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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循礼带景年来的是自己私人别墅,读书时住得就是这里。
  身处闹市,却规划数千亩地建了这片别墅区,闹中取静,环境非常优美,属于京市有价无市的地盘。
  一路上,景年沉默不语,将自己缩成一团,慕循礼也不逼她开口。
  车子直接驶入地下车库,司机没有下车,慕循礼抓着景年,坐电梯直达二楼。
  他一把将景年甩到主卧室黑色的大床上,景年闷哼一声,爬起来缩在角落里,像受伤的小动物紧紧盯着瞄准她的猎人。
  慕循礼俯身上床。
  景年身体发抖,声音带着颤抖,“你带我来这里,你想干什么呀?”
  慕循礼漆黑的眸,深不见底,“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还能干什么?”
  景年拼命往后缩,恨不能钻到墙里面去,手指抓着被角,像抓着一根救命的浮木,嗫嚅道,“不行,不可以,因为......因为......”
  景年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说道,“我已经结婚了……”
  “我是不是对你说过,你会后悔,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慕循礼抓住景年的胳膊,拎小猫崽一样摁到身下。
  景年抓着被角不放,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挣扎得很厉害,比她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决烈,誓死不从,她一直在说,“我真得已经结婚了。”
  慕循礼松开手中的衣服,一只腿只虚虚压在景年身上,可景年就是无法动弹。
  “结婚?你现在已经离婚了,离婚证就在路上,马上送到你手上。”
  景年内心经历了一场海啸,不敢相信人没到民政局,居然就离婚了?可是慕循礼的表情告诉她,这是真的。
  气恼,悲伤,心碎,却毫无反抗能力,眼眸含泪,五官精致柔和,生气也没有攻击性。
  软得慕循礼心尖发颤。
  心却更硬。
  他一定要得到岁景年,明天就死,他也要!
  景年今天穿的衣服很美,很合身,很衬她,慕循礼却越看越不顺眼,原来她不是不喜欢靓丽的颜色,只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穿。
  慕循礼又准备剥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
  慕循礼回,语气稀疏平常,近乎冷漠,“带他来枫林晚苑,我要一刀一刀活剐了他!”
  起身要走,景年用手指勾着了慕循礼衣袖,虽然不知道他是谁,景年莫名觉得和风清和有关系。
  “你现在要去做什么?”
  慕循礼笑着拍拍景年的脸,说道,“你不让我动,我只好去动你前夫了。”
  景年揪着慕循礼的衣摆,不想让他走,“你说话不算话,你说我跟你走,你就放过风清和的。”
  “我在机场放过他了。”
  景年想说你狡辩,慕循礼又慢条斯理说,“你也别急,排队慢慢来,我料理完他,就来收拾你!”
  景年抬头望着慕循礼,眼睛里却没有他的倒影,只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放过他……”
  慕循礼凑近,离景年的唇只有一厘米,“因为他碰了我的宝贝,我舍不得杀你,只好杀了他。”
  慕循礼起身就要走,景年却突然反应过来,声音细而软,“没有,他没有碰我。”
  慕循礼盯着景年,没有说话,却在无声表tຊ达:你看我信你拙劣的谎言吗?
  景年只好又说,“真的,他身体不好。”
  慕循礼笑了,咬紧腮肌,嘲讽道,“原来你前夫不行呀,这病可不好治。你打算一辈子守活寡,你还真是爱惨了他。”
  慕循礼赤裸裸地轻视风清和,侮辱的语言刺耳,难听。
  景年出言维护,“不是,是我不行。风清和尊重我,没有碰我。”
  “哦,所以你爱他,他爱你,真是郎情妾意的一对苦命鸳鸯,被我活活拆散了。”
  说到后面已是咬牙切齿,嫉妒使慕循礼玉一般的面容扭曲,他要马上去砍了风清和!
  景年看到了慕循礼脸上的凶狠,将往事一半真一半假道出,“我不喜欢他,是我妈将我卖给了他,所以我才要嫁给他的。”
  “卖了多少钱?”
  “400万。”景年面露难堪,被当做货物买卖羞辱的事情并不是一个好的回忆。
  慕循礼顺毛摸被安抚下来,半认真道,“你妈真是不识货,拿珍珠当鱼目,她应该卖给我,我至少给她再多两个零。”
  景年没有接话,只露出雾气一样淡的笑,受到的嘲笑讽刺已经足够多,再听一句也没什么。
  突然就泄了气,挣扎后的面色潮红,恹恹地侧躺在床上。
  看的慕循礼喉咙发痒,脑袋跟着发热。
  他不急着走了,爬上床又开始剥景年的衣服,景年没有力气再反抗。
  眼神带着哀求,细细说道,“不行,我真的不行……”
  慕循礼哑声道“我知道,小乖,我现在不动你。”
  景年却不信任,“那你,为什么还……还……”
  “我看你这身衣服很碍眼,给你换一件。”
  衣服慢慢被褪下。
  景年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循礼的眼睛,瞳孔全是自己的倒影。
  慕循礼要疯,明明身上全是反骨,露出的表情却乖得要死!
  粗暴地扯下领带,系在景年的眼睛上,景年一动不动,乖乖任他系上。
  慕循礼简直是自寻死路,遮住小鹿纯净的眼睛,现在只剩下欲了……
  握着景年的手,掌心滚烫,景年挥动手腕,只想甩开他的钳制。
  慕循礼等不了,滚烫的鼻息贴着景年的颈边,“小乖,帮我……”
  ……
  捡起手机开始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景年只听到了一句“我亲自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景年想去拦,却一头从床上栽下来。她太慌了,忘了自己还蒙住了眼睛。
  慕循礼跨步过来将景年捞到床上,取下领结。
  “你怎么这么乖?给你系上,就真的不取下来了,嗯?”
  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抵挡了一部分伤害。
  景年不去看手肘被撞的淤青,只关心慕循礼,“你是不是还要去杀了清和哥哥?”
  慕循礼一瞬不瞬看着景年,说道,“你的清和哥哥不是要去国外治病?我亲自去,盯着他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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