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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将这件事情交给他大儿子去办,他大儿子瞒着事情不让他爹知道。
  “什么!你们追不上安王府的人?没办法将蒋南月那个蠢货带回来?”蒋禹呈发火也不敢太过大声,手上拿着东西,丢也不敢丢,又将东西放回桌子上。
  一脚踩在侍卫的肩膀上,“废物,蠢货!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是摆设吗?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小姐带回来。”
  侍卫离开,眼看着天很快就要亮了,人还没带回来,他急得嘴里都长泡了。
  “大公子,老爷往这边过来了。”一个下人附在蒋禹呈耳边说道。
  蒋禹呈心慌极了,正好门口来人汇报了。
  “大公子不好了,将军府的人将五小姐丢在门口,在那边敲门喊话。”门口来人的声音极大,整个门厅都能听到,丞相正好走进门厅,听到这话怒火中烧。
  “父亲。”蒋禹呈刚说完就被丞相瞪了一眼。
  “你说你能做好这件事,你就是这样做好的?”
  “父亲,孩儿……”
  丞相不想听废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还敢隐瞒,为父打死你。”
  “是啊,哥哥,你要是再瞒下去,到时候父亲也没有办法解决了。”蒋禹祥在一旁颇有些幸灾乐祸不过隐藏得很好。
  蒋禹呈听着他二弟的声音,袖中的拳头攥紧,声音沉闷。
  “昨夜的任务失败了,五妹妹在勾引萧柯宇的时候被安王妃发现了,安王妃让下人将五妹妹带走不让我的人去救,刚刚的时候,将军府的人带着五妹妹的人大摇大摆的过来敲我们的门。”
  “蠢货,为什么安王妃会在那里。”丞相质问。
  “孩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安王妃会出现在那里,明明就要实现了……”
  这时,外边看守的人又进来了,“老爷公子将军府的人不让小的们将五小姐抢回来,还跟我们打起来了。”
  “将周围的百姓引过来,话里话外都是说五小姐不知廉耻勾引将军府公子,还将将军府老夫人气得一病不起。”
  蒋禹呈脑瓜子嗡嗡作响转头看向丞相问:“父亲,这下该怎么办啊。”
  丞相的脸黑极了,迅速思考应对的计策,“府中有没有萧柯宇邀请南月的书信?”
  “有。”
  “去拿过来。”
  蒋禹呈的人去将两人聊天的书信拿过来。
  丞相简单了将内容扫过去,心中有了决策。
  “你立刻带着这些书信出去,就这样说……”
  “祥儿你也一起去,这事一定要给为父解决了。”
  ……
  丞相府外。
  玉四转身抹了抹眼尾虚假的水渍,继续喊:“我家老夫人身体本就不好了,一听到孙儿要嫁给仇人的孩子,每每醒来都会再被气晕过去……”
  “一切皆是胡言乱语!明明是你们将军府在颠倒黑白。”蒋禹呈出来了。
  他手上捏着一些书信,“明明是你将军府的人在骚扰我五妹妹,我五妹妹不受其扰,想着将萧柯宇约出去,拒绝他的好意,却没想到被你们如此颠倒黑白,污蔑她的清白。”
  蒋禹祥蹲在地上,看着昏迷不醒,双颊红肿的蒋南月满脸心疼,“我五妹妹最是知耻受礼了,怎么会做出那等下流的事情,且府中都极为疼爱我五妹妹,若是她真喜欢将军府的人,我们定会为她去提亲的,怎么会要她去勾引别人。”
  蒋禹祥让人将蒋南月给带进去。
  “你们将军府真是欺人太甚了。”蒋禹祥拿了几封书信让人拿去给百姓看。
  大家看完过后都觉得是将军府的人不对。
  玉四眼看着百姓的信任要被勾过去了,扬声道:“府上家小姐可是带着护卫的,我家公子早在半年前就被老夫人勒令在祠堂面壁思过,出行自然是偷摸没带护卫的,若真我家公子先动手,难道丞相府的护卫还能拦得了他吗?谁不知道我家四公子的武学天赋一般,如何能打得过丞相府的护卫?”
  玉四的思维是清晰的。
  “将军府的公子武学再一般,打过丞相府的护卫也不奇怪吧。”蒋禹呈说道。
  “若府上小姐真是被我家公子骚扰,是来解决问题的,自然会带厉害的护卫保护,怎么会让自己受到危险?”
  “因为我五妹妹相信将军府的人都是正人君子,家风清正,不会做出那等下流之事,所以一时放tຊ松警惕了,谁知道将军府的人居然也会是背地下药侮辱姑娘的人。”蒋禹祥眼中泛着泪珠。
  玉四瞳孔猛地一缩,这话可不得了,这是变相在给将军府泼污水,要是被传出去了,还有谁愿意嫁给将军府的子孙?
  丞相府好恶毒的心啊。
  在玉四丝毫对策的时候,蒋禹祥则是继续紧追不舍,“可我没想到我五妹妹会别你们将军府如此侮辱,竟,竟直接将人丢回来,若是我四妹妹未来被婆家羞辱该怎么办,可恨我五妹妹临出门前还极为开心的和我这个兄长说她要去将心头的苦恼给解决,没想到,再见居然会是这样鼻青脸肿的出现。”
  百姓们也记得丞相府四小姐脸上确实有被打的痕迹。
  眼看着百姓都要倒向丞相府,有人来了。
  是将军府大夫人来了。
  将军府马车出现的瞬间,百姓们就自觉的让出一条道。
  大夫人走出马车,脸上是肉眼可见的虚弱伤神。
  “不知这可是丞相府的东西。”大夫人拿出一块玉佩。
  “这确实是我妹妹的玉佩。”蒋禹呈道。
  “若真像丞相府所说,是我侄儿勾引你妹妹,那为何这玉佩会出现在我侄儿身边?若是身上本就携带着的玉佩未免也太牵强了,是你丞相府的小姐诱的我将军府的人背着家人将我已故的二弟妹的东西偷出来当做定情信物。”
  “我将军府的孩子自十三岁起便要跟随他们父亲和祖父上战场,没有一个懦夫,讲究的就是一个行得正坐得端,不会做出那种下贱手段。”
  “昨晚不是贵府小姐去花月轩租赁花船,主动将我侄儿带上湖中,我侄儿还能逼着贵府小姐去租赁花船?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护卫,昨晚如此热闹的场合贵府小姐随便喊一句‘救命’,周围百姓能不帮她?”
  “所以到底是丞相府在颠倒黑白,还是我将军府家风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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