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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伽星没想到他们家在瑞士也有置产,还是那么漂亮的城堡!
  她很喜欢楚格,这里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住在森林里,不染尘世的公主。
  中世纪建筑群坐落在这个小镇,贺伽星每天去上学,走在蜿蜒的柏油路上,看着周边的尖顶建筑,都会觉得心底幸福满满。
  唯一让她觉得头痛的就是上学!
  贺骏给她报的国际学校,高中学制很长,在贺骏的金钱威力下,学校答应只要贺伽星的德语和数学全A就能毕业,哪怕仅仅一个月就能过A,也给毕业。
  这对于零基础的贺伽星来说无疑是个超大难题。
  暂且不说她烂的狗屎一样的数学,德语根本没接触过,就更不用提满是外国语的数学卷子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往狠里说,贺伽星从小在学习方面就一窍不通!让她德语和数学全A,不如把她砸死更容易些!
  要命的是,贺骏居然没有一丝再争取一下的意思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苦得是她啊!
  按照她的学习进度可能要超过原本的六年学制。
  除了在学校上课,还找了专门的补课老师,一共是三位:专门教德语的,教数学的还有针对国际学校出题规律研制专门应试技巧的。
  贺伽星每天下课回来就要接受三位老师的轮番轰炸!苦不堪言!
  每天贺伽星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发胀,又痛又晕。
  但是没办法,她必须要全盘接下来这个巨大的挑战,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刚接触德语的那两天,贺伽星觉得德语真的蛮好听,优美的像白天鹅。
  真正学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弹舌音是个大问题,贺伽星的舌头每天都捋不直,感觉自己的发音就像大鹅卡了一口痰!
  贺伽星每天都备受折磨,她不单要记住那些单词的发音还要记住对应的汉意。其实德语跟英语很像,但是又比英语复杂很多。
  本来贺伽星的英语就差,加上混学德语,英语水平直接掉到了幼儿园。
  现在英语对于贺伽星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怎么啃下德语这块硬骨头才是她需要关心的事。
  她就不相信了,连汉语这个世界语言难度排行榜第一的语言她都说的这么溜,德语还能比汉语还难吗?!
  努力了一段时间,贺伽星发现还真不行。
  她连自己怎么会的汉语都已经不清楚了,只是回家听到许妈说汉语特别亲切。
  夜里,贺伽星烦躁的翻着德语词tຊ典,挠着头发想让单词挤进她的脑子里。
  好痛苦!
  是谁说的学习的苦好过于生活的苦了?
  她怀疑说这句话的人根本不懂学习的痛苦!至少他没有学过德语!
  几个月的时间,让冬天悄悄溜走,春天又不期而至。
  贺伽星已经习惯了德语的摧残,也能将巴说上一些日常用语了。
  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许妈看着贺伽星的变化都感到很欣慰。
  从来不学习的小姐如今这么积极的上学!补课!放在以前是根本不敢想的事,何况小姐已经可以说一些德语了,这更加不可思议!
  可是贺伽星十分不满意!
  起早贪黑的学了三四个月,成果微乎其微。她真的要哭了啊!
  还说要帮着爸爸,做爸爸的护盾呢!
  看这进度,她顶多是个窗户纸,还是一捅就破的那种!简直不堪一击!
  数学倒是学的还可以,她觉得自己以前是没什么数学天赋的,来了瑞士以后似乎开窍了。
  基础的数学题已经不在话下了,稍微有难度的题在老师的启发下也能做的很好!
  这无疑让贺伽星增强了信心。
  但是难题又来了,那些数学题都是在全是中文的情况下才做出来的。考试的卷子全都是外文!她一个字也看不懂!零星的几个阿拉伯数字倒是看得懂,但是对她没有任何帮助。
  贺伽星气死了,每天都要找贺骏吐苦水!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爱女心切的贺骏在每天都接到女儿痛哭流涕的电话的情况下一点也没心软,从未向学校求情。
  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安抚,鼓励女儿。
  有的时候贺伽星的电话打来,贺骏还在工作。
  听着董事长劝导女儿,那温柔的语气跟工作时的严苛完全不是一个人。
  连总助丁钰都不禁感叹董事长是个好父亲。可能许多平常人的父亲都做不到董事长这么耐心。
  一切似乎都走上正轨,几个月前的一场混战似乎只是个梦幻泡影,没有影响到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贺骏身上被保镖打的伤早已恢复如初,宫少棋碎掉的手腕也在精心的养护下恢复正常,贺伽星更是每天向学,自律的不得了。
  可是真的没变化吗?
  他们每个人都在积极的准备着,为一定会到来的下一次厮杀而拼尽全力的准备着!
  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下一次的冲突来的竟然这样快,在所有人都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悄然而至。
  五月份的某一天,宫少棋突然出现在瑞士。
  一家明亮的酒店大堂,一个身姿卓越的年轻男人正在享用着并不丰盛的早餐。
  旁边站着的男人看着此景面露难色,再三考虑还是出声:“少爷,您忙了这么久怎么吃这些难以下口的东西?”
  年轻男人微微侧身,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觉得难吃吗?”
  立在一旁的男人忙摇了摇头,好像害怕他生气似的赶忙说:“这是附近最好的酒店,东西肯定做的不错,可是您根本不爱吃这些啊!”
  年轻男人优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唇,嘴角强挤出一丝微笑:“你似乎很了解我的饮食偏好。”
  程野知道男人是生气了,连忙道歉:“是我逾越了。”
  年轻男人没有说话,走出了酒店,程野也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晚上的宴会开在苏黎世湖畔,五月的天,篝火是最舒服的。
  集团正好有个项目在苏黎世,若借此机会能与瑞士方的合作伙伴产生联结,对于公司的跃升发展是个不可忽略的绝佳机会。
  宫少棋没有思索,想也不想的就来了,任何机会他都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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