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他接吻的时候总是习惯按着她的后颈,像是怕她会逃。
孟珂和他亲了一会儿,感觉他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她立即别开脸,提醒他:“不要在这。”
陈煜意犹未尽地舔了嘴唇,二话不说地开车离开。
他没去孟珂家里,必定是嫌弃太窄。
看着窗外的路线,孟珂猜测他是要带她回去金湾那边的别墅。而且在车上他就已经电话吩咐别墅的人准备好晚餐,还特意交代要有红酒。
约莫半小时后,车子果然驶进了金湾别墅区。
大门外已经有人迎接,陈煜把车钥匙交给对方,并没介绍孟珂,只管带她进了大门。
晚餐的菜色是孟珂吃不惯的,她对鱼子酱的西餐没什么兴趣,吃的不多,倒是喝了几杯红酒,82年的法国酒味道很醇厚。
等陈煜搁下刀叉起身时,他去了楼上,留下孟珂被女佣带去洗浴,她们为她擦拭玫瑰精油,梳发,洗漱,又为她穿上了一件桃色的蕾丝睡裙。
孟珂像是被绑着蝴蝶结的礼物送到了陈煜的房间里,他当时正半躺在床上看着笔记本里的工作内容,见到孟珂出现,他才摘下了工作时会戴着的防蓝光眼镜。
“过来。”他将电脑放去了床头柜上。
孟珂光着脚走向他,膝盖弯曲,压上柔软的被褥,陈煜大手揽过她的腰肢,埋在她胸前深嗅,“你好香。”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晕黄的小夜灯,灯面旋转着折射出忽明忽暗的影绰,墙壁上投映出的两道身影开始交缠,男人将女人抱在自己双腿上坐到底,女人的身躯如骤雨中的春条一般摇曳起来。
没有语言,没有交流,只有急迫的喘息声。
直到结束的时候,他会在她耳边唤她一声“阿细”,那些颤抖的汗水砸碎在她脸颊,热流涌入体内,她战栗地蜷缩起来,他每次都会在那时把她死死地禁锢在怀抱中,连她细碎的啜泣都一并锁在嘴里。
也不记得那晚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睡下的,孟珂在天亮时猛地惊醒过来,她起身要下床,睡在身边的陈煜却把她抱回怀里,“再睡会儿。”
孟珂告诉他:“我得去吃药。”
陈煜稍微清醒了点,“你昨晚不是安全期吗?”
“你现在才问也太晚了吧。”
“那你今天是不是安全期?”
“当然不是了。”
陈煜拿过手表看了眼,才5点40。
他翻了身,压在孟珂上面,“反正你一会儿都要吃药的。”
孟珂根本没机会拒绝,他已经分开了她双腿。
当陈煜系着衬衫扣子走下楼时,女佣们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他吩咐她们去帮忙楼上的那位小姐洗漱,又交代自己今晚还会回来这边,仍旧是准备两人份的晚餐。
一连20天,陈煜都要把孟珂带来金湾别墅,这里的人已经知道了她姓孟,会客气地尊称一声“孟小姐”。
好处是孟珂不需要再挤地铁上班,陈煜会送她去公司,至于坏处,孟珂暂时还没想到。
就连她每周三次下班要去六院照顾孟鸣时,陈煜也会等在楼下的车里。
“阿细,你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样了。”孟鸣皱着眉头嗅了嗅,“那个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