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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年和风清证领得很低调,没有大操大办,也没有广而告之。
  一是怕风清和身体吃不消,再一个就是景年和风清和都觉得结婚是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告知别人。
  儿子打来电话,风清和的母亲李岚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默不作声解决了终身大事。
  梧州饭店。
  景年和风清和早早等在包间。
  李岚原本建议将第一次见面的家宴定在澜山湾,自己现在住的家中。
  风清和却说,“妈,您养了猫又养了狗,年年绒毛过敏,这些都不能碰,在外面吃饭干净还方便。”
  李岚为儿子作了让步。
  风清和又得寸进尺道“您出门前就不要抱您的猫主子们了,空气中有猫毛狗毛,年年也会过敏的。”
  李岚一一应好,取笑她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景年干坐着,神色紧张,像小学生等待家访的老师。
  风清和握着她的手,笑着给她安慰,“轻松点,只是吃顿晚餐而已,我妈早就知道你会成为她儿媳妇,她不会为难你的。”
  景年点点头,眼睛弯了弯,已婚的景年和以前并没有任何变化。
  肤色灿烂,眼底纯粹清澈,看着还是像个刚进大学的女学生。
  十多分钟后,李岚终于赶过来了,穿着知性干练,走路生风,毫不拖泥带水。
  一进门就开口解释说公司临时开了一个会,不参加不行。寻常生活闲聊的语气。
  风清和和景年站起来,风清和喊妈,景年也跟着小声喊了一句“妈。”
  李岚看景年一眼,景年站在风清和的身后,紧紧攥着他腰背处的衣服布料。
  因为阮玉溪做过的破事,景年在李岚面前毫无底气,甚至羞愧,面色发红。
  李岚不得不承认,阮玉溪做人做事一塌糊涂,生个女儿确实绝色,即使是窘迫的模样,还是美得叫人心生怜惜。
  “好了,别拘束,坐下说吧。”
  等李岚落座后,景年和风清和再依次坐下来。景年主动开口,“妈,我给您点了一些清和说您爱吃的菜,您看行不行?”
  景年站起身将菜谱递过来。
  李岚接过,并不关心菜单,对景年敞开说清楚,“你妈犯下的错,不应该牵扯到你头上,你既然已经和清和结婚,把你们小家庭过好就可以了,上一辈的恩怨,不用你来担。”
  风清和拉景年坐下,给了她一个“我说对了吧”的眼神,景年抿嘴笑起来,神色放松下来。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挥手告别之际,李岚送了景年一对玉镯,碧绿饱满,细腻通透,景年不识货也知道价值不菲。
  见完了李岚,景年觉得人生的困难都翻过去了,她轻松又惬意地换了一套吊带睡裙,靠在床上玩手机。
  丰清和洗完澡,还在拿毛巾擦拭头发,看到的就是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
  露出来的锁骨,肩颈毫无瑕疵,白得泛光,脸上是卸下重担后的轻松自在,眉眼含笑,玫瑰一样饱满的嘴唇微微上翘,轻轻松松美得叫人屏住呼吸!
  景年抬头,扬起更大的笑容,撒娇道,“老公,你帮我把妈送的礼物收起来,太贵重了,我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
  风清和在景年嘴上香了一个,“那买个保险柜回来,放保险柜里面?”
  本来只是开玩笑,景年却认真思考起来,还觉得办法可行,“我们明天就去买,以后你送我礼物,也可以放在里面。”
  “年年,你是在暗示我现在没有给你送礼物吗?”
  景年眼睛眨呀眨,调皮地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活泼灵动的表情,风清和忍不住上手去挠景年最敏感的纤腰。
  景年在床上扭成一团,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忍不住求饶,“老公,老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美人带泪,眼中含情,柳下惠见了也无法不动情。
  风清和看着景年的眼睛,清澈透亮,等景年平复下来,缓慢开口,“年年,我帮你吧。”
  风清和的身体不允许做激烈的运动,景年未经人事,脸皮又薄,还不会主动女上位,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却也有过边缘性行为。
  景年羞耻,她不喜欢风清和一脸清冷禁欲,而自己在他手中绽放的模样,将头埋进风清和怀里,玩着他的一根手指,语气软糯,
  “不用,现在就很好了,我很满足。”
  “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么期盼,就是过现在的生活,清和哥哥,谢谢你,给我平静幸福的生活,真的,我每天都很开心。不用担惊受怕,不用连夜搬家。”
  风清和抱着景年,许诺道,“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心脏源,换一颗好的心脏,给你更幸福的生活。”
  景年连连点头,“我相信你,我们说好的,要一起过一辈子的。”
  日子有条不紊过下去,景年进了风清和的公司,在培训部做一名讲师,每天做PPT,讲课。
  非常枯燥乏味的企业文化宣讲,或者是新的一些规章制度,每次只要是景年订的会议室,大家参会都非常积极,尤其是男同胞,假装听的很认真,实际上都在光明正大欣赏景年惊为天人的美貌。
  可惜美人英年早婚,美人的老公素未谋面,已经激起公司单身男青年的嫉妒之心,酸水多到可以冲好几杯柠檬茶。
  景年每天上班,下班,和风清和牵手散步,一日比一日触到幸福的实质。
  景年不止一次在内心说,够了,现在的生活足够了。
  如果幸福给的再多一点,景年就要惶恐不安了,就像乞丐捡到一锭碎银子,他会开心大笑,如果捡到的却是金元宝,晚上就会担心地睡不着觉。
  景年变得爱笑,脸上的阴郁沉闷消失,以前是病弱美,现在就是绽放到极致的娇花,每个灰暗,无趣的背景只要她站在那里就会变得明艳起来。
  过年前一个星期,景年风清和又约李岚吃了一顿饭。
  深市的冬天不冷,景年穿着一件嫩黄色大衣,衬得她像一只刚出壳的小鸡,懵懂又可爱。
  “妈,我和年年商量好,大年初十一起去m国,我的主治医生去m国交流进修,认识了那边一位对心脏病非常有研究的医生,主治医生建议我去那边治疗,找心脏源也会更容易,他来给我安排和那边医生对接。”
  李岚最担心的就是儿子的身体,听到有更好的医生能治他的病,马上点头赞成,只说在国外万事小心,国内一切都有妈撑着。
  又说,“马上要过年了,你和景年去我那里一起过啊,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俩带筷子来吃就行。”
  风清和以退为进,“可以呀,我们去您那里过年,您的猫和狗就得去别家过年了。”
  李岚想了下相伴多年的猫主子和狗大人,说道,“等景年怀孕了,我就将它们送走一段时间。”
  景年含羞低下了头。
  李岚见状,问道,“你们不会像别的新婚夫妻那样,先玩个三五年吧。”
  景年小声说道,“妈,我们不会的。”
  风清和也说,“等我去m国治好了病,我们就准备要个孩子了。”
  李岚点头,一顿饭吃得每个人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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