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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羡回府后,看到病弱的舟哥儿勃然大怒。
  当着一众婢女的面,他劈手给了徐乐言一记耳光!
  上次他动手打她,还是十年前她背着他打杀了府里所有的侍妾和貌美婢女时。
  徐乐言捂住脸,跌坐在地讷讷辩解。
  “我,我怎么知道舟哥儿会得病。”
  “我怕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溜进来,才封了府门。”
  “此行也是怕夫君生病,才带上陈府医的呀!”ⓝⓜⓩⓛ
  上官羡闻言更加暴怒,一把扫掉桌上名贵的一套大玉川先生,杯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我自幼习武,身体强壮,能有什么病?还在这里狡辩,你是为了你自己才带了府医!”
  “好,退一万步来讲,权贵人家出行带随行大夫本是常见,可你居然不在府里留用其他当值的府医,还背着我封了府门!”
  “舟哥儿病成那样,若不是明姐儿聪明放火烧屋,我回来怕是只能见到我儿子的一具尸骨了!”
  他越说越气,心中的后怕更盛,到最后直接指着徐乐言的鼻子大骂。
  “这点内宅小事的都想不到,做不好,你到底有没有做当家主母的本事!”
  “若舟哥儿有个三长两短,你哭都只能去地府哭了!他二人龙凤伴生,心灵相通,你儿子没了,只怕女儿也留不住了!”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你两个孩子?!”
  上官羡常年身居高位,气势如虹,声雷滚滚。
  骇得徐乐言全然不顾王妃的仪态,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给本王到祠堂去罚跪三月,向列祖列宗忏悔你谋害皇家后嗣的罪过!”
  徐乐言不可思议:“不,不……我不罚跪!”
  祠堂阴冷湿寒,罚跪三月,她的膝盖还要不要了!
  她看到旁边一坐一卧的两个孩子,眼睛一亮,扑上去哀哭。
  “舟哥儿,明姐儿,娘真不是故意的啊,你们可是娘亲生的,要信娘啊!”
  上官明湖眼底划过不忍,却还是把头别到一边,眼眶通红。
  若不是秋水姐有本事,这次只怕哥哥真要命丧黄泉了!
  她每每午夜梦回想到这里,撕心裂肺的痛苦就让她再也难以入眠。
  上官回舟还没好全,面如金纸,见状长叹一声。
  到底是自己兄妹的亲娘,孝字大过天,怎能不顾母亲哀求呢。
  他拽了拽上官羡的袖子,咳嗽一声,虚弱道:“父亲,就网开一面吧,母亲已经知错了。”
  “儿子到底没事,不要让母亲罚跪了。”
  徐乐言连连点头,鬓发凌乱,充满希冀地看着上官羡。
  上官羡明白儿子的意思,不愿再看她一眼,只指着门外。
  “滚出去!”
  徐乐言生怕要跪祠堂,连滚带爬的带着白芷出去了。
  上官羡满眼内疚:“舟哥儿,是父亲对不住你,让你受罪了。”
  上官回舟不置可否。
  “父亲倒是要好好奖赏妹妹那个骑射师傅,若不是她,儿子只怕真的不能再见父亲了。”
  上官羡扶他躺下,替他掖了掖被角。
  “自然,你不必担心这些,快快养好身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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