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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往新城的路上,经过一片草地,还有清澈见底的小河。
  时值夏季,景色极美。
  棕色大马上,高大将军拉住马缰,将软乎乎的小情人儿圈住,幸福到心坎里。
  低头,嗅了嗅沐奚璃的头发,“香,真香。你用什么洗的,为何有股子香甜味道?”
  沐奚璃只以为他在调情,于是没说只用了清水。
  也就不知道,她开始有香味。
  自己闻不到,却能引来更多男人的追逐...
  越来越像可口的蜜糖或糕点。
  夕阳西下,景色实在让人流连,
  “戍川,我想下去走走,好不好?”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下来,帅哥美女,良辰美景,构成一幅温馨细腻的画卷,让人恨不得定格在此处。
  草坡上,年轻将军席地而坐。身后,棕色战马悠闲的啃着青草。将军面前,是才升起的篝火。
  火上,正烤着喷香的兔子。
  篝火旁,一个蓝色精灵,正在旋转,跳跃,尽情享受恢复自由的时光。
  战戍川的艺术水准不如晏墨炽,脑海中只能想到灵动飘逸,赏心悦目这样的词。让他喜欢到心坎里,暂时不去想书信带给他的烦恼困忧。
  他什么乐器都不会,独独会吹箫。
  包袱中掏出,配上她的舞步,随意的吹起。空灵清幽,绵延悠长。
  这样的岁tຊ月静好,真是让人羡慕。
  *
  新城其实是西梵所有城池的泛指。
  战戍川为了让沐奚璃住的好且有家的感觉,将两人的爱巢设在盛京城。
  沐奚璃的原身再受宠,因为是女子,也没怎么离开过皇宫。所以,此次重回旧地,并没很熟悉的感觉。只知道很大,很漂亮。
  还知道她名义上的父皇骄奢淫逸,所以西梵国皇宫修建的富丽堂皇十分奢侈。据说现在正被东澜国兵封禁把守,说要等圣旨过来,再决定是否变成皇帝晏墨炙的行宫别院。
  “奚璃,知道你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我选了这处僻静的三进院子,你看可否?”
  他跟晏墨炽属于攻城夺地的功臣,自然是好处占尽。这里,不说晏墨炽,就是战戍川也有很多资产。
  房契地契她已经拿到不少,若想住大的宅子,也随便她挑。
  不过,未来尚不明确,沐奚璃惶惶不安中。因此并不在意这个,“好,就听你的。”
  进去后,已经有管家并十几个丫鬟,婆子,小厮候着。府外还有战戍川从自己的麾下抽调的身手不错的小兵看家护院...
  这之后,战戍川几乎将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沐奚璃了。
  陪她逛街置办新衣服,新首饰,接手名下店铺,商量以后做些什么之类的。陪她到盛京旧地四处看看,“王爷看到这里建设的不错,于是叫士兵们不可以随意破坏。你看,是不是很多地方跟你记忆中还是一样的?”
  这也就是因为知道沐奚璃不是皇帝亲生。
  否则,他还真不敢带她到处逛荡触及伤心事。“至于你说的亲生爹娘,很抱歉,调查得知,他们早几年就在流放的路上病死了。”
  言外之意,你已经没有父母亲人。
  原身也是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不愿跟罪臣父母相认。
  可能是太过贪图荣华富贵了吧。
  这些,在沐奚璃心里掀不起半点波澜,“嗯,我知道了。”她更关心的是,战戍川要怎么处理京城那边的烂摊子。
  晚上,俩人抵死缠绵后,终于不得不谈及这个话题。
  “你怎么想的?”下人都叫她夫人,她现在无名无份。跟个外室差不多。
  “我...”战戍川犹豫了。
  沐奚璃心更加急躁起来,“你为什么不写信跟父母解释?难道,你对未婚妻除了责任,还有其他感情?”
  她就像个小三,急于转正。
  在一起有一个多月了。战戍川对她的性格了解不少,知道这位眼里不容沙子。抱住圆润的肩头急急澄清,“哪有。我对她的感情,就跟...对自家妹子差不多。”
  哼,又是渣男语录。
  不过,她自己也不是好饼,就懒得纠结了。
  她自带天眼,可以看出男人的身心洁。所以战戍川对未婚妻没男女之情这点,她不怀疑。
  只是,每次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样就很窝火。
  侧躺,屁股对人。
  战戍川对冷战关系一分钟都忍不了,马上贴上来哄...
  接下来,沐奚璃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身边丫鬟伺候着,厨房有婆子随时候着,出门有车后头跟着卫兵,很是拉风的说。最主要几乎没认识的人,也不用应酬。
  有时候买买新样式的衣服;有时候去听听评书,听听曲;有时候去附近的园林中看看景...
  手上的铺子,她没换人,就用原班人马。赚钱不赚钱的,也慢慢有收入了。
  战戍川这点非常好,对钱财半分不过问。随你高兴。
  他自己呢,物质需求很低。衣服能穿就行,根本不在意这个。每天,军机衙门和家,两点一线,下班就回家。
  哪里都不去。
  睡前,战戍川想起正事,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给,下半年的军饷发了,你收好!”小兵级别的军饷都是按月发放,军中三品以上的将军,则是半年一发,连同奖金一起。
  沐奚璃接在手上,数了数。
  一个月一百两,六个月,六百两。外加奖金一百两,总共七百两。她收的理直气壮。
  战戍川洗过手后转身,却没得佳人像以前一样的夸赞。他担心上前,“怎么了这是?”
  沐奚璃手捏着钱,眼睛水汪汪,“今日,有俩下人嚼舌根。说我就是个外室,说你早晚要舍我而去。”
  战戍川怒,“什么?哪个下人说的?”完事就要出去找管家问话。
  被沐奚璃唤住,“不用麻烦,俩婆子已经被我发卖了。”
  “......”
  这之后,连续几日,战戍川都被晾了干,急的不行。
  提笔,开始修书一封,打算跟家里坦白此事,表达下自己的决心和对未婚妻的愧疚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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