然能混得风生水起,真是气死她了。
“是的,温暖会医术,她还给大队里的人接生,现在大队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吴梅的语气有些低沉,仿佛也感受到了温莹的不满。
“什么?温暖竟然还会医术?”温莹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和嫉妒。
温家有很多小辈,但温奶奶却只教了温暖医术,这让温莹一直心存嫉妒,但她也无可奈何,毕竟温奶奶已经死了,也不能再教她医术。
但是温奶奶死的时候温暖才十岁,她也只是跟温奶奶学了三年,而且过去十年了她竟然还记得温奶奶教她的医术。
“你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给她绊脚吗?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就是这样为我做事的?”温莹的语气越发严厉起来,显然对吴梅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吴梅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温暖不住知青点,干的活也跟我们不一样,而且有时候我都好几天看不到她,根本没机会对她做些什么。就连散播她的谣言,别人都不相信。”
温莹听着吴梅的解释,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她原本以为只要给了吴梅足够的钱,就能让温暖吃尽苦头,没想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想象的发展。
“笨得像头蠢猪,没机会不会制造机会吗,既然温暖在乡下混的那么好,那就永远让她留在乡下,你听我说………”
正在等待打电话给张束的李桂花似乎温暖的名字,她忍不住侧耳倾听,不过她并没有听清楚吴梅在说什么,更听不到温莹说的话。
她看着前面的人,好像是知青,看她说话的神情,可不像在说在说好话。
看来温暖得罪的人不止她一个。
何甜甜也过来打电话,她们家里是有电话的,不过现在并没有人接她的电话,这个点爸妈和哥哥都在上班。
她又给在广播站上班的姐姐打了电话,说了温暖的事情。
她来的时候吴梅和李桂花已经走了,所以并没有遇到她们。
……
温暖和和甜甜又去了供销社买了一些日用品和零食,鸡蛋糕、麦乳精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温暖还特意买了一件雨衣,因为之前她的雨衣在过河时被河水冲走了。
这几天虽然没有下大雨,但天空总是雾蒙蒙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根据经验判断,这样的天气很可能会有一场暴雨来临。
之后,两人又去购买了肉类食材,然后才带着满满当当的物品回到牛车上准备回家。
回程时牛车上的人,明显比去时多。
有的社员选择走路来,购买了许多东西后,就选择坐牛车回去。
此时牛车上满满当当的人和货物,吵吵闹闹。
“暖暖,我刚才给莹莹打电话了,她问你何时改姓?”吴梅故意大声问道,声音之大,牛车上的人都听得到。
温暖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吴梅,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为何要改姓?”
吴梅故意拿出刚买的报纸,然后指着角落里的那几行字说道:“温家已经澄清,你不是温家的女儿,既然这样,你自然不能再用温姓,不然莹莹就要给你销户了。”
温暖并没有被吓倒,反而坚定地说:“我就叫温暖,如果你对此有意见,可以去公安局把我的名字改掉。”
下乡插队时,户口落在了大队上,早已脱离了温家的户籍。所以,无论他们如何折腾,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吴梅见温暖如此淡定,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骂道:“你……你怎么这么如此不要脸,霸占了温莹的人生还要霸占人家的姓。”
然而,温暖并不畏惧,直接回击道:“和你有关系吗?你又不姓温,我姓什么,叫何名字,是我的自由,你若再乱说,我就告你侮辱诽谤罪,我可认识这方面的专家。”说完,便不再理会吴梅。
吴梅哑口无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温暖变得如此口齿伶俐。
她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专家是谁,是温莹的堂哥,温家小辈中就他和温暖关系最好。
她也知道温莹根本融入不了温家,温暖也不是随意敷衍她,而是认真的。
以温故的宠妹程度可能真的会向她下律师函。
吴梅再次败下阵来。
牛车上的婶子们吃到了大瓜,各个眼神暗涌,但是当着温暖的面她们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她们也是才知道,看着温柔可人的温暖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有了这个插曲,大家都默契的闭了嘴,谁都没有再说话。
回去的路上,大家的气氛异常安静,与来时形成鲜明对比。吴梅黑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李向东则显得有些疲惫不堪,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斗争。他的脸上挂着伤痕累累,似乎是与王建国发生了冲突。
李向东和何甜甜的感情已经破裂,他们坐在车中间相隔甚远,似乎刻意保持距离。
温暖并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感叹道:她们这个从京市一起坐火车来的小团体似乎要面临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